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霸天和令狐沖二人把酒敘舊,直到深夜才回到山洞內(nèi)準(zhǔn)備休息。
“觸發(fā)劇情支線任務(wù):華山再遇令狐沖。”
走進(jìn)山洞之內(nèi),洞口開闊,借著月光照應(yīng),倒也不是很昏暗。
裘霸天四處打量了一番,突然雙眼盯在洞口的石壁處,只見石壁一側(cè)刻著“風(fēng)清揚”三個大字,看樣子是利器所刻,筆劃蒼勁,深有半寸。
這也太夸張了吧,裘霸天心想道,莫非冥冥之中還能有機會接觸到這位傳說中的人物么。
想到這里,裘霸天開口問道:“令狐兄,這里刻著的似乎是個名字,你認(rèn)識這位叫風(fēng)清揚的么?”
令狐沖笑了笑,回答道:“裘兄是看這刻字才有此一問吧。這位風(fēng)清揚多半是本派的一位前輩,曾被罰在這里面壁的。算算輩分,風(fēng)字輩,應(yīng)該是我的太師叔了。這三字刻得這么勁力非凡,想來這位前輩武功一定十分了得,不過我倒是沒有聽師父提到過,想必這位前輩早已不在人世了?!?p> 看樣子,令狐沖目前還沒有和風(fēng)清揚見過面。
裘霸天倒是有些期待,這一位獨孤九劍的唯一傳人,到底是何等的風(fēng)采。
來到洞中的一處平地,上面鋪著干草,裘霸天和令狐沖各找了一處躺著。
“裘兄,那日一別之后,不知道你過得如何了,那個被你帶走的小姑娘現(xiàn)在還好嗎?”躺下之后,令狐沖還未有睡意,便開口向裘霸天問道。
裘霸天回答道:“從那天之后倒是經(jīng)歷了很多變化,一時間也說不完,近一年大多都在為了幫派的事情忙活著。曲非煙妹妹眼下在我的幫派里,也算是沒有辜負(fù)曲前輩的托付了。”
令狐沖嘆了口氣,“從衡陽回來后,師父怪我和魔教中人接觸,這才罰我來此面壁。不過我一直沒有想通,像曲前輩祖孫那樣的,看起來并不像惡人,為何師父一定要我和他們劃清界限。”
“正邪的劃分從來都是如此,并不是惡人一定為惡,不過是因為立場不同罷了。令狐兄你身在正道門派,你師父自然就會這樣教導(dǎo)你。你看我不也是一樣,混跡黑道的么,但我卻自問行事無愧,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濒冒蕴旖忉尩?。
令狐沖聽完,點頭說道:“裘兄說得有理,正邪確實不是看待一個人的標(biāo)準(zhǔn),誰又能決定自己的出身呢?!?p> 聊了一會,困意漸漸涌來,二人這才睡去。
次日一早,裘霸天被洞外射入的陽光刺醒,睜開了眼睛。
起身走出山洞,看見令狐沖已經(jīng)開始練劍了。
“裘兄,醒了么,要不要一起切磋一下。”令狐沖見裘霸天起身,收起長劍,問道。
裘霸天取過佩劍,笑道:“好,正好領(lǐng)教一下令狐兄的華山劍法。”
“裘兄小心了,有鳳來儀?!?p> 令狐沖高喝一聲,手中長劍挽出一個劍花,使出華山劍法攻了過來。
裘霸天微微一笑,一記“衡山月落”使出,長劍旋轉(zhuǎn)著迎上。
“回風(fēng)落雁劍法?”
令狐沖到底是五岳劍派中人,裘霸天招式一經(jīng)施展開來,就被他認(rèn)了出來。
“裘兄,衡山劍法我也太熟悉啦?!绷詈鼪_見他這一劍來勢飄忽,劍鋒一定,疾刺三下,每一擊都剛好化解開了襲來的劍鋒。
二人斗得興起,都沒有運上內(nèi)力,純粹比拼劍招,打得難解難分。
“痛快啊,好久沒這么過癮地切磋了?!?p> 一番打斗之后,令狐沖收劍大笑著說道。
裘霸天謙虛地答道:“到底是五岳劍派的高徒,令狐兄的劍法確實厲害,若一直比試下去,恐怕我就得吃虧了?!?p> “裘兄說笑了,我不過是剛好熟悉你的招式路數(shù),這才占了便宜?!绷詈鼪_席地坐下,笑著答道。
坐下休息了一陣,忽聽得有腳步聲,似是有人上崖來了,腳步聲迅捷,聽著像是運起輕功在攀越。
“不對啊,這還不到午時,怎么今日猴兒這么早就送飯來了。”令狐沖疑惑地說道。
隨即,二人起身走向山崖邊的路口,想看個仔細(xì)。
片刻之間,只見一道身影,疾速從山路間奔至崖頂,口中大聲道:“令狐兄,久違了?!?p> 裘霸天定睛一看,來人穿著一身綠色的綢袍,腰間別著一柄短刀,狹長的臉頰上留著兩撇八字胡。此時肩上還挑著一副擔(dān)子,兩頭各裝著一壇酒。
看樣子此人的輕功確實了得,在如此陡峭的山崖間,挑著重物還能如此快速地移動、
“田伯光,你來作甚!”令狐沖一眼就認(rèn)出了來人的身份,怒喝道。
裘霸天這才反應(yīng)過來,此人便是“萬里獨行”田伯光。
當(dāng)初在衡陽的時候,本來就是想見見他和令狐沖的坐斗的,可惜錯過了,沒想到今日在這里遇上了。
田伯光哈哈大笑,說道:“令狐兄怎么如此冷漠。聽說令狐兄在華山頂上坐牢,嘴里一定淡出鳥來,小弟在長安滴仙酒樓的地窖之中,取得兩壇一百三十年的陳酒,來和令狐兄喝個痛快?!?p> 隨即,望了一眼旁邊的裘霸天,問道:“這位兄臺是?”
令狐沖冷哼一聲,“這位是裘兄,特意來看望我的。田伯光,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念在你這么遠(yuǎn)跑一趟,今日我不動手,你還是速速離去吧。”
確實,田伯光作為一個采花淫賊,聲明狼藉,但凡有點良知的人都不屑與之為伍。
田伯光咧嘴一笑,“令狐兄別著急趕人啊。你可知道我辛苦地挑著這一百斤美酒,到陜北去做了兩件案子,又到陜東去做兩件案子,這才上華山來?!?p> 令狐沖一驚,連忙道:“怪不得師父和師娘近日下山去了,原來是要對付你?!?p> 眼見田伯光這么毫不在乎地說出這話,裘霸天氣得火冒三丈。
一個淫賊,犯了四件案子,相當(dāng)于至少有四名姑娘失去了清白之身,這讓他如何不生氣。
厲聲喝道:“田伯光,艸你姥姥的,今日看令狐兄的面子,老子不殺你,趕緊滾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