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凝莜按照蘭子舟所教她那般用在了付山身上,果然付山身體猛顫,雙眸瞪大,清醒過來。
“我。。。我沒死!”付山緩了幾分,然后坐起來,看見面前直盯他的三個人,驚呼。
“老先生不要怕,您將實(shí)情說出來,我們自會保你?!鼻p聲開口,安撫著付山。
付山只感覺自己右手手臂已經(jīng)麻木了,是那毒藥的后遺癥?不
過能留下這條老命,也算是好的了,他也不求四肢健全,只求有命茍活,也不想再被利用了。
“多謝魔尊,多謝夫人,謝謝你啊姑娘!老朽說便是,只要留老朽一命那便知足了!”付山連忙跪下給三人磕頭。
“先生這是做什么?我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罷了。”宋籬落扶起付山,讓他坐在她對面,然后有些欣賞的看向曲凝莜:“莜兒竟有這般本事,不愧是楹兒的孩子!”
“這是三師兄教給我的,我比較愚笨,只學(xué)會了這些皮毛?!鼻庖患t,有些不好意思了。
宋籬落見曲凝莜這般模樣有些忍不住的笑了笑,這般容易害羞簡直跟她娘親一樣。
“你方才說他畫的東西是什么模樣的?”白無鳶開口問到了關(guān)鍵。
付山嘆了口氣最終是說出了實(shí)情:“就是有六個角然后在一個圓里,這是許公子留下的,為了防止被灰塵彌漫,他告知老朽要日日打掃?!?p> 許尚景救下了暈倒的付山,付山醒來后看到的是裹著黑袍的許尚景。
付山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看到那毫無血色的下巴,他對許尚景道謝,謝他救了自己,并詢問他的名字,他只說自己叫許尚景,別的什么也沒說,他請求付山幫他一個忙。
為了報(bào)恩,付山答應(yīng)了他,他任由許尚景在各個客房畫下了那些陣法,許尚景告訴他讓他每日打掃,不能被灰塵遮掩住。
等許尚景走之前強(qiáng)行讓他付下一顆藥丸,這是致命的蠱毒,一旦他將這件事情說出就會七竅流血,然后暴斃而亡。
付山害怕了,連忙求饒,許尚景說只要他不說出最后這件事,他便不會有危險(xiǎn),付山安下心了,經(jīng)營著自家客棧。
可是許尚景離開后的第二日,他的客棧便有人開始死亡了,死一個人可以說是意外,但一天中所有年輕人全部死亡了,他感到害怕了,他將此事寫信告知圣哲學(xué)院。
圣哲學(xué)院派來的是藍(lán)梓沫,藍(lán)梓沫查探了整間客棧都未查出有任何不妥,她呆了一晚,并未發(fā)生任何意外,第二日她也并未遇險(xiǎn),她離開說要把此事上報(bào)學(xué)院,但過了這么久圣哲學(xué)院的人再也沒來過。
直到一個月后的月初,許尚景再次出現(xiàn),付山告訴了許尚景年輕人暴斃的這件事,許尚景讓他什么也別管,好好打掃客棧便是,付山說他已經(jīng)送信給了圣哲學(xué)院,他們派人來過,但他什么也沒說。許尚景沒說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又過了幾天,他客棧對面的青樓改了名字叫望異客棧,然后就火爆了起來,所有人都想要看看他這家客棧有何不妥,但又害怕死亡,所以都入住了對面的望異客棧中。
付山有些焦急了,他這里租金很貴,若在沒客人,他這里就維持不下生計(jì)了,他想要尋許尚景,但是他沒有辦法尋到,只能等待許尚景來尋他。
果然在他等待的第二日,許尚景出現(xiàn)了,付山跟許尚景說明了情況,許尚景什么也沒說,掏出三袋金幣放在付山面前,這三袋金幣解決了租金和生計(jì)。
而后的四個月中,許尚景都會在月初出現(xiàn),給他金幣,看看他是否有好好打掃客房,其余的什么也沒說過。
但是從兩個月前開始,他月初沒有出現(xiàn),付山以為他只是有事耽擱了,一直等到十五號,許尚景依舊沒來,兩個月都未出現(xiàn)。
付山慌了,他知曉許尚景是魔族的人,因?yàn)樗玫姆ㄐg(shù)纏繞的是血色的黑氣。
所以付山想到了藍(lán)梓沫走時,告訴他解鈴還須系鈴人,他便開始打探清楚魔族魔宮在何處,心想既是魔族,魔尊定能管這件事。
后來是因?yàn)榍蜏伉Q俊的到來才讓他減緩了去魔族的進(jìn)程,本以為圣哲學(xué)院的人解決不了,浮塵學(xué)府的人總可以試試吧,看來卻并無結(jié)果。
他只好只身前往魔族,好在祖輩留下了百轉(zhuǎn)靴,讓他這個普通人可以勉強(qiáng)通過空間通道。
然后去了魔族,在路上遇見了匆匆而行的溫鳴俊,看到他身邊沒有和他同住客棧的那名女子,便詢問他那名女子去了何處。
溫鳴俊和他說了大概,付山得知溫鳴俊也是來魔族找魔尊的便一同前去魔宮了。之后的事也就是遇見他們之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