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兒,賢哥,曾小賢......”
葉臣的手被銬著,托尼用槍頂著他的后腰向警車走去時,看見出門的黃蘭登就喊。
“他是誰?”黃蘭登走過來問托尼。
“身份不明,但是出現(xiàn)在這里很可疑?!蓖心岢槌楸亲踊卮稹?p> “帶回去。”黃蘭登因為無功而返一肚子火氣說道。
“不要啊賢哥,我是咸菜粉絲團的成員,我是賢菲戀的忠實擁躉,我還是你的月亮我的心10年老聽眾,你不能這么對我??!”
葉臣抱著黃蘭登的大腿就不撒手。
不嚎能行嗎,根本就沒身份證,一進警察局有嘴說不清。
“二哥啊二哥,說好的榮華富貴呢?說好的生死相依呢?你倒是放個神通過了這一關啊!
進去了還不知道哪天出來,怎么介入劇情?
不介入劇情怎么收割氣運?不收割氣運怎么修復你的本源?
沒本源拿什么拯救你的愛人?”
葉臣30多年的守法公民,除了補身份證就沒進過局子,這特么還是國外的局子。
“托尼!”黃蘭登示意黃毛把葉臣拉開。
“黃蘭登!你什么意思,居然在我的轄區(qū)不打聲招呼就抓人。”坤泰剛好出來看到這里的情況,立馬出聲。
葉臣祈禱,“救星啊,泰哥!只要能讓咱挺過這一關,回去弟弟保證單曲循環(huán)24小時的《小蘋果》?!?p> “坤泰,別得寸進尺,有你什么事兒!”黃蘭登一臉不屑。
“為什么抓人?”
“呸!用得著跟你解釋?帶走?!?p> “不行,要抓也是我來抓?!?p> 坤泰說完一伸手,打算把葉臣拉過去,黃蘭登就上去跟他撕吧!
雙方的小弟也開始互相推搡,然后逐漸掐在一起。
就這樣,場面有點失控。
哎?沒人注意了,跑吧!
“臥槽!”葉臣一頭栽倒在地,心想哪個王八犢子踹了他一腳,但是摔倒后身體又抽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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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你叫什么?”醫(yī)院病房里,黃蘭登雙手撐著床沿,俯視著問葉臣。
那性感蕩漾的小胡子,真想一把給他薅下來。
“我叫成龍?!比~臣有氣無力的回答。
黃蘭登大喝一聲:“你怎么不叫陳真?給我把態(tài)度放端正點。說,你叫什么?”
“我叫陳真。”他還是有氣無力的回答。
黃蘭登此時在四處搜尋,大概是找不到合適的家伙事兒,蹭的把手槍掏出來。
“我說,我說...”葉臣大吼,“我叫曾哥,信我?。∧阈盼野?!我真的叫曾哥!你相信我?。。 ?p> 順道配合著坐起來。
“閉嘴,你特么以為我沒看過《愛情公寓》嗎?”黃蘭登“殺氣騰騰”的說道,然后突然一抹頭發(fā),“里面的曾小賢跟我一樣,都是那么的帥!”
“必須的,24K純帥...”某人諂媚接腔。
“少打岔,老實交代,今晚為什么去頌帕工坊?”
“我溜達。”
“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緛砜丛诶相l(xiāng)的份上不想為難你,別自找沒趣?!?p> 黃蘭登惡狠狠的表情,但怎么看都有種喜感在里面。
“賢哥,不,鐵血神探,我是偷渡進來的,沒錢沒身份,這不是晚上餓了嘛!出來找點吃的,誰曾想碰到你們在辦案。”葉臣滿嘴跑火車。
“真的?”
“真的,我對著陳赤赤發(fā)誓?!?p> “看你模樣也不像什么窮兇極惡的人,把你的信息填好。托尼,看好他,等今晚的分析結果出來再說?!?p> “是!”托尼應道。
為什么在醫(yī)院?不是只挨了一腳嗎?
這就要問主神了,葉臣倒下的同時又挨電了唄!
口吐白沫的那種。
不說了,都是主神策劃的...
病房里就葉臣一人,不是這里的病人少,是捧了托尼幾句,看在大家同是華人的份上,給弄了個單間。
一會兒之后,他就為自己這點小聰明吃了教訓。
不能跟黃蘭登說出托尼的底細,上來就指證人家的馬仔,沒證據(jù)不說,說了有什么用?
八成還以為瘋狗亂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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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有什么計劃沒有?”葉臣躺在病床上問主神。
主神沒動靜。
“說話呀!你在想什么?”他接著又問。
“在想,當初為什么選了你呢?在恨,恨自己眼瞎?!?p> “哎哎!這么說就沒意思了,還沒怪你讓我來到這鬼地方呢!被警察抓啊,破天荒頭一次。”
“我真想,把你的,腦袋,電焦了?!?p> “都是小人物,說什么大話,睡覺先。”
“你特么的還能睡的著!我...我是2開頭的,用你們的話說,算得上皇親國戚,你才小人物?!?p> “切!那你愛上6開頭的,在人家眼里,不是小人物是啥?”
“滾,她們那邊第一序列是0。”
“哦~恭喜門當戶對?!?p> “信不信我真把你電成植物人!”
“信信,不過就我看挨過7天,讓劇情平穩(wěn)發(fā)展也挺好,反正領個低保唄唄唄唄......”
“大哥,我叫你大哥,我想請問,你是不是對主神有什么誤解?”
“沒有,我錯了,我對您的尊敬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對您的教導猶如大音希聲掃陰翳,撥開云霧見青天......”
“閉嘴,想回家嗎?”主神嚴肅的問道。
葉臣神情一正,“當然想。”
“那就努力,我的本源受創(chuàng)嚴重,把你帶到這里更是近乎油盡燈枯。賺不到回程的路費,只有一個下場?!?p> “會怎樣?”
“死在這兒。”
“二哥,說吧!你指哪我打哪。”葉臣一個鯉魚打挺沒打起來,手被拷在床邊,還把腰好一個閃。
“安靜,有人來了?!敝魃癯雎暋?p> “嗨!”
葉臣剛躺好,就聽見有人喊他,裝作迷迷糊糊被人吵醒的樣子,懵懂一看,是托尼。
“警官,這么晚了還沒休息??!”
“餓了吧!給?!蓖心嵝Σ[瞇的遞給葉臣一個漢堡。
“謝謝?。 比~臣心里有準備,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抽煙嗎?”
“不行吧,這是醫(yī)院?!?p> 他對托尼抽煙有種害怕,那意味著要打人的節(jié)奏,可不是咋地,沒抽照樣動手了。
在哈喇了幾句沒營養(yǎng)的話后,托尼忍不住又問,為什么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
葉臣左顧右他找借口搪塞,但是托尼說看表情好像知道什么,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真打不過托尼,打人,人家是專業(yè)的,尤其某人一只手還被銬著。
在快被打死的時候,主神終于出手了。
看著被電暈的托尼,葉臣忍著疼踉踉蹌蹌掏出他的鑰匙打開手銬,哆哆嗦嗦又拿走了配槍。
找到衣服,狼狽逃了出來。
“段坤我吃定了,耶穌也留不住他...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