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若是懷上了呢?”
“放心,沒那么倒霉一次中標?!?p> “若就是中標了呢?”傅斯年不死心地追問。
秦眠對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怎么就招惹上這樣一個老頑童呢?
“說這么多,你不就是在意這個不知道中沒中標的孩子么?想要繼承人?也行,姐懷了送你成不成?”
秦眠隨便亂說話,就為了把這個男人給打發(fā)掉。
本以為傅斯年會接受這個提議,畢竟像他這種男人,不就是圖個干凈女人生的繼承者么?
隨便哄哄也就上鉤了。
卻不料下一秒,腰上驀然被兩只手給掐住,傅斯年就這樣將她攬進了懷里,“我要的是你。”
字字鏗鏘有力,讓秦眠的身子經(jīng)不住一僵。
要她?
要她干啥?
一個敢對他霸王硬上弓的女人他都敢要?
莫非有受虐體質(zhì)?
秦痞子在線四連問。
掙扎著,想要從男人的懷里解放,卻不料對方的手臂將她束縛得極緊,秦眠毫無反抗之力。
“媽的,你擰麻花呢?”秦眠睜著漂亮的大眼,瞪住男人,一臉憤恨。
傅斯年聽言,才稍微松開點力道,但依舊是牢牢的將秦眠禁錮在自己懷里。
繼而掀起薄唇道:“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即便你不讓我對你負責,你也應(yīng)該對我負責才是。”
他將腦袋整顆靠在女人單薄的肩膀上,嘴唇微嘟,模樣可憐兮兮的,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然,傅斯年這樣與以往雷厲風行,冷酷無情的形象天差地別的模樣,以及他所說的那番話,都讓秦眠無語到極致。
“傅三爺啊。”
“嗯?”傅斯年仍是抱著她不撒手。
秦眠捏拳忍住了將這個男人暴打一頓的沖動,咬牙切齒道:“我不會對你負責,因為我想讓全天下的男人都有一個家?!?p> 是不是渣女語錄?
妥妥的就是了啊。
可傅斯年卻壓根沒有因為這話而動容半分。
他斂眸,低醇悅耳的嗓音從喉間輕輕溢出:“在沒有碰到真正喜歡的人之前,所有人都會渣,但若真的喜歡上一個人,就會無法自拔,即便是海王,也依舊會收心?!?p> “可是我不喜歡你啊?!鼻孛咛ы?,眸中干凈無雜質(zhì),說出的話更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所謂的欲擒故縱,根本就沒有在她身上出現(xiàn)的跡象。
傅斯年知道,他當然知道。
這個女人睡完他就跑,若不是因為他有權(quán)勢,還真就找不出來她是誰,在哪,在做什么。
想來也覺得自己行為的變態(tài)。
她這樣一個敢給他下藥的女人,他非但沒有將她碎尸萬段,反倒派人暗中保護她。
而他,就靜靜地在監(jiān)控室里,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就像是一個偷窺狂。
沒錯,他堂堂商業(yè)界令人聞風喪膽的劊子手,居然會做這樣的事情。
傅斯年總是告訴自己,這只不過是想抓到她的狐貍尾巴,因為他不相信,一個女人會有這樣的膽量進他的房,爬上他的床。
傅斯年直覺認為,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教唆她,而這個人,很可能是敵對的公司,也可能是傅家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