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放心吧,快進去別被雨淋到了?!?p> 說完,葉飛宇便和邵嘉菲朝外走去,利落地上了車。
看著車輛駛?cè)ィ娞m這心始終是放不下,雙手緊握著,只希望葉飛宇他們可以安全回來。
“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楚詩蘭安慰道。
但是謝鵬面色依舊凝重,雙唇緊閉。
楚詩蘭無奈,現(xiàn)下自己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
“這最近的江寧山就有著二十多公里…”薛天啟忍不住開口說道。
坐在副駕駛上的邵嘉菲更是皺起了眉頭,這便意味著他們在路途上就要花去快一個小時。
那劉安然他們?nèi)吮銜嘁环治kU。
“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切記也要保證我們自己的安全。”葉飛宇在后座緊閉著雙眼,緩緩說道。
面對如此緊急的情況,葉飛宇還是淡定自若。
邵嘉菲二人點頭回答道:“是!”
要知道,這下著暴雨,車在道路上便更加不好行駛了,車子若是打滑了,只怕是會造成不可預(yù)估的危險。
看著雨越來越大,車窗被雨水沖洗著,甚至讓人有些看不清外面的景象。
而此時的劉安然三人確實還在山上。
在江坤開著車帶著劉安然二人前往江寧山后,天還是晴朗的,所以劉安然二人便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背這草藥筐,三人便這樣上山了。
對于這采藥,劉安然二人自然是有著經(jīng)驗,所以關(guān)于這時間也掌控地特別好,在天黑之前是一定會下山的。
但殊不知這已經(jīng)到了半山腰處,這天上就烏云密布,時不時還打了幾個響雷。
“不好,這是要下暴雨了??!”劉安然抬頭望著天說道。
江坤見狀便立馬提議:“二老,咱們要不還是抓緊下山吧,否則就來不及了?!?p> “可…這就快到了?!睆埌谗胗杂种?。
原來,早在出發(fā)之前,張安麟便打探了這江寧山,這山上也有著田中月,但是卻極難尋找。
早前有人曾在山上看到過田中月的苗,但那時尚且還只是一株小苗,便沒有將其撥出。
要知道,這田中月對于生長的環(huán)境條件極其嚴(yán)格,若不是在一定的條件之下,是根本無法長大的。
若是直接將其拔出,帶回去種植,那便是白瞎了這一株珍貴的田中月了。
可過了數(shù)月后,此人再返回山中,卻怎么也尋不得這田中月,本以為是自己找錯了路,可當(dāng)時自己在下山的時候,自己特意在附近做了標(biāo)志。
這標(biāo)志還在,可東西卻不在,這屬實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并且這江寧山極少有人來,因為一直流傳著這山上有著野獸,常在日落后出沒。
許多人一聽,便不敢打這地方的主意。
所以這山上可以說是雜草叢生,完全一副天然的狀態(tài),沒有任何人工的污染。
但越是這樣,這里便越會有著稀有的藥材。
“要不我們再尋半小時,若還是尋不到就立馬下山?”劉安然無奈,只好出此下策。
可江坤見烏云密布,這沒多久便會下暴雨,若再拖下去只怕是不好下山。
張安麟隨即說道:“我馬上!馬上!讓我再找找!”
說完,張安麟便開始尋了起來,由于這天色暗淡了下來,這地上的草藥都有些讓人看不清。
江坤嘴上雖然不停催促著,但還是將自己所帶的手電筒打開了來,為劉安然二人照亮著。
但其實江坤也是為了二老安全著想,看著地勢搞不好還有可能發(fā)生泥石流的狀況,所以還是得抓緊時間才行。
最后,為了節(jié)約時間張安麟和劉安然決定分頭尋找,而江坤則跟在了年紀(jì)稍長的張安麟身后。
正是因為如此,這才出了變故。
在搜尋了一圈發(fā)現(xiàn)無果后,江坤便帶著張安麟回到了原點,等待著劉安然準(zhǔn)備一同下山。
可在原地等了將近十五分鐘,卻依舊不見劉安然的身影,這一下子讓江坤二人有些著急了起來。
“師弟怎么還沒回來?!”張安麟的聲音都在顫抖。
轟隆隆。
突然,天一下子黑烏烏地壓了下來。
這整個天空霎時間都是炸雷的響聲,震得人耳朵陣陣發(fā)麻。
“醫(yī)圣小心…”江坤一下子護住了張安麟。
可此時的劉安然卻不見了蹤影,任憑張安麟和江坤怎么呼喊都沒有應(yīng)答。
“不好,快去找?guī)煹?!”張安麟隨即朝著劉安然方才離開的方向走去。
江坤也緊跟其后,這心一下子也提了起來,生怕劉安然真的出了什么危險。
“師弟!”
“劉神醫(yī)!”
“師弟!”
張安麟和江坤一遍又一遍喊著,可這空蕩的山林傳來只有回聲,絲毫沒有劉安然的蹤影。
只見江坤突然蹲了下來,查看著地上的蹤跡,這正是方才劉安然留下的腳印,這這方向,想來找的方向還是沒錯的。
“就是這邊,我們走。”江坤攙扶著張安麟,隨即朝前走去。
此時的張安麟就是萬分懊悔,為什么自己偏偏選擇今日前來采藥,不是昨天也不是明天,卻正好是今天。
若是劉安然出了什么事,自己是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師弟…你可不能出事啊…”張安麟眼眶不禁有些濕潤,但是這腳下的步伐卻依舊沒有停下。
順著腳印,江坤和張安麟二人很快便來到了一處空地。
可這腳印在空地的中間便不見了,這不禁讓葉飛宇覺得有些奇怪,這腳步怎么可能會戛然而止呢…
“怎么回事?!這腳印怎么不見了?!”張安麟蹲下?lián)崦厣系耐寥?,忍不住問道?p> 江坤也是一頭霧水,不明白這是為何。
轉(zhuǎn)眼之間,這豆大的雨點開始敲打著江寧山,這路面一下子成了難以跨越的泥濘,方才的腳印也一一被雨水給沖刷不見。
這便意味著回去的路就找不到了,頂著大雨,江坤連忙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張安麟的頭頂之上。
只見江坤環(huán)顧著四周,想先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避一避雨,否則照這樣下去,這人還沒找到,自己就已經(jīng)被雨水給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