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是一個讀書人,還是二十一世紀的好青年的,好團員的,也不見得向他那樣的囂張!
“讀書人?那么做生意就不需要講道理了?”
“怎么,你賣了東西了嗎?”
這話一出,席明悅笑了,“公子,我們這里,可是先付賬,后消費的。”
匕首在桌面上,倒是顯得威懾力不夠了,席明悅感覺到了眼前人的后臉皮脾,堪比自己去過的長城。
于是,她將匕首拿了起來,看向了李兄,這才在他臉上看到了一絲俱意,看著他往后退了幾步。
手和腿都有些發(fā)抖,但臉還強撐著。
華妃娘娘總是說賤人矯情,但眼前,席明悅總覺得,這些人面獸心的人,才是矯情中的矯情。
只可惜的是,自己沒有辦法賞他一丈紅!
“呵,也不知道你做的什么買賣,集市明明就在前面,你這攤子,竟然擺到了這里,這倒是令人疑惑不解了?!?p> “就是,你這一個買東西的,穿的如此的風騷,也不知道是不是賣東西,還是賣身!”
席明悅氣極反笑,這人真的是……“橘子!”
她不喜歡動手,畢竟干農(nóng)活久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個弱女子了,就讓真正的女子來對付吧!
“小姐,怎么了?”
橘子在院子里面,正幫助席母處理柴火,原本以為,門口的說話聲,是因為有人在這里買賣東西,但這一出去看到了席明悅手中的匕首,倒是明了了。
“這是什么公子?。俊?p> “怎么,你想要干什么?”
橘子身材歲不是什么太高的,但看起來也是十分的厲害了,站在這些書生的面前,也足夠威懾,再加上已經(jīng)在席明悅手中玩出來花樣的匕首,也就知道了,若是再糾纏下去,即使得出了結(jié)果,也會是見血的情況。
于是,一個個的灰溜溜的走了,橘子看見沒有了什么情況,也就不說了,給席明悅行了一禮之后,就進入了院子。
雖不說橘子是從哪里來的,但她也是曾經(jīng)學習過這些東西,知道一些基本的官家禮儀,所以,對于席明悅一家人,都是如此。
席明悅倒不是說什么,而是明白這些東西改變其實也不困難,不過,要是在古代,真的學習那些電視劇里面的情形,肯定活不長遠,所以,也就沒有什么情同姐妹的情況。
不過,全家人也都當橘子是一個妹妹,好好的對待就成了。
席明悅將自己的匕首收了起來,然后打開了自己的話本,剛剛看到哪里了?
對,小姐和公子終于花前月下見了一面,真不錯。
她摸了摸自己到底唇瓣,繼續(xù)看著攤子,躺在了自己的貴妃榻上。
“姑娘,你這菊花茶怎么賣?”
“一包五兩銀子,不還價,不講價?!?p> “呦,厲害了?!?p> 不過,對方似乎也是一個有錢人,看了席明悅一眼,將銀子扔下之后,就提著一個走了,席明悅看著,也是搖搖頭,這東西,賣給你這么一個價錢,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果然,攤子的來來往往人很多,有些人看到了攤子,也是好奇,上前問了幾句,知道了價錢,有些愿意消費,有些也是不愿意,不過,對于席明悅來講,這些她沒有虛構(gòu)價錢,要么要,要么就不要。
你情我愿就可以了。
“姑娘,不知道你這白茶是哪的?”
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席明悅從書中看過去,是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的人,倒也不知道長什么樣子,不過,生意來了,自然是要招待的。
“自己家。”
“嗯,那多少錢賣?”
“二十兩銀子一個茶餅。”
“這么貴?”
“你覺得白茶應(yīng)該什么價錢?”
這一句話,公子倒是沒有直接說什么,大概是明白了,白茶在這個世界上,不如說在這個國家里面。
畢竟,其他的地方,席明悅也不能了解?。?p> 白茶很稀有,所以,貴的時候,也是非常。
席明悅倒是想著,以后將這個茶樹試一試培養(yǎng)一番,看看能不能搞集體種植。
“也罷,這錢給你了,茶我買走了。”
話說著,一個錢包放在了這邊的桌子上面,就離開了。
席明悅眼睛一過,分量不少,看來是不錯的,不過,這怎么還有一個請?zhí)。?p> 菊花為金色的,黑色的底紙,說不上什么特別的,不過倒也是看出來了,這不是普通人家。
再打開帖子一看,呦,是方錢。
這……
妥了,說不定什么時候,自己的馬甲就漏了!
席明悅想著,這已經(jīng)請?zhí)绞至?,如果自己不去,倒也不是不行,不過,自己若是不弄的話,似乎也不合適吧?
席明悅有些覺得費腦子了,然后用手動了動自己的頭發(fā),最終決定還是要去的,而且還需要女裝。
但,這是一個比較正式的宴會,自己應(yīng)該怎么弄的呢?
對了,就在席明悅一籌莫展的時候,她看見了一個自己熟悉的人,那就是自己的母親,她身上的秘密,自己當然不能隨意的窺探,但總有一天,她會告訴自己的。
“就這樣嗎?”
席明悅好奇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長長的流仙裙擺看起來很是不錯,不過似乎有些不方便行動啊。
席明悅在鏡子面前晃悠了一下,看樣子也算是滿意了。
不過,這一次去那里,也不知道會不會遇見什么事情。
而且,也不清楚的是,他,回不回來。
但,這京城與林岳鎮(zhèn)雖然看著近,可多少也是有些距離的,嗯,肯定不回來。
席明悅想到這里,聽見了自己的母親對自己問話,“你怎么了,悅悅?”
“沒事的,沒事?!?p> 席明悅擺擺手,席母也就不再說了,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小女兒總是如此,不過,只要她自己沒什么事情,自己也應(yīng)該不用擔心什么,只是……
席母的悲傷和憂慮席明悅肯定是看不見了,因為她現(xiàn)在正為著自己為什么會想起來那個男人而苦惱。
難不成自己的心中一直都想著這個人?
不可能,自己的一生,怎么會為一個男人而不斷的苦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