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那顆不甘的種子
不久之后,由官方出面,在白沙瘋?cè)嗽旱呐f址上,又一次進(jìn)行了重建。
山海精神病院因此成立!
杜子騰被邢正調(diào)往山海精神病院擔(dān)任院長一職,為當(dāng)年因自己而死去的戰(zhàn)友贖罪。
這也是為什么,山海精神病院和別的精神病院不同了。
杜子騰極力要求給予精神病人最大的關(guān)愛,不限制人生自由,絕對進(jìn)行暴力治療。
但在他內(nèi)心深處,一直埋藏著一顆不甘的種子。
這顆種子隨著三十年的光陰,不斷生長;
即便是當(dāng)年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辦案不要命的少年已然老去,它也依然茁壯;
就好像一生碌碌無為,想要一鳴驚人的保安老劉一樣;
杜子騰也在等那個機(jī)會!
一把掀開床板,就見杜子騰的床板下方裝滿了各類型的武器,簡直就是一個小型武器庫了。
將兩把板斧別在腰間,杜子騰又拿起一把突擊霰彈X12滲透者在手里看了看。
隨后抓起一條霰彈帶往脖子上一套,飛速朝著車庫而去。
車庫里,杜子騰看著當(dāng)年那輛銹跡斑斑的戰(zhàn)車,不免有些感傷。
這輛車,還是當(dāng)年神秘調(diào)查局的同事,在自己生日時候送的。
如今,送車之人早已死了三十年了;而他卻還茍活著。
一陣緬懷過后,杜子騰睜開了朦朧的雙眼,戴上墨鏡,一個飛身上了車。
雙腳猛然發(fā)力,就聽咔咔兩聲膝關(guān)節(jié)頓時傳來一陣酸麻感,差點(diǎn)就翻車了。
果然是老了啊!
得虧他車技好,穩(wěn)住了身形。
一咬牙,杜子騰直接站了起來,怒喝一聲,銹跡斑斑的鏈條跟著轉(zhuǎn)動了起來。
夜色之下,就見一輛自行車在小道上,飛奔著。
不過那輛自行車卻是搖搖晃晃,時不時撞到電線桿,時不時又撞了墻。
……
……
……
另一邊,吳大豐已經(jīng)起了殺心。
而王院士卻毫不知情,根本就不知道即將襲來的死亡。
就在吳大豐利爪即將穿透王院士胸膛時,喝得醉醺醺的陸野從保安老劉那邊回來,正巧路過這邊的走廊。
眼尖的王院士一眼就瞧見了陸野,當(dāng)即就往前跑了兩步,呵斥道:“陸野,你去干嘛了?”
陸野被王院士的聲音嚇了一跳。
這尼瑪什么鬼?
他不是早就下班回家了嗎?
周像鄰的情報也太不準(zhǔn)了吧?
陸野連忙堆起一張笑臉,準(zhǔn)備解釋一番。
然而,一扭頭,卻看到王院士身后,伸出利爪的吳大豐。
“我,我,我去!”陸野以為是自己喝醉酒眼花了,趕緊揉了揉眼睛。
王院士楞了一下,以為是陸野在罵自己,當(dāng)即是火冒三丈。
平日里,王院士可以說是盡量能不和陸野打交道,就不和陸野打交道,畢竟誰也不知道這丫能做出些什么驚天動地的舉動出來。
但今天不一樣了,在起床氣的加成下,又遇到裝精神病人的吳大豐,現(xiàn)在的王院士已經(jīng)處于隨時爆發(fā)的邊緣。
“去什么去,老實(shí)交代,你都干嘛去了?喝酒了?”
“不是,你,你看你身后!”
“我身后?”
“我,我,我我去!”
扭過頭,本來就身高不高的王院士立馬就看到了身后吳大豐的利爪。
當(dāng)即被這一幕嚇得腿都軟了。
而在同時,吳大豐的利爪對著王院士面門兒就掃了過去。
剛巧被嚇得腿軟的王院士往下一癱,利爪幾乎是貼著他頭皮過去的。
鋒利的爪子劃破了他的頭皮,鮮血頓時就飆了出來。
王院士嚇得雙腿在地上不斷踢打后退,同時捂著腦袋大喊:“救命,救命??!”
剛說完,就聽咚的一聲,王院士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果然是喝高了,還是回去洗洗睡吧?!?p> 說完,陸野拔腿就跑。
特么的,這又是什么怪物?
廠長馬里奧的同類嗎?
陸野是剛計劃好了,絕不去趟渾水的。
現(xiàn)在似乎麻煩又主動找上了他。
他可不敢仗著淬體過后,有著金剛階段的肉身去和這些怪物杠。
茍著,才是王道。
然而吳大豐卻不這么想。
這是回家洗洗睡的節(jié)奏嗎?
我讀書少,但也不是傻子啊,這擺明了是去叫人的。
見陸野要去搖人兒,吳大豐可不敢輕易放他走,本來就是悄悄進(jìn)村,打槍不要的。
雙腿一蹬,呲啦啦的褲子破裂聲在空蕩的走廊上不斷回響著。
跳到半空中的吳大豐雙腿都已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變化,一層黑色的毛發(fā)率先生長出來。
當(dāng)他落地的時候,那雙腿已經(jīng)不能算腿了,應(yīng)該叫蹄子。
起跳、落地、揮爪。
一系列動作發(fā)生得極快,陸野還沒跑出兩步,就覺背后一涼,一股巨力把自己掀翻在地。
隨即一躍而起,撲向倒地的陸野,準(zhǔn)備徹底終結(jié)了他。
陸野自知逃不逃不了啦,只得硬著頭皮翻身躍起,直接撞向了撲來的吳大豐。
這一招以進(jìn)為退,完全是出其不意的奇招。
吳大豐根本就沒料到,竟然還有人敢和自己硬拼,這人難道不怕自己嗎?
電光火石之間,吳大豐沒有多余的時間思考。
兩人咚的一聲撞在了一起,隨后雙雙倒地。
坐在地上的吳大豐看向陸野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殺意。
但他卻并沒有動,坐在地上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很想殺了陸野,將他開膛破肚的,但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任務(wù)得做。
如果能收買陸野,或者讓他幫自己辦事,豈不是更好?
而陸野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咬著牙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一撞之下,頭昏眼花的酒勁兒也沖了上來。
特么的,老子招誰惹誰了?
欠一千萬就算了吧!
還被認(rèn)定是精神病人?
精神病人就可以隨便被欺負(fù)了嗎?
泥人也有三分火!
酒精作用之下,陸野這些日子以來的所有負(fù)面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了。
他甚至沒聽到對方在問自己什么,掏出腰間的四星二五零型號手機(jī),沖上去對著吳大豐就是一頓錘。
“哎喲,臥槽,你干嘛!”
“住手,我們可以談?wù)?,我給你一百萬!”
一聽這話,陸野更是來氣了!
開玩笑?
我缺你這一百萬!
我堂堂一個負(fù)債千萬的人,會在乎你這一百萬?
盛怒之下,陸野一頓猛錘。
小薩比都被驚呆了,不斷提醒:“陸先生冷靜點(diǎn),小命要緊!”
這話不說還好,說出來,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我呸,你還好意思跟我說小命要緊?”
“扣電門、玩上吊、跳天臺、炸變電箱的時候,你咋不說?”
青面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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