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凌風就知道怎么回事兒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詢問了一個獸人,雀羽部落的位置后,便揚長而去了。
不是他不去計較,畢竟那是人家的地盤,要算清楚的話,一時半會兒也是走不開的。
他怕錢多多的處境等不了,這才急忙的趕了過來。
誰知道半路碰上了銀月叼著一堆獸皮,漫無目的地溜達著,這才把他醒后所有的情況都告訴了銀月,以及在狐族聽到的事。
畢竟銀月也是狼,憑著對同族的氣息,他們才能這么快找到燦狼他們。
凌風也說不清自己對錢多多是什么感覺,只知道自己看見她滿身鮮血的那一刻,內(nèi)心會無比的慌亂,緊張。
甚至一度想弄死那些傷害她的人。
他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剛想查看錢多多的傷勢,樹底下就傳來一聲狼嚎,帶著危險警告的意思。
緊接著,一個人影兩下就跳到了樹梢上,冷冰冰的盯著凌風探出去的手,仿佛下一秒就要割斷任何觸碰到錢多多的東西。
“不勞您操心,我的人我自己可以照顧!”
銀月身上也被劃開了幾個口子,但相比被他咬死的燦狼,這也不算什么了。
他話里話外都透露著絕對的占有欲,與他對視的人都能感覺到被寒風包裹著。
凌風眉頭一皺,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收回了手,眼睜睜的看著銀月帶走了錢多多。
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心像被揪著一樣痛,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眸中的光暗暗,一顆欲望的種子在他心里發(fā)了芽。
……
錢多多這一睡,便是三天后。
雀羽部落經(jīng)過那一次大戰(zhàn)后,族長和不少的獸人因為傷口處理不恰當,全都落下了病根。
整個部落氣勢萎靡,如果不是因為凌風的幫襯,他們可能連遷移也會就此耽擱了。
白澤自從那次對戰(zhàn)過后,整個人越發(fā)沉默了,一路上都心不在焉。
“凌族長,你要喝水嗎?”
萌芽捧著一葉子的水,羞澀的詢問著。
自從祭司被人帶走后,凌風就自動留了下來,詢問了一些關(guān)于祭司的情況后,毅然決然的決定幫著他們遷移。
這讓他們?nèi)绾文懿桓袆??這點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凌風長得又好看,實力還強,最重要的是目前還沒有伴侶。
這讓部落里不少的雌性都動了心,紛紛諂媚般的圍著他身邊轉(zhuǎn)。
“謝謝,不用!”
凌風雖然是笑著拒絕的,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那好吧……”萌芽有些失望的悻悻離開。
這所有的一切都落在了翼族長的眼里,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回頭又看了一眼沉默寡言的白澤,不禁感嘆道:
自家祭司的魅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話說錢多多這邊,剛一醒來,便瞅見了少兒不宜的畫面。
老臉一紅,鼻血也非常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眼睛還非常無恥的一眨不眨盯著剛出浴的男人。
“你醒了?傷口還痛嗎?餓了嗎?”銀月還來不及拿塊獸皮遮擋下面,見錢多多醒來,就直接全身赤裸地奔了過去。
沒錯,全身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