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楚云傾突然受了傷,原本進(jìn)宮的計劃暫時推后了。
但其實,楚云傾的腿已經(jīng)完全好了。
這些天除了學(xué)習(xí)嬤嬤教的禮儀,就是無聊的逛逛王府。
景言之最近好像也很忙,她好久沒看到他了。
正當(dāng)楚云傾發(fā)呆時,時寧跑過來說:“王爺回來了?!?p> 楚云傾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那我去看看。”說罷起身,快步前往景言之的住處。
楚云傾走到景言之的住處時,見四處都沒人,便直接推門進(jìn)去,喊道:“景言之。”
直接映入眼簾的,是沒穿衣服泡在浴桶里的景言之。
楚云傾頓時呆住了,瞪大眼睛傻傻地看著面前側(cè)漏的春光。
結(jié)實寬厚的胸膛,白皙滑嫩的皮膚,時不時還有水滴從肩上滑落。
楚云傾頓時覺得臉有些發(fā)燙。
景言之見楚云傾突然沖了進(jìn)來,一個側(cè)身拽起旁邊的衣服,轉(zhuǎn)身披在了身上。
雖然速度很快,但楚云傾還是看到了他左腰的胎記。
這親眼看到的,和看書中寫的就是不一樣。
“看夠了沒有?!币宦暲浜冉行蚜税l(fā)呆的楚云傾。
“?。俊背苾A故意裝作沒聽見,繼續(xù)看著面前的出浴美男。
“來人。”景言之不滿的叫道。
楚云傾一聽,連忙說道:“我走,我走還不行嗎?!闭f罷,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出去的時候正好撞見思莫,思莫指著她,瞪大了眼說:“你,你,你……”
楚云傾紅著臉說:“我什么我?!比缓箢^也不回的跑掉了。
穿好衣服的景言之看著她慌忙逃離的背影,面前又浮現(xiàn)出她剛剛因害羞而發(fā)紅的臉。
他皺了下眉,不再去想這些。
結(jié)果一整天,無論他干什么,都會想起那張害羞發(fā)紅的臉。
另一邊,楚云傾慌忙地跑回了別院。
時寧時宜看著她發(fā)紅的臉和耳朵,問道:“王妃,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楚云傾摸著臉說:“是,我好像確實是病了?!?p> 時寧時宜大驚:“要不要叫大夫來看看?!?p> 楚云傾抬頭看著天空說:“我這病大夫治不了,”然后轉(zhuǎn)身往屋里邊走邊說:“只有景言之治得了?!?p> 翌日
楚云傾看著面前的飯菜,腦子里還是昨天正在洗澡的景言之。
她一拍桌子,起身走了出去。
“王妃,您不吃了?”時寧問道。
“我和王爺一起吃?!背苾A只丟下一句話,轉(zhuǎn)眼就不見了蹤影。
楚云傾看著面前的思莫,兩人大眼瞪小眼,思莫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頓時有些耳紅。
這個女人真是不懂禮數(shù),不知廉恥。
“哼?!彼寄D(zhuǎn)過頭去不再看她。
楚云傾繞過思莫,走進(jìn)屋里,看著真在吃飯的景言之,慢慢走到他身邊坐下。
景言之看著她,淡淡說道:“你來干什么?”
楚云傾示意丫鬟多備一雙碗筷,然后托著腮露出一個好看的微笑,定定的看著他:“當(dāng)然是來吃飯啦?!?p> 景言之沒有在理她,自顧自的吃著飯。
她看著面前這個清冷優(yōu)雅的男人,不禁暗嘆:連吃飯都這么優(yōu)雅。
不一會兒婢女便拿來了碗筷,楚云傾接過后,便開始開動了。
她時不時側(cè)目,偷偷看著景言之,見他還是面無表情,不禁撇了撇嘴。
“王爺,王妃。許公子和李公子來了?!毖诀邚耐饷孀哌M(jìn)來輕聲說道。
楚云傾收回視線,抬頭看著門外。
許公子和李公子?
而一旁的景言之則習(xí)以為常,并沒有說什么。
“言之兄,好久不見?!痹S亦瑥和李黎安兩人一前一后走了進(jìn)來。
兩人剛進(jìn)門,就看到了坐在景言之旁邊的楚云傾。
上次見面已經(jīng)是好久以前了,當(dāng)時事發(fā)突然,沒來得及仔細(xì)端詳楚云傾。
今日一看,兩人不由得暗自驚嘆,原來也是位美嬌娘。
“這是,王妃?”許亦瑥看著楚云傾,試探的叫道。
楚云傾見二人,一下就想起來了,是那天與景言之同行的兩個人。
“你們好?!彼锪税胩欤锍隽巳齻€字。
李黎安看了看面前的景言之和楚云傾,笑道:“亦瑥,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啊?!?p> 楚云傾心道:你們知道就好。
但表面上她還是保持著笑容,連忙說道:“哪里哪里?!?p> 一旁的景言之頭也不抬,仿佛他們幾個不存在一樣。
“只要不打擾到你們兩個就好?!眱扇苏f罷,倒也不客氣,直接拉過凳子一同坐下,思莫則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碗筷。
許亦瑥拿起筷子,說道:“對了言之,我爹昨天從宮里回來后說,太上皇和太后很關(guān)心你和王妃……”
他頓了頓,又接著說道:“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問你們怎么還不進(jìn)宮去拜見兩位老人家?!?p> 楚云傾一聽,頓時被嘴里的飯嗆到。
“咳咳咳……”她頓時滿臉通紅,不知是咳的還是什么原因。
“王妃,王妃你沒事吧?”一旁的時寧給她遞了一杯水,擔(dān)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背苾A搖了搖頭,隨后又用余光瞥了一眼景言之,還是沒有任何表情。
楚云傾不禁苦笑,她倒是把這事忘了,這可怎么辦?
現(xiàn)在還能瞞一時是一時,要是進(jìn)了宮,被發(fā)現(xiàn)了,那該如何是好?
“是啊,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你們怎么還不進(jìn)宮?”李黎安也問道。
景言之手中的動作停住,淡淡的說道:“云傾最近身體不適,不方便,過段時日便去?!?p> 楚云傾剛喝進(jìn)嘴里的水,又噴了出來。她猛的抬頭,頓時瞪大了眼,死死盯著景言之。
云……云傾?
這是景言之嗎?她懷疑自己的耳朵壞掉了。
不只是她驚訝,一旁的眾人也已經(jīng)像被定住了一樣。
思莫的表情說不出來是哭還是笑,不可思議的看看景言之,又看看楚云傾。
時寧時宜則是欣喜若狂,暗自替楚云傾高興。
剛剛坐下的許亦瑥和李黎安,手里筷子則是呆呆的停在空中,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景言之。
景言之則是無視眾人驚異的眼神,沖著面前的兩個人說道:“吃完了嗎?吃完了就快走?!?p> 許亦瑥和李黎安見此,便收回目光,低頭吃起了飯,兩人還時不時交換眼神。
而楚云傾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他們的話倒是提醒了她。
楚云傾扶額皺眉,這可怎么辦?
景言之吃完后,也不等剩下的三個人,自顧自的走了。
見此,楚云傾也不再逗留,跟著走了出去,只留下還埋頭苦干的許亦瑥和李黎安。
楚云傾走出門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看不見景言之的蹤影了,她便嘆了口氣,回了自己的住處。
回去后,楚云傾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的事。
云傾?他叫自己名字的時候,聲音顯得格外的好聽。
想著想著,她不禁笑出了聲。
“不行?!彼謸u了搖頭。
現(xiàn)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還是想想怎么應(yīng)對進(jìn)宮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