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昨天的那家店鋪,幾個鬼差都在,正在焦急的轉來轉去,看見我進來,馬上迎了上來,“大人,你可來了!”我點點頭,“你們昨天說的屏障是什么樣的?”幾個人搖搖頭,沒有說話。我也低頭思考,不知道是什么樣挺麻煩的。
“走吧!先去看看。”我抬起頭說,“你們知道所謂屏障的界點吧!”幾只鬼齊齊的搖頭。“唉!”我嘆了口氣,啥都不知道可怎么弄,我還要一點點試嗎?正在我犯愁的時候,一個鬼差抬起頭,“我想到一件事?!彼捯魟偮?,大家都轉過去直直看他,弄的他有些不知所措。撓撓頭,他說:“設置屏障的人穿一身黑袍,他好像也有一塊令牌?!薄扒校 薄斑@有什么用?”其他的鬼不屑的說……我也是無奈的搖頭。
等等!一身黑袍,令牌?難道是他?“你們弄丟秦廣王一縷精魂是多久前?”“按人間算的話大概二十多年了吧!”“二十幾年?具體點!”“二十一還是二十二來的?”“我記得應該是二十三年了!”“是嗎?”……幾只鬼開始回憶。“二十三年!”經過一系列的討論最后他們肯定的告訴我。嗡……我的腦袋一陣迷糊。二十三年前正是我開始做夢的時候,那個黑袍人應該就是我夢里的那個人?!澳莻€黑袍人的令牌漆黑,只能隱約看到一個令字的輪廓,他全身都裹在黑袍里,連臉也是?”我問道。之前說見過黑袍樹枝人的鬼差點點頭,“大人怎么知道?”
我轉身朝門外走去,“如果我猜的不錯,屏障現(xiàn)在已經消失了,你們可以回地府了!”“真的嗎?”……話音剛過,路上就開始起風,風很冷,很大,卻沒有刮動路邊的樹枝。
“爾等大膽陰差,竟敢私留人間,隱匿消息,還不速速投降,隨吾等回去領罰!”陰森的聲音響起,一隊人馬出現(xiàn),幾個鬼差看到后,慌忙跪倒,“大人息怒,這里有誤會!我們是被人困在這里的?!薄岸嗾f無益,隨吾等回去再做分解!”來人(應該說是來鬼)將幾名鬼差鎖上鐵鏈,拉扯前行。
路過我身邊時,領頭的突然停住腳步,警惕的看著我,“爾是何人?”我轉頭看向那鬼,“一個不知自己是誰的人!”“爾為何可視吾等?”“不知道,天生的吧!”“怪哉!爾也隨吾等回去吧!”我點點頭,沒有反對,也不用他們來鎖我就自己跟上隨他們離去,回地府。
白霧散去,陰風停。我和那些鬼站在一處荒涼之地,漫天黃沙。我被一起帶到一處茅屋,推門而入,里面也是荒涼至極。領頭的鬼差轉身對被鐵鏈鎖住的陰差說道,“爾等交出令牌,在此駐守千年,千年后方可重回地府。”說完讓人收了幾令牌,解開鐵鏈。轉身讓人帶著我出了茅屋。
“這是什么地方?”我出口問道??赡苁强次覜]有搗亂,那鬼差回答道:“八百里黃泉之界?!倍颊f八百里黃泉,實則黃泉豈止八百里,而這八百里黃泉之界則是一個名字而已,此處即屬于地府又不屬于地府,算是流放之處,在此處流放之人沒有機會轉世投胎,何時地府召回才會有機會喝孟湯,過奈橋,入輪回。
我跟一眾鬼差來到一處城門,走進去發(fā)現(xiàn)里面的鬼穿著各個朝代的衣服,和平的生活在一起。一路前行,穿過街道到達一處府邸,守門處有人去報,少時回來說城主讓我們進去。
走進府邸,里面的擺設可謂是貫穿古今,應有盡有。到一處房間,領頭的鬼都離開留下我一個人。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淼统恋穆曇?,“進來吧!”我推門而入,看見一個人(準確來說是鬼)背對著我而坐,緩步走上前,“不知城主讓人帶我來此做什么?”“如此聰慧之人怎會想不到讓你來此是為何?”“我的身份,或者說我的靈魂?”“正是!”那人轉過身子看向我,這一刻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