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病,這是沒有辦法避免的,能休息誰會想著工作嘛,人嘛,社員嘛,劃水,不寒磣。
當(dāng)然對于有工作熱情的人來說就是另一個樣子了,就像是現(xiàn)在愈發(fā)忙碌起來的女孩們。
c位換成了白石麻衣之后,肯定受到了更多的關(guān)注。加上前五單的穩(wěn)步發(fā)展,往后只會更加的忙碌。
小隊長跟前排人員就不用多說了,哪里需要哪里跑,選拔成員也是相較于之前,事務(wù)也是增加了不少。
很少有放假的時候了,除去工作的忙碌,回想起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天黑了。
深川麻衣在走廊漫無目的的走著,幾個調(diào)皮搗蛋的家伙不在,宿舍都會安靜不少。都忙碌一天了,也就那些小家伙還有力氣折騰了。
每次橋本奈奈未回來的時候都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洗澡,趟到了床上放松了下來,才有心思跟你聊聊天說說話。
“汪!”
犬吠聲忽的響起,白色一團的猛的竄到了女孩的腿上,攀附著。
“啊~奶油,乖啊乖——”深川麻衣嘴角上揚,蹲下來給它順著毛。
奶油也長大了呢,一開始放在望月星的手上都顯得很小一只,現(xiàn)在站起來都要能碰到大腿了。狗狗還是比較熱情的……
“啊,麥麥,你回來了?”從里面的一房間中,女孩露出了自己的腦袋。
秋元真夏抱著草莓走了出來,這只貓也是變化很大,嘛,大小兩只都是差不多的,但是為什么,到你這就感覺這么胖呢?
深川麻衣跟秋元真夏打著招呼皺著眉頭看著她懷里的貓,抬手摸了摸,有些疑惑的說道:“你也不是橘貓啊,怎么回事呢?”
“就是說啊,奶油到還是很正常,為什么你這么胖?。俊鼻镌嫦囊彩遣唤獾膯柕?。
一般來說,只有奶奶帶的才會變成這樣。這么想著,深川麻衣下意識的看向了抱著草莓的秋元真夏,突然一拍手掌,恍然大悟。
難道秋元真夏她……
“總感覺麥麥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呢?!鼻镌嫦谋簧畲橐峦蝗坏膭幼髋挠行┠涿畹模珡乃行┡d奮的神色來看,感覺就不是什么好事。
深川麻衣笑而不語,擺著手。
“說起來,真夏你今天回來的好早啊?!?p> “今天沒什么事情啦,就早點過來了,順便來給這兩個小家伙照顧一下。望月桑不在了,總得有人接他的班吧?!鼻镌嫦挠行┿皭澋恼f著。
看著兩個小家伙唰的一下,就長這么大了,莫名的很感慨。
深川麻衣的眼神閃爍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我先回去咯,還沒吃晚飯呢?!鄙畲橐抡f著。
“好~”
…………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橋本奈奈未好像晚上還有電臺,應(yīng)該要忙到很晚才能回來了。
深川麻衣發(fā)著愣,撥動了發(fā)條,熟悉的音樂再次響起,調(diào)子已經(jīng)刻了她的心里,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這么回想起來,一開始望月桑給自己的寫的歌曲是這個嗎?不知道呢?只是一直都沒有去在意過,現(xiàn)在也得不到結(jié)果了吧。
風(fēng)鈴掛在床邊,隨著風(fēng)輕舞而鳴,八音盒發(fā)出叮叮鈴鈴的美妙的聲音,交雜在一起,動聽美妙,令人放松。
似乎……還夾雜著一絲其他的聲音,深川麻衣愣了愣,一把拿過自己的手機,手機鈴聲換成了最處的鈴聲,不習(xí)慣,差點沒聽出來。
大型犬……望月星……
來點顯示的名字讓女孩有些措手不及,大腦頓時就空白了。
要不要接呢?應(yīng)該是要接的吧?雖然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他也不是經(jīng)紀(jì)人了,但……萬一有什么急事呢?
不解的話一會也就變成了留言了,不能遲疑,食指微微顫抖摁下了綠色的按鈕。
“哇!”剛接通就聽見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
深川麻衣閉著眼睛齜著牙,將手機拿遠(yuǎn)了一點,女聲尖叫起來確實很傷耳膜。
女生……
“等下,等下,我還沒給垃圾桶套袋子……”聲音不間斷的傳來,深川麻衣發(fā)著愣,整只手都在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自己……應(yīng)該掛掉……
“別吐??!誒誒誒!你給我轉(zhuǎn)回來,那邊是床!不許吐!”聽著電話那頭吵鬧的聲音可以判斷,要么是發(fā)病了,要么就是喝酒了,不然誰會好端端的吐啊。
賀喜遙香正在和望月星戰(zhàn)斗著,他喝多了他不鬧騰,但他也就剩下了本能。
走肯定是走不動道的,得有人扶著。我不亂說話,我也不吵也不鬧,張嘴就只是想吐。只是不能控制自己往哪吐。
這下可忙了賀喜遙香,自家老爹還沒回來,老媽在做飯,自己這個不省心的哥哥就只能自己來了。
一會遞垃圾桶,一會喂水喝,還得盯著他吐完……太難了~
忙忙碌碌好一陣子,望月星才終于安靜了下來,靠在床上,平穩(wěn)的睡著。直到望月星沒了想吐的欲望,賀喜遙香才送了一口氣。
“啊諾……不好意思~”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賀喜遙香整個人一抖,轉(zhuǎn)身打量著四周。
“有人嘛?”聲音持續(xù)傳來,有些恐怖。
賀喜遙香四處打量著,目光最終鎖定到了亮著的手機上。愣了愣,連忙反應(yīng)了過來,上前接起了電話。
“啊,不好意思,這里出了些事情,可能不小心撥通了您的電話,真是不好意思?!辟R喜遙香連忙道歉著。
女孩一邊道歉著一邊皺著眉頭想著,自己一直看著的啊,怎么打出這個電話的?
深川麻衣眨著眼睛,看著八音盒有些出神:“望月桑是喝多了嗎?”
“啊,是的,現(xiàn)在可能沒有辦法跟您說話呢,如果有事的話,等望月哥酒醒了給您回電話可以嗎?”賀喜遙香說道。
即使不在身邊,深川麻衣也就依舊搖了搖頭,轉(zhuǎn)而說道:“不用了,沒事的,我就問問,你是他的妹妹嗎?”
賀喜遙香一愣,有些遲疑的回答道:“嗯,是的呢……”
應(yīng)該算是的吧,至少從年齡上可以算是吧。
“是嗎,那你很辛苦啊,一會還得換水喂藥,哦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深川麻衣扭動八音盒的發(fā)條說著。
賀喜遙香一愣,難道不是把他哄睡著了就可以了嗎?雖然有些疑惑,賀喜遙香還是乖乖的回答了問題:“遙香,賀喜遙香?!?p> “賀喜……遙香……很厲害呢,能照顧哥哥?!?p> 不了解沒關(guān)系,只要對方覺得自己可靠就可以了。“那沒辦法啊,自己的哥哥嘛?!?p> “是啊,望月桑最近都在干嘛?”深川麻衣問道。
“嗯?”賀喜遙香一愣,撫著身后的長發(fā)想了想:“望月哥最近……也沒做什么,跟平時一樣,經(jīng)常喝酒。“
“是嗎?那……有你這樣的妹妹照顧,肯定過的也不會差吧?!鄙畲橐伦旖禽p咧,眼神微瞇不知道怎么想的。
賀喜遙香沒有說話,看著一旁的躺著的望月星,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真的不錯的話,會經(jīng)常跑出去喝酒嗎?明明酒量也沒有多好……
“不介意的話,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跟你的電話號碼嗎?line號也可以哦?!惫砩裆癫钜话?,深川麻衣突然問出了這樣的話。
“誒?”這樣的問題,很明顯讓賀喜遙香有些驚訝到了,不過是望月哥的朋友……那應(yīng)該也沒問題吧?
可能是覺得問題有些唐突了,深川麻衣趕忙改口道:“實在不行的話,那就不用了,沒事的。”
“不,沒關(guān)系,我的……”
大概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溫柔的氣息讓人安定,賀喜遙香將自己的電話跟line號交換給了深川麻衣。
“那這件事就不要告訴望月桑了,好不好?”深川麻衣臉色紅潤,頭腦有些混亂的說道。
“為什么?”賀喜遙香更加的好奇了。
“因為是秘密啊,秘密是不能告訴其他人的,不是嗎?”
賀喜遙香有些發(fā)愣,話沒錯,秘密確實是不能告訴其他人的,但是為什么這件事就成了秘密呢?
“那你照顧好你哥哥吧,再見”不給她反應(yīng)的機會,電話就被掛掉了。
事情有些突然,這件事是不是還是要跟望月哥說一聲才好啊?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啊~
不過看向望月星……
趟在床上,現(xiàn)在拿高壓電估摸著都電不醒,不過這種充電一秒鐘待機一輩子的事情,等他老了在說吧。
拍了拍手,垃圾桶里的袋子丟到了樓下的垃圾桶,房間里的味道才稍稍好受了一些。
按照剛剛那個姐姐說的……是不是還得換水喂藥?
從洗手間里端出了一盆溫水,輕輕的試了試溫度,又用自己的小手碰了碰望月星的臉。
雖然看不到那種醉酒那種漲紅色,可感受上去依舊是非常的燙。
將毛巾過水,擰干輕輕的敷在了望月星的額頭上。
突入而來的清涼讓望月星整個人舒服了不少,渾身一個顫抖悠悠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不過從眼中的混沌中來看的話,應(yīng)該沒什么意識。
“嗯?你醒……哇?!?p> 剛敷上去的毛巾掉落在床邊,呼吸帶著酒氣縈繞在女孩的鼻頭。一股炙熱的感覺籠罩在她的身邊,像是抱著一個暖爐。
“麥——麥——”望月星無意識的呢喃著。
賀喜遙香愣了愣,呼吸有些急促。他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抱著她,就像害怕她離開一樣。
他喊的是誰,女孩并不知道。
但是側(cè)眼看過去,即使是再次昏睡了過去,眼角依舊含著淚水,咫尺的淚痕,在賀喜遙香幼小的心中留下了溝壑,讓她大為震撼。
這是……有多痛苦?周圍的令她難受的高溫,似乎變成了可以灼燒靈魂的火焰,有種窒息的感覺……
“麥麥……”
他還在呢喃著……
“我……在哦,沒關(guān)系……”
女孩靠在了望月星的肩頭,雙臂抬起,抱住了望月星,緩緩的開口……
手指緩緩的抬起……八音盒的音樂也戛然而止
“沒事的……我一直都在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