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的那天早上,天色亮的很早,天空中蔚藍蔚藍的云,懶懶散散的掛著,很舒適、很愜意的樣子。淡藍色的天空,倒映在水中,還依舊顯得廣闊,依然萬里晴空。天很廣。
由于住宿在縣城旁邊的一個鄉(xiāng)村房屋,林若燕去上學總能經(jīng)過一片小樹林。今天的樹林鳥兒們格外的熱鬧,像是有什么幸運的事情,歡快的彈奏樂譜。
校園里一如往常,莘莘學子如練過輕功一樣,踩著箭步,三步并兩步朝著教室而去。
林若燕推開教室門后,入眼簾的都是些陌生面孔,他有些慌張,從小內(nèi)斂的性格讓他有些怕生。為了鎮(zhèn)定自己,他快速的從人群中搜尋著,借此希望能發(fā)現(xiàn)一兩張熟悉的面孔,用來緩解自己緊張的心情。
可能是上天的安排,又或者是人生的意外,事情總是有那么剛剛好,林若燕發(fā)現(xiàn)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那是他的同班同學,也復讀了,便下意識的朝著他旁邊的空位走去,然后坐下來了。
現(xiàn)在林若燕和他的同桌仿佛是同一條戰(zhàn)線上的戰(zhàn)友,共同面對著這“復讀”戰(zhàn)爭。他們對這班級里的事一無所知,他倆誠如外地人進了城市一樣,小心翼翼不敢太多動作,班級像城市也會帶有鄙視,但城市中不是所有人都如此。
那天上午過的很快,人也在適應新班級。新班級自帶的那種陌生感慢慢的化開了,自此我們倆也算得上半天新班級的人了。
由于融入了新班級,便開始跟班級中的一些人搭話。坐在我前面的是一個和我差不多個子與體型的男的,由此,他總是能給我一種很熟悉地感覺,仿佛很久以前認識,與他搭話如清風艷陽。
往后的時間里,我總想與他搭話,與他交上朋友。后來一次,他挺想上網(wǎng),可惜的是還無法辦上網(wǎng)開機的業(yè)務,我就自薦上了自己,我?guī)退_了,他就玩著游戲。
男生之間的友誼可能有些奇怪,聊著聊著游戲,人之間的距離慢慢縮短了,順理成章的我們成了朋友。
有人說,在我們自己的思想中有倆天使,一個圣光天使,一個墮落天使,分別管著光與暗,一曰希望二曰破滅。而這倆者常常做著斗爭,前者優(yōu)勢則積極,后者優(yōu)勢則淪喪。一直以來,人都是被天使管理著。高中時期的我也被天使支配著,但墮落天使更占優(yōu)勢,合情理的是在那個時期我喪了。
在我喪氣的時期,他都會來找我,盡可能安慰人,言辭之間不免會露出笨拙,很顯然他不會安慰人,但我還是有點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