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饞臉
陸景辛一臉沉重。
“我不能保你,辭職吧,好好養(yǎng)病?!?p> 他不能干這一行了,這是在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啊。
張濤想要挽回。
陸景辛伸手打斷。
“張哥,你不能拿任何人的生命開玩笑,這次手抖,還會有下一次手抖,萬一你再出事,我們這個劇組還能不能繼續(xù)拍攝?”
張濤眼含淚水,“你還是為了劇組打算將我送出去,我跟你跟了二十年啊,你怎么這么自私?”
陸景辛皺眉,“從你有病不報的時候,明知道自己手抖還控制威亞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知道你是一個更加自私的人!”
“既然你覺得我自私,我還可以更自私?!?p> 陸景辛叫來周南城,“張濤隱瞞病情,特此開除?!?p> 本來他給他干另一行的機會,他不要,不要算了。
張濤一愣。
他的病情爆出去,誰還敢雇傭他?他一點出路都沒有了。
“陸導(dǎo),不是,陸哥陸哥,我叫你哥,別這樣別這樣?!?p> 陸景辛嘆口氣,“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p> 周南城將他半推半拽的帶走。
陸景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陸導(dǎo),警察局的人來了。”
陸景辛打起精神,“誰?”
“那兩位叫黎鐫和陸響,來的很快,氣勢很強?!?p> 周南城迷惑了,“不過,我們已經(jīng)封鎖了所有的消息,他們怎么知道的?”
…
“謝九塵!老狐貍!”
花棠被他摁在病床上一動不能動。
要死了,她現(xiàn)在一點神力都沒有,就算她力氣比常人大很多,她也搞不過謝九塵!
謝九塵摁著她圓潤的肩頭,不讓她亂動。
“讓醫(yī)生在你腿上打石膏,是為了你好,從那么高的地方落下來沒一點病,你是想要被抓走嗎?”
“聽話,嗯?”
花棠泄了氣,鼓鼓腮幫子,神情不太自然的回了一句。
“行行…行吧?!?p> 狐貍說話真是越來越好聽了。
而且他好像也越來越好看了。
那她就勉為其難的在病床上躺幾天吧…
沒多久,醫(yī)生給她上了石膏。
待醫(yī)生走后,花棠看看右腿上的石膏無語凝噎。
她那會兒怎么想的,竟然同意了?
饞臉饞臉饞臉……
腦海中一直漂浮著這兩個字,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匯聚到一處像煙花似的怦然炸開。
雨幕初相見時的畫面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
嗯~他真的是她見過哪哪都完美的男人。
給他看病,真是一種享受。
花棠躺在被子里露出一個小腦袋瓜偷偷看謝九塵。
窗外陽光正好,他坐在窗邊閉著眼睛,頭向后仰靠在沙發(fā)上,睫毛似鴉羽一般濃密卷翹,鼻梁直挺順滑,再向下是凸出的喉結(jié)。
他似是吞咽了一下,喉結(jié)上下滾動,莫名的有些勾人。
花棠猛的閉上眼睛!
一個小人:不看不看不看…
另一個小人:看看看看看看…
兩個小人激烈舌戰(zhàn)。
最后第二個小人贏得勝利。
呼~再看最后一眼。
花棠睜開眼睛,一雙夾帶著性感迷離的鳳眼近在遲尺。
二人距離很近,鼻息交融。
花棠瞇了瞇眼睛,語氣不咸不淡,“你想干什么?”
謝九塵低低的笑了,“我還想問,你想干什么?”
小海棠盯著他看,他怎能不知道?
花棠掩飾性的笑笑,“我沒干什么啊?!本褪峭低悼戳四銕籽哿T了。
謝九塵伸出手摸摸她的鼻尖,嗓音漸低漸啞,“可我覺得你在看我,你不會是…看上我了吧,嗯?”
花棠睜著眼睛認真的問,“我看上你的臉了,你能扒下來送給我嗎?”
說完,立馬轉(zhuǎn)了個身。
竟然摸她鼻尖,他果真是流氓狐。
花棠感覺到后面人離開之后,熱度從腳尖直沖腦門,耳尖紅到滴血。
謝九塵窩在沙發(fā)里看著她露出來的紅色耳尖,勾了勾唇。
早晚,他哪哪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