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樺,你還記得當(dāng)初的那兩枚玄戒么?”寧楹轉(zhuǎn)過身詢問曲徵樺。
玄戒他自然知曉,玄鳳玄凰雙戒認(rèn)主那便說明著二人乃是天作之合,心意相通方能解開千年寒冰的封印,在仙族曲凝莜和白無鳶做了什么,他都聽說了。
曲徵樺有些動容,側(cè)目望向?qū)庨海骸凹幢闶撬麄兌藥闲?,再心意相通,我不同意那這門親事還是不能作數(shù)?!?p> “徵樺,你為何這般執(zhí)拗的阻止他們二人呢?”寧楹顯然有些郁悶,她實在是不知道曲徵樺在別扭些什么.
明明過年之前還在與和她商議給女兒準(zhǔn)備什么嫁妝好,嫁去魔族以后不能常住在魔族,要經(jīng)?;厝俗蹇纯词裁吹?,如今怎么全都變了?
曲徵樺不想再和寧楹說下去,再說下去估計回主殿就要挨媳婦揍了,他用玄氣將寧楹拉回自己身邊,伸手在她的腰肢上輕輕捏了捏,示意她稍安勿躁。
寧楹和曲徵樺之間的極其默契,曲徵樺一捏她,她便知道了曲徵樺并不是為了真的阻止二人,這才松了口氣。
“曲凝莜,我再問你一句,過來還是不過來?”曲徵樺低沉的聲音穿透整個浮塵學(xué)府。
“爹,我這一次想要與無鳶站在一起?!鼻聪蛎虼讲徽Z的白無鳶,然后一字一句堅定的說給曲徵樺聽。
“好!好!好!”曲徵樺連說三個好字,“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那就休怪為父不講情面了!”
瞬間,一股可怕的威壓直接覆在了曲凝莜的頭頂,讓曲凝莜不得不用玄氣阻擋,但僅以她元嬰初期的玄氣,根本無法阻擋大乘后期的威壓,僅在一息間便單膝跪在地上。
“莜兒!”白無鳶咬牙抵擋著那股威壓,他以為那股威壓僅是對他的,沒想到曲徵樺如此不留情面,把自己的女兒逼到如此程度。
同時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這般的弱!若他再強大些,那是不是就沒有人會阻止他們了!
白無鳶雙目猩紅,無數(shù)的魔氣從他體內(nèi)涌出,與曲徵樺的威壓碰撞,雖無法突破但也能夠勉強接下。這樣下來,曲凝莜周身也感覺到了稍稍輕松些,她咬牙站起來,怕白無鳶擔(dān)心便給他露出一個微笑:“我沒事、”
曲凝莜伸手掏出了當(dāng)初下山前曲徵樺給她的印痕珠,這里面封印了曲徵樺一道大乘中期的玄氣。
她沒想到這原本是曲徵樺給她讓她保命的,如今卻要用在曲徵樺自己身上。
曲徵樺瞇了瞇眼,自然感覺到了印痕珠內(nèi)屬于自己的那股玄氣,他啞然一笑,在曲凝莜捏爆印痕珠前瞬間出現(xiàn)在了曲凝莜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你認(rèn)為為父會給你這個機會么?”
說罷,白無鳶只感覺身上一輕,接著曲凝莜和曲徵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
“莜兒!”白無鳶面如土色,他竟沒想到曲徵樺竟然趁這個機會將曲凝莜帶走。
白無鳶甚至不知道曲徵樺將曲凝莜帶去了哪里,他的心徹底亂了。
寧楹見白無鳶眸中的絕望,然后上前抓住他僵硬的手臂,傳音:“放心,徵樺并非真的要阻止你們二人,他這般做定是有難言之隱。”
寧楹的話喚醒了沉浸在絕望中的白無鳶。
于是他又仔細(xì)的回想了方才發(fā)生的事,曲徵樺并未真正的傷到他們,即便曲凝莜被壓得跪在地上,也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曲徵樺這般只是釋放威壓似乎只是阻止他的動作從而帶曲凝莜離去。
他想救下曲凝莜時,曲徵樺雖然給了他一掌,但是卻并未傷及他,只是將他往后推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