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會這樣就得到解決,時間的流逝也并沒有給望月星答案。
第七單選拔也是如約的進(jìn)行,結(jié)果自然是出乎所有成員的意料,新的c是堀未央奈,衛(wèi)藤美彩也是第一次進(jìn)了選拔,兩個人都是哭的不成樣子。
這些,當(dāng)然不是他親眼看見的。而是面前這群嘰嘰喳喳吵吵鬧鬧的女孩們形容的,不遠(yuǎn)處的衛(wèi)藤美彩也是很難得一見的紅著臉,害羞了。
回來之后,也是頭一次請成員們吃烤肉。能放肆的大吃特吃烤肉的機(jī)會對成員也是十分難得,表現(xiàn)的也是相當(dāng)?shù)募印?p> 深川麻衣這次回來也是完全的不避諱望月星,雖然一直以來,只要是吃烤肉,她都會坐在望月星的邊上,照顧著年下的成員。
但是在衛(wèi)藤美彩跟橋本奈奈未的眼里無疑就是在放閃了,不過這次兩個人反了過來。以前都是望月星寵著深川麻衣,現(xiàn)在是深川麻衣跟個賢內(nèi)助一樣在邊上笑著,望月星反而平靜了許多。
然而,感覺最怪異的還是衛(wèi)藤美彩,因?yàn)樗溃瑑蓚€人其實(shí)沒有完全和好,那現(xiàn)在這樣兩個人算什么?
連望月星都不知道問題的答案,誰有能回答呢?
“生駒呢?”望月星昂起頭喊道。
“在,在,在!”遠(yuǎn)處從西野七瀨大親友團(tuán)里,冒出了一個小腦袋。
望月星起身:“跟我來一下?!?p> 吵鬧的聲音稍微的冷卻了一些,隨后再次鬧騰了起來。
生駒里奈還是很聽望月星的話的,起身一路小跑就跟著望月星出了門。
“望月桑,去哪?”女孩問道。
望月星沒有回答,帶著她拐了一個彎,推門就走了進(jìn)去。
里面的聲音一下子安靜了下去,女孩們都緊緊的盯著面前的進(jìn)來的男人。
新內(nèi)真衣看見望月星之后,趕忙起身打著招呼:“望月桑!”
其他的二期生成員也是如此,在新內(nèi)真衣的帶領(lǐng)下,紛紛打著招呼。
望月星擺了擺手:“對我沒必要那么拘束,放輕松點(diǎn)就好了?!?p> 這次請,當(dāng)然不只是請一期的成員,center都是二期怎么可能不邀請呢?更何況有了上次的抓老鼠事件,二期生對望月星還是蠻有好感度的。
生駒里奈也是一開始打了招呼之后,就乖乖的跟在望月星的身后,也不多說話。
“我可以坐下嗎?”望月星露出一個微笑,禮貌的詢問著。
“當(dāng)然可以!”新內(nèi)真衣趕忙回答道。對于她們來說,雖然上次關(guān)系變好了一些,但不管怎么說,望月星跟生駒里奈都是前輩,拘束還是有一些的。
望月星回頭對著生駒里奈說道:“那你先坐吧,我坐你邊上。”
生駒里奈也不推脫,走到了堀未央奈的身邊,坐了下來,望月星也是順勢坐到了一旁。
隨著望月星跟生駒里奈的加入,整個房間里的氣氛瞬間拘束了起來。
“嘛嘛,不要那么緊張,為了防止你們緊張我可是特地把生駒帶來的,你也說點(diǎn)什么?。 蓖滦翘鹗种冈谏x里奈的腦袋上敲了敲。
生駒里奈白了他一眼:“把我?guī)н^來她們會更加的緊張的吧?!?p> “誒,不會吧,選拔結(jié)束你不是第一個找猴莉的嗎?!蓖滦峭嶂X袋看著一旁低著頭的堀未央奈。
這一番話,兩個女孩都稍稍有些驚訝。
“望月桑,你那天在現(xiàn)場嗎?”
“不在啊!”
“那你怎么知道的?”
“呵?!蓖滦禽p笑一聲,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額頭:“只要我想,我就知道?!?p> 生駒里奈表示十分的不屑:“嘁,肯定是哪個成員告訴你的?!?p> “所以,成為了center有什么想法嗎?猴莉桑?!蓖滦窃掍h一轉(zhuǎn),指向了一旁的堀未央奈。
“誒?”堀未央奈一愣,抬起了自己的腦袋,面無表情的回答道:“我會盡我所能,拼命的去完成center的使命,不讓乃木坂丟臉?!?p> 就如同一個機(jī)器人一般,這些話語不假思索的說的了出來。
望月星盯著面無表情的堀未央奈沒有說話,沉默讓周圍的二期生也感覺到壓力巨大,本來還有點(diǎn)碰撞的碗筷的聲音,也瞬間沉寂了下去。
“生駒你認(rèn)為呢?”話頭再一次的拋向了生駒里奈,連女孩也稍微嚇到了,不要把話題弄的那么沉重在丟給她?。?p> 清了清嗓子,生駒里奈說道:“挺好的,有這么多前輩在呢,肯定是沒有問題的?!?p> 望月星點(diǎn)了點(diǎn)頭,生駒里奈的回答還是令她畢竟?jié)M意的。
吐出一口濁氣,拿起自己的筷子,夾起已經(jīng)烤好的烤肉,即使隔著墻壁都能聽到另一邊的喧鬧。
“嘛,我猜,你們對猴莉說的,大概也是什么,是猴莉的話,肯定沒關(guān)系的,肯定可以的。這種安慰人的話吧?!蓖滦菍χ谏?,緩緩的開口。
二期生的成員紛紛抿著自己的嘴,低下了頭。
“嘛,那我就來講幾句反話?”望月星說著,將手中的烤肉放到了堀未央奈面前的盤子里。
就好像要訓(xùn)斥學(xué)生的老師一般,旁邊的一群學(xué)生都低下了頭。
“center的工作很累人的,你注意好自己的身體。她們都看著你,我也是,所以……”
“即使成績不好,也完全沒有關(guān)系的。雖然代表不了大多數(shù)人的意見,但我是不會怪你的?!?p> 堀未央奈眼睛一瞪,透露出一絲的難以置信。
壓力可以來自任何的地方,即使會露出笑容,也不代表完全的開心。有的人盼著她,能打出不一樣的成績;有的人覺得,她肯定不會有問題;有的人即使不表露在面上,也能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敵意。
那么成功,就好像成了必須要的事情。
“你本來應(yīng)該和她們一樣,慢慢的進(jìn)入大眾的視線。本來你也不用被推到這樣的風(fēng)口浪尖上啊。”望月星看著木質(zhì)的天花板,感嘆著。
“放輕松,放手去干就好了,不論結(jié)果是什么樣,這段過程,才是你最應(yīng)該重視的東西?!?p> 說完望月星站起了身,活動了下自己的身體,自己也是稍微有些尷尬的:“我不知道,我說這些對你沒有沒有用,有沒有一點(diǎn)的安慰效果。”
“雖然說早就不是乃木坂的經(jīng)紀(jì)人了,但是看著,總是有種放不下的感覺。如果能幫到你們的話,都會輕松一點(diǎn)的吧?!?p> “所以啊,有什么問題,就盡管去找生駒好了?!迸牧伺纳x里奈的小腦袋,望月星晃了晃腦袋,往外示意著。
生駒里奈一頓,雖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忍不住吐槽:“我還一口都沒吃上呢,你要是只想說這一段話的話,等吃完再說不好嗎?而且啊,什么叫找我啊,說這么多帥氣的臺詞,自己去負(fù)責(zé)?。 ?p> “你解決不了的事情在找我啦,而且,我要結(jié)束來這里說的話,那幾個不嫌事大的家伙拱火還不給我燒了?”望月星曲起手指在女孩的腦袋上敲了敲。
生駒里奈撇了撇嘴,也是一副無奈的樣子。
走的時候,還順手敲了敲渡邊迷離愛的小腦袋:“掉到地上,桌子上的東西就不要吃了,年齡小更要注意這些,新內(nèi)你也多幫著看著。”
等到了望月星兩個人離開,二期生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還是新內(nèi)真衣開了口:“怎么有一種老父親的既視感呢?”
“也不一定吧,說不定是男媽媽呢?望月桑對我說過的話,都是我媽對我說的。”渡邊迷離愛吃著烤肉說道,她是不介意,關(guān)心這種事情的人,大概也不會含有惡意吧。
“總感覺,是一個會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呢,明明也不是那么深的交情。”北野日奈子對一旁的寺田蘭世說道。
寺田蘭世點(diǎn)了點(diǎn)腦袋:“也不是很奇怪的吧,但是一個很好的人?!?p> 堀未央奈輕輕的撐著自己的腦袋,有些呆滯:“你們說……望月桑這么盡心的動力是什么呢?”
……
望月星可不知道自己被發(fā)了好人卡,轉(zhuǎn)頭又回到了一期生在的房間里。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旁邊的小家伙一下就圍了上來。
“望月桑,你去哪了?”星野南瞇著自己小眼睛,撐著桌子上,問道。齋藤飛鳥從星野南的另一邊,露出了自己的小腦袋,滿滿的也是好奇。
“闊拉,有些事情不可以亂打聽哦!”深川麻衣舉起自己的手,兩個手刀,就把兩個女孩的腦袋打了回去。
“哈?!蓖滦且恍?,擺了擺手:“也不是不能說,剛剛帶著生駒去了隔壁二期生的房間里?!?p> 這話一說,旁邊的幾個小家伙,也都愣了愣。星野南眉頭輕輕的皺了皺,有些難以言喻的感覺在里面。
這群女孩的小心思,望月星多少還是能看懂一些的。
“怎么?對于新center,米娜米有什么獨(dú)特的看法見解嗎?”望月星的聲音稍微大了一些,熾熱的烤爐似乎有些冷卻了下來。
星野南眼神閃爍著,看著望月星。
望月星的瞳孔像一片旋渦一樣,似乎看透了一切。星野南轉(zhuǎn)頭將眼神錯開,搖了搖頭,無言。
“嘛,也是呢,畢竟那孩子什么都沒有做就能當(dāng)上center,明明到目前為止,都是你們在努力呢,她還什么都沒做就當(dāng)上了center,真是讓人不服氣呢?!蓖滦钦Z氣低沉,似乎在嘲諷著什么。
生駒里奈眉頭一皺,緊鎖在一起,有些驚訝,不解的出聲:“望月桑?”
望月星對她搖了搖手,接著說道:“明明是你們付出了這么多的努力,才有了現(xiàn)在的成果。突然被一個后輩占了center,是不是有種被人占了位置的感覺?”
不是不可以理解,或許時間能給這個問題一個答案,但那樣對人太殘忍了不是嗎?
“那,如果,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jī)會,誰來當(dāng)這個center?生駒?白石?還是說……misa你來?”
“喂!這種時候就不要扯上我了??!”衛(wèi)藤美彩嘆著氣,現(xiàn)在想想,他提起自己的時候,從來就沒有好事過。
望月星輕笑著,揉了揉星野南的小腦袋:“說到底,你們所占的位置,從來都不是自己能決定的,為什么要去怪一個女孩呢?”
“我沒有怪她,我只是覺得……太狡猾了。”星野南鼓著腮幫子,反駁道。
“那就算這是她的錯!她也是辛辛苦苦一路披荊斬棘通過篩選,才成為的二期生,她為什么不能當(dāng)這個center?就因?yàn)槟銈冑Y歷老一些?”望月星越說越來氣,一股子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一期生聚在一起,很少能這么安靜了,即使是今野老賊在,成員都不會如此。
望月星眼神深邃,手指敲在桌面上,發(fā)出噠噠噠的聲音,接著說道:“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想,是錯還要有一個改正的機(jī)會吧?你們也都是通過層層選拔才成為的一期生,難道以后犯了一個錯,就要否定作為一期生的一切嗎?”
“無法原諒別人的過錯的人,內(nèi)心的那根弦被觸動之后,就陷入了癲狂??床坏脛e人好,睚眥著眼睛巴不得別人去死,你們是這樣的人嘛?”望月星環(huán)視著她們。
那天選拔結(jié)束之后的錄像,其實(shí)他都看到了,但,說實(shí)話,滿滿的都是失望。
“那天選拔結(jié)束,結(jié)束之后,只有生駒里奈一個人去搭話,去安慰!你們年上的成員呢?”望月星咬著牙齒問道。
都知道,望月星真的生氣的時候,要么不說話,要么叫成員全名。
“生駒當(dāng)center都會去關(guān)心,白石第一次當(dāng)center,有人蹲在地上喂水,猴莉呢?”望月星的手排在桌子上砰砰作響。
“我不知道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但結(jié)束的那一刻,站在前面的你們到底在干什么?躲瘟神嗎?”雖然說是選拔發(fā)表,或多或少大腦都有些混沌,但那一幕,很令望月星生氣。
“我說過多少遍,你們是一個組合!團(tuán)體!可那一幕,真的不像一個團(tuán)體。如果這一幕傳到網(wǎng)絡(luò)媒體上,會出現(xiàn)多少小文章,出現(xiàn)多少老師你們知道嗎?”望月星深呼吸著。
旁邊的成員也都各自低著頭,沒有想法的成員只有少數(shù),大多數(shù)肯定或多或少都這樣想過吧,努力卻被別人占取成果,誰會服氣呢?
吐出胸口的濁氣,望月星渾身一個激靈,周圍的低氣壓也是讓他稍有不適,放低了聲音:“可能你們那個時候也想不到這些,而且,你們大多數(shù)跟她們還不熟吧?!?p> “我話說的也過分了,這種事情,還是需要時間去沉淀的,抱歉?!蓖滦腔瘟嘶文X袋道歉道。
望月星靠在椅背上,其實(shí)自己對不是經(jīng)紀(jì)人這件事滿介懷的,因?yàn)楹芏嗍虑椋鋵?shí)自己管不了,很揪心。
就好像,自己的女兒要到一個人去生地不熟的城市里去生活,那么多餓狼在等著,誰能放心???
“其實(shí)現(xiàn)在的堀未央奈,就像當(dāng)初的生駒里奈哦?!蓖滦侨嗔巳嗯赃叺男且澳系男∧X袋,把她的注意力拉了過來。
“試著去和她交個朋友怎么樣呢?米娜米你說不定會和她很合得來哦?!?p> 星野南眼神有些迷茫,抬起腦袋看著望月星。明明沒有什么變化,就感覺面前的人莫名的有一絲疲憊。
“嗯,望月桑這么說的話,米娜米就去試試。”星野南點(diǎn)著自己的腦袋,答應(yīng)了下來。
能聽到她答應(yīng)了下來,望月星也算是滿意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了起來:“我有點(diǎn)不舒服,就先回去了?!?p> 一邊說著,一邊把口袋里的卡塞到了旁邊的深川麻衣的手上,笑道:“現(xiàn)在你是最年長了,一會你去把賬結(jié)了?!?p>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出了門,點(diǎn)上一支許久未抽過的香煙,望月星不禁思考著。
生駒里奈也好,堀未央奈也罷,都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被萬夫所指。以后三期生說不定也有,四期生說不定也會,五期生,六期生……
如果期期都有,那期期都要怪罪嗎?
望月星想不明白,但他只希望,她們這群女孩能夠快樂的長大就好了。
門口,深川麻衣緊緊的攥著手上的卡,鋒利的邊緣,劃破女孩嬌嫩的肌膚。一絲鮮紅,在黑夜中是如此的耀眼。
望月星的側(cè)臉在黑夜中,已經(jīng)完全看不清了唯一能辨別他的位置的,只有手中點(diǎn)燃的一絲火光。
天空中的烏云密布,星空被遮蔽。如果北極星被擋住了,那還能找到回家的路嗎?
泉上燚
書中的角色,勿要上升到真人。 我只是認(rèn)為,書中的角色,該有一個交待,所以,該寫的,我還是會寫。 不喜,勿噴謝謝大家! 至于,欠大家的那么多更,我是記得的,且肯定會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