葉飛宇只覺得有些為難,但是想了想這些事情還是不能讓楚詩蘭知道才行。
“是劉神醫(yī)…對,劉神醫(yī)說有兩味藥草不夠了,我這才出門的?!比~飛宇隨即說道。
楚詩蘭一直以來都對葉飛宇說的話深信不疑,所以無論葉飛宇怎么解釋,楚詩蘭也都會相信的。
其實楚詩蘭要的只不過是葉飛宇的一個態(tài)度罷了。
但葉飛宇也沒有想到,楚詩蘭居然會吃自己和邵嘉菲之間的醋。
“好吧…”楚詩蘭撇了撇嘴。
“別生氣,最近是我有些疏忽你了?!比~飛宇一把將楚詩蘭摟入了懷中。
楚詩蘭頓時覺得有些委屈,小聲地抽泣了起來。
葉飛宇輕輕擦拭去楚詩蘭臉上的淚水,這心如同針扎一般難受。
自己回到江城后,早已暗暗發(fā)過誓,自己一定不會讓詩蘭和安安過以前那樣的樣子,更不會讓她們母女兩流一滴眼淚。
可自己最終還是沒有做到。
“詩蘭,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葉飛宇有些哽咽,緩緩開口說道。
楚詩蘭搖了搖頭:“我不該懷疑你的,只是…”
“我知道,是我陪你的時間太少了?!?p> “好啦,咱們別這樣?!背娞m抹去淚水隨即說道,“你來看看我準(zhǔn)備的簡歷如何吧。”
葉飛宇見狀只覺得自己欠楚詩蘭很多,等到這腎臟的事情一解決,自己一定拿出所有的時間來陪同她。
“好,我看看?!比~飛宇緊緊握住楚詩蘭的手,來到了電腦面前。
原來這幾日,楚詩蘭一直都在準(zhǔn)備著面試工作。
其實葉飛宇手中掌握的資產(chǎn),都夠一家子揮霍好幾輩子了,楚詩蘭也根本不用出去工作。
這件事葉飛宇也曾經(jīng)跟楚詩蘭聊過,但是楚詩蘭卻依舊堅持自己要出去工作,這六年來迫于生活的無奈才過得如此艱辛。
這下有了機會,楚詩蘭還是想自己能夠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而這珠寶一直以來都是楚詩蘭的第一選擇。
楚詩蘭的父親從前也是做珠寶生意的,但是后來因故去世后,整個楚家便掌握到了曹歆的手中。
那時候曹歆便認為跟陳家聯(lián)手,一定能在江城站穩(wěn)腳跟,便將珠寶生意先放了放,開始從頭做起了房地產(chǎn)生意。
雖有也有些進展,但是公司里那些老員工也都一一離開。
他們的初衷也都是為了珠寶而來,此番曹歆將公司發(fā)展的方向大轉(zhuǎn)彎,這讓這些元老都有些無法接受。
曹歆也不愿留他們,畢竟他們一直以來都唯楚詩蘭父親馬首是瞻,楚詩蘭父親死后,當(dāng)下他們是想讓楚詩蘭來接手公司的。
畢竟只有楚詩蘭從小都跟著父親學(xué)習(xí)珠寶,耳濡目染下自然是做得比其他人好才對。
但是曹歆一直都不喜楚詩蘭,就想著讓楚子豪來繼承楚家。
可當(dāng)時楚子豪年僅15,所以曹歆只好先將公司接過手來,等到楚子豪大了再將公司轉(zhuǎn)給他。
這如意算盤打得各位元老都看不下去了,但那時候葉飛宇也正好失蹤了,整個葉家也一落千丈。
楚詩蘭父親去世得突然,所以也根本沒有來得及立遺囑,所以曹歆便直接接過了公司。
其實還有著一件事,就連公司里的元老都不得而知。
那就是曹歆根本就不是楚詩蘭父親的親生母親。
如此一來,那就什么都說得通了,楚詩蘭父親去世后,曹歆甚至沒有一點悲痛,只是覺得意料之中罷了。
“不錯,你這簡歷做得簡潔干凈,將你所有的優(yōu)勢都列了出來?!比~飛宇頻頻點頭,發(fā)出內(nèi)心贊嘆。
楚詩蘭這才露出了笑容,看來自己這段時間的辛苦也都沒有白費。
“詩蘭,其實你不去面試也可以的,當(dāng)然你要去我也不會攔著?!?p> “我知道,但這是我的夢想,同時我也想完父親的心愿…”楚詩蘭緩緩說道。
當(dāng)年楚詩蘭的父親一直都想將做江城第一珠寶公司,但無奈英年早逝,因一場意外車禍跟楚詩蘭母親雙雙離去。
“嗯我知道,這后天就要面試了,你也得好好休息。”葉飛宇摸了摸楚詩蘭的頭,滿臉寵溺說道。
楚詩蘭微微一笑:“知道啦。”
“好了,我要繼續(xù)學(xué)習(xí)啦,你快出去!”楚詩蘭推著葉飛宇出去。
葉飛宇無奈:“好好好,我出去還不行,等會記得下來吃飯?!?p> “知道了知道了?!?p> 出了房門的葉飛宇隨即來到了書房。
此時的葉飛宇突然想到了劉安然所說的師兄,現(xiàn)下聯(lián)系薛天啟正是好時機。
葉飛宇拿出手機,很快就電話撥了出去。
嘟嘟…
“主上!”薛天啟三兩秒就將電話接了起來。
“最近邊境狀況如何?”葉飛宇先行問道。
薛天啟隨即回答道:“一切都好,這境外分子知道您回來了,自然是不敢亂來的?!?p> “嗯,但是還是要時刻保持警惕?!?p> “屬下明白,等到邊境再稍稍穩(wěn)定一些,我就回江城。”
“對了,我此番是要拜托你一件事的?!比~飛宇緩緩開口說道。
“主上這是什么話,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天啟都會盡全力辦的?!?p> 咚咚。
此時劉安然正好敲起了書房的門。
“進?!比~飛宇將手機稍稍拿開,對著門口說道。
劉安然進來后發(fā)現(xiàn)葉飛宇正好在打電話,便示意自己是否要出去。
葉飛宇擺了擺手,讓劉安然坐了下來。
“神醫(yī)來的正好,我正跟天啟準(zhǔn)備說您師兄的事呢。”葉飛宇微微笑道。
其實劉安然來也是為了這件事,便開口說道:“我來也正是為了這個,也算是趕巧了。”
“主上,您們這是…”薛天啟在電話的另一頭一頭霧水,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葉飛宇隨即將安安的情況告訴了薛天啟,薛天啟頓時拳頭都捏緊了來,只想沖到江城將陳明遠殺之而后快。
“他豈敢!他居然窺伺王女的腎臟,這么多年來將王女的胃部損害到這個地步!”薛天啟此時的怒火已然燃起了九仗高,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