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人差不多了,二狗子又是邪魅一笑,用狗爪子撓撓臀部,臉上露出不可一世的笑容。
金雕看的一陣驚悚,懷疑二狗子是腦子嚇壞了,對隱藏在虛空中的血鷹使了個眼色。
血鷹心領(lǐng)神會,和金雕左右夾擊著向二狗子沖去。
盡管不知道二狗子在搞什么鬼,但這個時候阻止他肯定就對了,畢竟這家伙是出了名的難纏。
如果要是一對一的話,金雕還真沒有什么把握。
“二狗子,看招!”
金雕大吼一聲,左右翅膀撲朔著向二狗的飛去,無數(shù)金光閃閃的羽毛,在乎閃掀落在地上,化為無數(shù)鋒利的利箭,向二狗的殺去。
“原來是十萬八千劍啊,沒想到竟然修煉到真仙境界,你還沒有徹底掌握這門神通,老雜毛,看來是狗爺高看你了,你丫的就是個廢物?!?p> 二狗子無情的嘲諷道:“狗爺要是擁有你的資源,現(xiàn)在少說也是一尊太乙金仙吧?像你這種老東西,活在世上只會是浪費(fèi)資源,還是趕快找口棺材把自己埋起來吧,你也不嫌自己族里的人見到你吐口水?!?p> “二狗子!”
金雕一聽這話就怒了,十萬八千劍上燃燒器紅色的火焰,速度直接快上一大截,此刻的她已經(jīng)顧不得掩藏真正的實力了,修行中人最重要的就是臉面。
它可是高貴的金翅大鵬雕。
在這個世界上,敢辱罵她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二狗子邪魅一笑,僅僅是用大字在合金內(nèi)褲便擋下這一擊,輕松的仿佛在吃飯喝水,無比愜意。
“老雜毛,你要是只有這些本事的話,就趕緊滾回去吃奶吧!”
“少得意,不過是仗著大自在合金內(nèi)褲罷了,有本事將自己的本命法寶丟掉,和老祖我公平一戰(zhàn)??!”
“可去你大爺?shù)陌?!?p> 二狗子臉色一黑:“狗爺如今連天仙都沒到,你讓狗爺丟掉法寶,為何不先讓自己的境界壓制呢?”
“行?。 ?p> 金雕的回答,簡直是出乎二狗子的意料。
他居然答應(yīng)了?
這不科學(xué)!
可是他為什么會答應(yīng)呢?
二狗子想不明白,眼睜睜看著金雕的實力降低到半步天仙,心中對于周圍的情況萬分警惕。
正在思索間,它的腦袋上忽然間亮起一個巨大的燈泡。
二狗子懂了,他全懂了。
原來如此!
這個家伙,還以為他的實力全靠大自在合金內(nèi)褲撐著呢。
可笑!
身為日天幫的老大,又豈會只有這點(diǎn)實力?
讓自己丟掉丟掉褲衩,就會被任人宰割?
簡直可笑!
兩只老雜毛,還想狙擊偉大的日天幫之王。
回家吃兩年奶吧。
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自己究竟長什么樣?
一只小鳥,帶著另一只小鳥上門就敢碰瓷偉大的日天幫之王。
有意思!
看上去,這些家伙根本沒把我嘯月狼王一族放在眼里啊。
上古時期!
嘯月狼王一族,可是洪荒十二大王族之一,這六門神通即便是放眼整個洪荒大陸,也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當(dāng)年,道法不全。
就連鴻鈞道祖都眼饞過。
只不過,道祖畢竟是道祖,硬生生壓下自己的貪念,憑借著強(qiáng)大的毅力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無數(shù)大神通。
某些神通,即便是和嘯月狼王一族的天賦神通相比,也毫不遜色,甚至略勝一籌。
“二狗子,你膽大妄為,竟敢對王母娘娘和龍后意圖不軌,簡直是罪不可恕,還不趕快束手就擒?!?p> 金雕在天空中瘋狂叫囂,可就是不出手。
血鷹冷哼一聲,化為一束血光向著二狗子沖去,它算是看出來了,這些家伙一個個的為首畏尾。
要是自己不出手的話,恐怕今天二狗子又可以從容的撤退了。
難怪每次都被他跑掉。
天天窩里橫,這狗屁妖族聯(lián)盟不待也罷,留著只會拖后腿。
有這時間還不如趕緊繁衍后代呢。
血鷹暗道坑爹隊友,打算干完這一票就金盆洗手,回家跟自己的老婆孩子熱炕頭。
要不是黑衣人開出他難以拒絕的報酬,血鷹還真不打算來,畢竟二狗子的大哥是哮天泰迪犬,真要讓二狗子被殺了,有錢也沒說花。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黑衣人的報酬令人難以抗拒。
它給的實在太多了。
這可是一件上古神兵,還有三百萬上品靈石。
三百萬呀,三百萬。
一生一世花不完的靈石,足以讓血鷹鋌而走險,關(guān)鍵人家給的靈石還是上品的。
好大一筆錢!
“二狗子,受死吧!”
血鷹用沙啞的聲音喊道:“沒有人會來救你的,你在這個世界上舉世皆敵,不要反抗,這智慧給你帶來更大的痛處,乖乖的束手就擒,大家一定會從輕發(fā)落的?!?p> “呸,擱這糊弄誰呢?”
二狗子仰天大笑:“把你老婆叫出來,讓狗爺摸一下,看看你動不動怒就完了,你說從輕發(fā)落就從輕發(fā)落,你算個屁呀。”
“我是單身。”
血鷹伸出鋒利的鷹爪,在二狗子身上抓走一大堆狗毛,自己的鷹爪也被狗爪劃出一道血痕:“要不要去網(wǎng)購一只母鷹讓你調(diào)戲?”
“連個老婆都沒有,你這孩子從哪來的?”
二狗子一臉鄙夷:“你老婆狗爺又不是沒有睡過,是不是左邊屁股中間有一顆痣,有些暗紅,看上去就像兩粒芝麻的大小?!?p> “你真的睡過?”
血鷹顫顫巍巍的問道,原本碣色的雙眼一下子充血,看上去仿佛是癲癇犯了:“不可能,我老婆對我非常非常非常的忠誠,肯定不會出軌的?!?p> “不可能,你老婆來者不拒。”
二狗子撓撓臀部,用另外一只狗爪子摳狗耳朵:“本來狗爺?shù)难濕镁蜎]有幾個,老娘們能頂住,更何況你老婆本來就是一個來者不拒的人,干柴烈火之下,就滾到你的床上去了,至于你那上百個兒子里面有沒有我的?”
“這個……”
二狗子撓臀部的手,又轉(zhuǎn)移到下巴上,它用不確定的口吻道:“這個問題你還是親自問你老婆吧,畢竟狗爺?shù)那槿藢嵲谔嗔耍抑挥浀煤湍憷掀派线^床,至于是哪一年,還真記不清。”
“我要?dú)⒘四?!?p> 血鷹在天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如同一發(fā)炮彈,直接向二狗子所在的地方?jīng)_去!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