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沈軍的秘密
媽媽,請您收起悲傷,您應該為兒子驕傲,因為我做都都是為人民服務的大事,這也是您從小在我心里培養(yǎng)起來的正確價值觀。人生就像一顆流星,早晚都要落地,但我寧愿急速的劃過天際,盡管時間很短暫,但是我就是夜空中最亮的那一顆。
不孝子:尉遲子陽
柳映雪的視線有些模糊,看著信封上的地址是東海市的一個小縣城。
周日的咖啡廳顯得異常的熱鬧,年輕的男男女女都像趕集似的聚了起來。
子陽和沈軍挑了一個僻靜的包間坐了下來。
“老板,來兩杯拿鐵再隨便上一點甜點就好。”
兩個人經常在這間咖啡館聊天,老板是個十分竟敢的南方小個子,自然也認得兩人,忙招呼著服務員盡快的給兩人優(yōu)先上了吃食。
“兄弟,這個事情真的還要多謝謝你,要不是你和柳大小姐兄弟說不定現在還在看守所里面呢,哪能享受這美好的周日時光啊?!?p> 說著沈軍舉起了咖啡杯:“咱們今天就以咖啡代酒兄弟敬你一個如何?。抗?p> 子陽苦笑了一下也舉起了杯子稍稍的抿了一口。
“怎么?有心事啊?”沈軍看出了子陽今天不怎么高興。
子陽道:“沒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想讓你幫我想一想。”
沈軍興奮的道:“你請教我?這可是破天荒了,平時都是我麻煩你,好不容易你能麻煩我一次,說吧,樂意效勞。”
看著沈軍興奮的表情,子陽心里不是滋味。
子陽冷冷的道:“咱們兩是兄弟,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家鄉(xiāng)到底在什么地方?”
沈軍本來興奮的臉上瞬間由晴轉陰:“你,你什么意思?”
子陽道:“沒什么,我就是問問,你不愿意說就算了?!?p> 沈軍小心翼翼的道:“不是和你說過嘛,巴山市?!?p> 子陽道:“巴山市什么地方?”
沈軍道:“巴山市市里,子陽,你什么意思?”
子陽冷冷的笑了一下道:“恐怕是巴山市的通河縣吧。”
沈軍一怔,本來有些陰沉的臉上似乎又添了一層寒霜:“你怎么知道?”
子陽端起咖啡杯深深的喝了一口,咖啡的香味在子陽的唇舌斥候間流轉。
“我還知道,我去巴山市的時候你打電話追問我去哪里干什么你不是想邀請我去你家,而是怕我去你家。”
沈軍的臉上感覺快凍住了,因為臉上沒有一絲絲的表情:“子陽,你這開什么玩笑呢?這玩笑開得有點過了。”
子陽道:“開玩笑?你看我的樣子像開玩笑嗎?到底是我和你開玩笑還是你和我開玩笑呢?”子陽的聲音中帶著些怒氣。
沈軍后背微微的靠向了卡座的后背。
“你想說什么就說吧,我聽著呢?!?p> 子陽看著對面這個冷若冰霜的兄弟,心中翻江倒海,不知道怎么繼續(xù)下去。
半晌之后,子陽道:“軍兒,你不姓沈,你姓鄭,你叫鄭軍對吧?!?p> 沈軍坐在那沒有回答子陽的話,而是對外面招呼老板。
老板笑呵呵的進來道:“您好,有什么需要的嗎?”
沈軍道:“你這有酒嗎?”
老板一愣:“酒?我們這不經營酒,不過你兩是老顧客,想和我想辦法給你們弄,想喝點什么酒?”
沈軍道:“不管什么牌子,度數越高越好?!?p> 老板遲疑的看了一眼子陽,子陽微微的點了點頭,老板退了出去,整個包間里鴉雀無聲,只剩下了對坐的兩個人和時不時傳來外面的吵雜聲。
老板走了進來,手中拿著兩瓶BJ二鍋頭滿臉帶笑的道:“兩位,這是我能找到度數最高的兩瓶酒了,六十度,你們看可以嗎?”
沈軍平靜的道:“放下吧?!?p> 老板還想客氣幾句,可是看到兩位的表情和包間里詭異的氣息就不好再說什么,連忙關好了包間的門。
見老板走了出去,子陽道:“怎么?今天是了斷局嗎?”
沈軍伸手打開了兩瓶酒,給子陽遞了一瓶:“咱們交往也很多年了,之前你說你滴酒不沾,甚至在一些飯桌上我替你擋了不少的酒,今天你能不能陪我喝一個???”沈軍的神情顯得十分的堅毅。
子陽盯著沈軍遞過來的酒瓶沒有猶豫,接過來嘴對嘴大大的喝了一口。
燒心的辣迅速傳遍了子陽的全身,身體不收控制的蜷縮了一下。
沈軍也沒有客氣,自己也大大的喝了一口:“你想知道什么?你問吧,既然你能知道我的真名說明一切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這么多年我還是了解你的,你今天來找我純屬是兄弟情義,若不然你我今天是沒有機會面對面的坐在這喝酒的。”
子陽吧唧了一下嘴,酒香氣由胃陣陣的上涌,壓了壓上涌的酒氣,子陽淡淡的道:“那我就開門見山了,你的父母是不是鄭廣宇和肖燁?”
沈軍聽著這開門見山的問話略微有些局促,他講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然后再咖啡杯里盛了慢慢的一杯酒,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子陽笑了下,也照著沈軍的做法干了一大杯。
兩人的臉上都泛起了紅暈。
沈軍開口道:“不錯,我是鄭廣宇和肖燁的兒子?!?p> “那你為什么不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軍道:“你很疑惑吧,既然我爸是派出所的所長我怎么不隨著他姓而是要姓沈呢?”
沈軍邊倒酒邊說道:“你既然調查過,那么你肯定知道鄭廣宇和肖燁實際上離婚的事實吧?!?p> 子陽點了點頭。
沈軍凄慘的道:“肖燁走的時候就將我寄養(yǎng)在了我一個遠方的表姨家,我的表姨夫姓沈我當然就姓沈了?!?p> “然后呢?”子陽問道。
沈軍道:“我十幾歲的時候聽村里的老人們聊天的時候無意中說起啦我的身世我才知道。”
“那這么多年鄭廣宇和肖燁就沒去找過你嗎?”
“沒有,直到我上大學來到這年前她才偷偷摸摸的找過我?guī)状??!?p> 子陽道:“就在那個時候你幫助她找到了寂寞的老煙槍吧?!?p> 沈軍點了點頭:“沒錯,我籌劃了很久才做通她的工作,讓她出面修改鄭廣宇的信息?!?p> “你為什么這樣做?為什么要修改他們的信息,他們的信息也沒有妨礙到你啊。”
沈軍干完了杯中的酒,等酒再次倒?jié)M的時候酒瓶中的酒已經所剩無幾了,陣陣的眩暈感讓沈軍有一些坐不穩(wěn)了。
“呵呵,兄弟,你沒有體會過一個被人領養(yǎng)的孤兒的感覺吧。”
子陽無語,他在此之前曾經反復的想過沈軍這么做的原因,也想到過他是出于報復的目的,可是這話現在真的從沈軍的嘴里說出來子陽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沈軍繼續(xù)說道:“我還不如一個孤兒,孤兒是父母雙亡的,而我,我是父母俱在卻沒人管我的孤兒?!闭f著沈軍的淚如泉涌。
子陽忙勸道:“他們不理你或者是有他們的苦衷吧,可是你這一修改信息讓我們的整個案件深陷泥沼啊?!?p> 沈軍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他們小的時候沒有養(yǎng)育我,現在我這么大了肖燁居然想認我,想都別想,他們讓我的童年充滿了孤寂,那我就讓他們付出相應的代價,這叫一報還一報。”沈軍說著臉上充滿了憤恨的表情。
子陽長長的嘆了口氣:“你想讓鄭廣宇付出代價我能理解,但那是你的親生母親啊,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吳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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