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綁架(一)
梅莊村有二百多戶的人家,之前把地租給云國強(qiáng)家的有一百戶出頭的樣子,沒想到一下把租金翻了5-7倍。
廠里和店鋪員工跟著種植的最多的就是喜子家,云雪估摸著最少五千,而最少的也有一畝也是800起步。
雖然要除去租金和人工這些費用,但是依然賺了不小一筆錢,不止薛英菊算賬的時候嚇了一跳,村里人也在猜測云國強(qiáng)家里可以賺多少錢。
純利潤20多萬,不帶村里收購的利潤。
“國強(qiáng),這咋感覺做夢呢?!毖τ⒕仗稍诖采暇镁貌荒苋胨?。
云國強(qiáng)也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下心情:“英子,這個錢咱們拿出來點,給村里做點事吧?!?p> 他想起來談收購價格的時候云雪把他拉一邊鄭重告訴他的事情。
一家獨大,什么時候都不是好的事情。
眼紅病是通病。
只是,這下可以激勵村里那些有固執(zhí)思想的,可以讓村里的人都過上好日子,這是云雪跟他說話離開的時候嘟嘟囔囔時他聽見的。
倆人也不約而同贊嘆云雪的未雨綢繆,之前借著張小紅的碎嘴,傳給大家一種草藥種子很貴的說法。
“是啊,我們剛過來的時候雖然媽走了人情,但是村長也沒說什么就讓我們落戶了,村里也沒人反對過,對我們而言,是再生。
雖然辛苦了幾個月,中間施肥維護(hù)幾次都費了不少精力,但總算是第一次取得成功了,以后村里有固定收入了也挺好。
還有啊,咱們拿出來多少合適?做什么呢...”薛英菊有點激動,絮絮叨叨地說了許久。
云國強(qiáng)安靜地聽著,也沒有打斷。
等薛英菊說完,他才說道:“快睡吧,不早了,先不想那么多,明天早上我去開個會跟村長商量商量?!?p> ...
第二天,村里張貼了公告。
村里有獨居老人的和老人帶小孩的,可以到村里申請補(bǔ)助金,申請屬實的,一人一月20的生活費,小孩讀書所用的學(xué)費和學(xué)雜費由學(xué)校直接出示收據(jù)向村委收取。
并且標(biāo)明了云國強(qiáng)所捐三萬元隨后續(xù)交的字眼。
村里申請是一方面,梅傅生也讓小奇去做了統(tǒng)計,確保不漏下那種行動不便一個人居住的。
沒人不夸云國強(qiáng)大氣的,這個時候的三萬元可以做多少事情啊,說拿出來就拿出來了。
而且不是一次性的,這件事情以后是永久的了,這給村里減少了多少負(fù)擔(dān)!
學(xué)生們中午回家也知道了這個消息,云雪和云冬的同班同學(xué)也不例外,吃完飯到學(xué)校就嘰嘰喳喳圍著吵鬧個不停,都想跟她們說說話。
云雪有些不適應(yīng)這個場面,小屁孩兒們太熱情了,不過也沒反感,認(rèn)真提問的她也認(rèn)真回答著。
同學(xué)們沒想到一向高冷的云雪也會這么親近,眼睛冒著星星,就像在說你人好好啊。
白言一有種想把這姑娘藏起來的沖動,瞧,大家都發(fā)現(xiàn)了你的好。
說話多,喝水也就多,趁著還沒響鈴云雪跟白言一說了聲就急急地跑去了廁所。
在暈下去的那一刻她懊惱地想著真是太平日子過久了人也大意了,連給她從空間拿銀針或者菜刀的時間都沒有,最后的意識罵了綁架她的八輩祖宗,不甘心地睡過去了。
白言一有些沒有原因的心煩意亂,本想云雪回來后給他把個脈,看看是怎么回事。
鈴聲響起,他頭懵了一下,想也沒想地沖出了教室。
剛走到教室門外的辛笑嚇了一跳,沒發(fā)出聲音就看他跑遠(yuǎn)了。
到教室一看云雪也不在,正想問云冬,看到云冬后知后覺似的心不在焉地匆匆跟她說了聲“老師我去找找我姐”就離開了。
等辛笑不放心地跟上去之后,走到女廁所門口,看到白言一不符合年齡的冷酷:“你就讓我進(jìn)去看看!”
“我說了我看了沒有人!這是女廁所,白言一,不能仗著學(xué)習(xí)好什么無理要求學(xué)校都得滿足你!”常心怒道。
這小子今天撞了什么邪啊到底?
剛好看到辛笑過來。
“辛老師,你快看看你們家白言一怎么回事,非要讓我看廁所有人沒有,我去看了沒有他又不信,到底怎么回事???”
辛笑忙走過去,定了定心神,廁所兩邊都有門,她去了一邊,能看到另一邊,上課了,這里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似乎想到了某個可能。
她走了出去,雙手冰涼地放在白言一小小的身子上,半蹲了身子顫巍巍地問:“白言一,你跟老師說,是不是云雪說了來廁所?”
白言一咬緊了唇,張不開嘴,重重地點了點頭。
“辛老師,快找找我姐吧,每次她不舒服,我也會不舒服,剛才不知道怎么了,我這里好疼好疼?!痹贫咽种赶蛄诵目?,剛才她痛的沒法呼吸,那個感覺太可怕了,就算去年姐姐大病一場也沒有這么難受啊。
這時辛笑才注意到沈冬花和程子定也跟在后面,臉色蒼白。
“大家先別害怕,我這就和常老師動員老師們一起找找,云雪那么聰明,一定不會有事的,你們...”
還沒說完,就看到白言一又跑走了。
大家趕緊跟上。
出了校門,白言一直奔對面的小賣鋪而去。
“王奶奶,文阿姨,剛剛你們有看到云雪出來嗎?”一臉希冀的模樣把倆人問住了。
看到后面跟著一大群人想著事情非同小可,王光霞認(rèn)真想了想說道:“沒有,云雪那丫頭我印象深,而去這會學(xué)校上課了,已經(jīng)很久沒人出來了。”
“沒有,出了那接學(xué)生的家長,沒人單獨出來的?!蔽柠愐卜裾J(rèn)道。
辛笑和常心意識到了事情可能確實不簡單,學(xué)生們不知道,她們能不知道?學(xué)生家長這時候接的,一定是不小的事情,剛從辦公室去教室的時間,她們沒聽到過哪個家長過來。
正想出聲詢問。
“文姨,能詳細(xì)講講接學(xué)生的家長嗎?”白言一問出了關(guān)鍵。
文麗繼續(xù)道:“說起這個剛才我和我媽也納悶?zāi)兀蹅儗W(xué)校有開車的家長嗎?以前沒見過哎,就剛才十分鐘不到的樣子吧,有倆爸爸抱了一個女娃出來,那女娃生病了吧,頭都沒抬,然后三個人上了車就走了,估計縣里去了吧,是不是看病啊?”
白言一和兩位老師心里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