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眠挑眉看著眼前的畫面,雙手抄在胸前,略有興致的看著傅斯年。
葉晚晴的手不知何時纏上了男人的大掌,傅斯年當(dāng)即一甩,而后下意識地搓了搓,似很嫌棄。
“我說過,我有潔癖,不喜歡別人觸碰。”傅斯年緊皺眉頭,倒退了幾步,站到了秦眠身旁。
葉晚晴的臉色頓時有些僵硬。
而秦眠則是繃不住的嗤笑。
這男人未免也太雙標(biāo)了。
潔癖嚴(yán)重?
一個月前他中藥不排斥她爬的床或許是意外,但昨日他吻她,昨晚她還把眼淚鼻涕都抹他身上,也不見得他惱怒半分是什么情況?
然,這一陣憋笑聲想讓葉晚晴不注意都難。
她漲紅了臉,將眸光憤恨地瞪在秦眠身上,見她的面孔熟悉,卻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斯年哥哥,這個丑女人是誰?”
莫名中槍的秦眠頓時止住了笑聲,轉(zhuǎn)而眼角抽搐,手指頭指了指自己,滿臉的不可置信:“我?丑女人,are you kidding me?”
開什么國際玩笑?
仙女的顏值居然遭到了質(zhì)疑。
何等的恥辱。
“傅狗,你管好你的女人,讓她嘴別這么臭,熏到我了?!鼻孛卟凰挠檬种忭斄隧斈腥说难?,然后就打算離開。
畢竟她這人從來不把比自己小的無腦女孩看在眼里。
這樣顯得她以大欺小,傳出去不好聽。
“我的女人只有你一個。”
傅斯年很顯然對秦眠的話抱持很不贊同的態(tài)度,斂眸,解釋道,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而葉晚晴,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阿諛奉承的,甜言蜜語的話聽多了,自然難以接受任何的難聽話。
一時間咬了咬牙,皺著眉頭就憤恨地跺了跺腳,“斯年哥哥,我先走了,下次見。”
她怕自己多待一秒會保持不住端莊淑女的風(fēng)度。
一個小插曲結(jié)束后,傅斯年就去了趟洗手間,秦眠倒也沒急著返回會場,在走廊靠墻,一邊等傅斯年,一邊撥了通電話。
“小凜,到了沒?”
宋凜:“到了?!?p> 話落,秦眠下意識瞟了一眼洗手間的門口,而后左顧右盼一番,盡量壓低聲線,“小凜,想要爭奪海上森林花園使用權(quán)的人員名單我大體都清楚,原本對于這個使用權(quán)我們志在必得,但現(xiàn)在出了點(diǎn)狀況,我忽略了一個人?!?p> 電話那頭的宋凜在聽完秦眠的話后停頓了幾秒,在秦眠以為收訊不良的時候,宋凜才重新開口:“眠姐,你說的這個人,該不會是……傅氏的傅斯年吧?”
秦眠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
宋凜透過門縫,看到前面洗手臺鏡子倒映出的那個清雋男子的面容,“不瞞你說,我人剛好就在洗手間,那個傅斯年在洗手臺那里。”
“你怎么知道傅斯年的長相?”
她秦眠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想不到宋凜居然光看長相就知道了?
宋凜很顯然沒想到秦眠會這樣問他,頓了幾秒,試圖轉(zhuǎn)移話題:“那什么……這傅斯年的潔癖還真不是一般的嚴(yán)重,洗個手都好幾分鐘了,我看,皮肯定都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