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這豈不是有手就行?
第二位選手即將登臺了,他是一個渾身腱子肉的大漢,整個人有種自信過頭的感覺。
經歷過上次方遠的采訪,高婷婷謹慎不少,多數(shù)是她在引導,很少給他多說話的機會。
山海酒店,平百里的房間里,詩詞協(xié)會的人聚集于此。
“老牛,這是你那一組的吧。果然跟你的風格很搭配啊?!北唤凶隼吓5娜松碜右彩呛軌汛T,肉塔一般,他的生活中除了詩詞就是健身了。
值得一提的是此人比較熱血,喜愛戰(zhàn)爭的詩詞,覺得刀光劍影才是男人的浪漫。
令平百里等人驚訝的是,這個二號選手居然還帶著小提琴上臺了,他們紛紛望向老牛。
只見他故作高深的模樣,緩緩說道:“《涼爭》這首詞將戰(zhàn)爭的場面描繪的詳細的很,所以當時我們就在想如果在戰(zhàn)爭之中為他增添一絲絲細膩的美感會不會更好一些,情感反襯之下會更加的出色。我承認我們有賭的成分,但我賭對了,因為車永漢跟我說他的小提琴拉的特別的出彩,基本上是穩(wěn)穩(wěn)的了?!?p> 車永漢就是二號選手的名字了。
此時他拿著小提琴,一副野獸與美女的既視感。
音樂漸漸響起,他開口了,一股渾厚沉重的,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
與這首涼爭的意境極其的搭配。
“果然,能上這個節(jié)目的沒有一個是弱的?!?p> “是啊,這聲音聽的我怪震撼的?!?p> “嗯,誰讓你做在音響的旁邊?!?p> “.............”
不管是現(xiàn)場的觀眾還是場外的網友,都覺得此人唱的是極好的。
直到他拿起來小提琴。
當音樂起伏交替之時,有一個空隙,車永漢閉上了眼睛,用一副被戰(zhàn)場上的殘骸凄涼到的表情,緩緩的拉了起來,
開始是沒有毛病的,不過越聽越別扭。
確實挺細膩,好凄涼的。
略帶刺耳的聲音令臺下觀眾如坐針氈。
煎餅的牙被這聲音都搞酸了,但周圍的人都是一片安靜,似是在欣賞音樂,不過這聲音越加的使他不舒服。
他實在是忍不住了,看向師父,卻見他是一副聽懂音樂略有所思的樣子。
這下可真是迷惑了,難道他是一個音樂白癡?
可是水冰月他明明說過餅哥我唱歌好聽的啊。
此時臺上車永漢正陶醉其中,來到了這段獨奏的高潮。
終于,餅哥崩潰了。
小聲的問身旁的陳國春:“師父,我咋感覺他這小提琴拉出來了二胡的感覺呢,偏偏他還拉的不好,刺耳極了,師父是我讀書少嗎,我雖然之前沒聽過小提琴,但應該不是這個調調吧?!?p> 煎餅一副求知欲極深的樣子,把腦袋探到了陳國春的前頭。
見到自己的兒徒一臉痛苦的表情,陳國春也堅持不下去了。
他早就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了,這個人把二胡拉的,不是,是小提琴拉的一點都不好聽,可他也沒聽過啊,看大家雖然搖頭晃腦的但都挺安靜的,還以為就自己不是人間好風光呢!
這煎餅一說,他就明白了,合著不是他土,是真tm難聽啊,
他剛想要回答自己的兒徒,卻發(fā)現(xiàn)自己前后左右座椅的人,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的都轉過頭來,小聲說道:“你們也覺得不好聽啊。”
陳國春懂了。
好嘛!這前后左右的一堆人都在這里裝大明白呢,合著不光他一個土鱉,他還琢磨呢,難道這就是小提琴的聲音嗎?
現(xiàn)在一想這不是花錢買罪受來了嗎,這下好了回去都不用白柏寫劇本,他這里直接有素材了。
這個二號選手真是個人才,這種跨界的高難度都能讓他做到,將小提琴拉出來二胡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佩服他還是佩服他了。
開頭唱的多好啊,都讓大家身臨其境,感受到戰(zhàn)場的規(guī)模宏大和場面的凄慘了,好好唱下去不行嗎,動什么小提琴啊。
你說你好好的一手牌,搶到地主了,為何直接先手四個二帶倆王呢?
你讓我們這些農民怎么出牌好。
臺下的觀眾有苦難言,甚至還有不知道自己在苦海中的。
但五位資深評委可不慣著他。
登登噔登登,五盞燈全滅。
忘記跟大家說了,如果臺上選手出現(xiàn)致命錯誤的話,評委有權利直接暫停他的。
這就意味著我們搶到地主的二號選手在首發(fā)出了四個二帶倆王之后直接翻車了。
評委滅燈雖說不是第一次,但連滅五燈就只有他頭一份的。
一個字,真踏馬絕了。
后臺的預備選手們表情亮了,大部分是錯愕的,還有捂著耳朵的,幸災樂禍的,數(shù)不勝數(shù)。
高婷婷正拍著胸脯呢,心底暗道“還好老娘機靈,沒多問他話,不然以他這個不靠譜的亞子,又翻車了?!?p> 場中地主車永漢正陶醉著呢,剛剛拉倒高潮部分,突然就來了五下等等等的大響聲,可是給他下一倔靈,腦瓜子嗡嗡的。
他這難受著,臺下的觀眾卻是舒服了,一個個的如同逃離苦海似的,大口喘著氣的感覺。
車永漢茫然的很,他看著前面的五個評委,歲數(shù)本來就大,現(xiàn)在五張臉更是囧在了一起,很是便秘。
還是王江輝最先發(fā)言道:“我們在來的時候跟這個節(jié)目的導演溝通過,他讓我們不要很輕易的使用這個權利,而我們也是很贊同這個,這個決定,我們是受過專人囑托的,除非是忍不住?!?p> 說著他抿了抿嘴,開口說道:“不好意思,看來你讓那個我們忍不住了?!?p> 旁邊的女評委名叫薛湘湘,也是一位殿堂級的人物,在她看來二號選手前面的表演還是很亮眼的,可拉上小提琴就是自掘墳墓了。
她忍不住開口說道:“你覺得你的小提琴技術怎么樣?!?p> 車永漢明顯沒搞懂問題所在,直言道:“這豈不是有手就行嗎?就是一只手扶著,一只手拉啊,很簡單的?!?p> 薛湘湘:“.................................”
其他四位評委一個用手扶著額頭,兩個側著腦袋用手托著,還有兩位低著頭。
有一個共性,皆是擋住了自己的臉。
回想著以前出道時受過的訓練。
是的,她們的確是受過專門訓練的,而且以他們的身份地位來說,一般也不會輕易發(fā)笑,都是那種嚴肅的人設,除非是
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