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你記得我就好。”白無鳶把曲凝莜抱在懷里,下巴抵住曲凝莜的頭頂。
“無鳶,你能不能給我找一身衣服啊,我這身衣服已經(jīng)穿了兩天了?!鼻莻€愛干凈的人,雖然她這兩天沒有換衣服,但衣服上有的也是幽蘭的香氣,并無其他異味。只是這衣角皺了,曲凝莜看到了就感覺很不舒服。
白無鳶松開曲凝莜,左邊臉上帶著的泛紅是曲凝莜掐的,曲凝莜看著他的臉,忍不住笑出了聲。
“噗嗤,無鳶,你的臉。。?!鼻焓执炅舜晁目∧?,沒想到異常的絲滑,說的也是,白無鳶生的是那樣無暇,皮膚比女人還好。
“臭丫頭,還不是因為你!”白無鳶伸出修長的手指掐了掐曲凝莜的臉,但是他根本沒有用力,只是輕輕捏了捏而已。
“我錯了嘛?!鼻瘬е谉o鳶的胳膊撒嬌,這讓白無鳶心中一陣酥麻。
“咳咳,我讓侍女給你準(zhǔn)備衣服,只是魔宮只有魔族服飾,并無。。?!卑谉o鳶輕咳兩聲顯得不太自然,魔族的服飾,他怕曲凝莜穿不慣。
“無事,只當(dāng)是提前習(xí)慣魔族生活了。”曲凝莜起身,輕輕一跳,跳下高臺,回眸對著白無鳶笑了,這一笑似乎是又回到了他們小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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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鳴俊在余山林里遇到了一個熟人,那人便是他和曲凝莜住在的那家奇怪客棧的老板,那老板的樣貌不出眾,但他的聲音很有辨識度,是老者的聲音。
“哎呦,公子,你為何抓住老朽的衣服呢。”溫鳴俊跟在那人身后,伸手抓住了那個老板的胳膊,掰過他的肩膀一看,還真的是那個老板。
“果然,客棧的事跟你脫不了干系!”溫鳴俊想到所有的疑點,現(xiàn)在最大的疑點就是這個老板來了魔族,那他肯定和魔族人有什么交易,溫鳴俊掐住老板的脖子。
“公。。。公子。。。小人,小人只是按吩咐辦事,這不管小人的事。”那老板被掐的差點喘不上氣,溫鳴俊見狀,松了松手,但依舊沒有放開。
“你是究竟是何人?又是何人吩咐你做的事?你們魔族到底在人族算計些什么?”溫鳴俊逼迫著他。
“小。。小人付山,是人族的人,但因為客棧怪事連連,無人敢問,圣哲學(xué)院的院長派人來查,無果,她所帶的尋魔盤顯示魔氣濃郁,而后小人真的沒有辦法,才。。。才把事情告知了圣哲學(xué)院派來的高手,那人說解鈴還須系鈴人,讓我去找吩咐我辦事的人,我只知那人是魔族的,便認(rèn)為來尋魔尊便是正確的選擇?!备渡浇淮隽怂?。
“圣哲學(xué)院派的人是誰?”溫鳴俊思考了一下,見他神情似乎沒有在撒謊,便把手松開了。
“是藍(lán)姑娘”付山道。
“藍(lán)梓沫都未曾查出?這件事看來另有隱情。”溫鳴俊感到驚訝,他知道藍(lán)梓沫,這個女人很可怕,年齡不過十七,便是金丹后期的修為了,和他修為不相上下。藍(lán)梓沫都無法查明真相,恐怕這件事里埋藏著很深的秘密。
“小人不知如何解決此事,但因是魔族魔氣引起,吩咐我辦事的人再沒有出現(xiàn)過,只好來此尋找魔尊,把事情稟報?!备渡接行┪?,他也是沒辦法受人威脅,只好來魔族了,好在魔族守衛(wèi)者盤問他,他說是做生意的,又塞了他們些金幣,便放行了。
“我看你不像修煉者,你如何來到魔族的?”溫鳴俊問那付山。
“公子有所不知,小人雖是普通人,但祖輩出了一位金丹,留下了一件圣器為傳家之寶,此物為百轉(zhuǎn)靴,可讓普通人通過空間通道,日行數(shù)百里。”付山露出腳下的鞋子,仔細(xì)看去的確有細(xì)小的紋路,那是圣器的標(biāo)志。
“原來如此。”溫鳴俊了然。
“公子此次來魔族所謂何事?”付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