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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被小祖宗纏上了

第二十八章 那不就是他從小到大的房間?

爺被小祖宗纏上了 玖格酒 2111 2021-01-26 22:07:54

  她在樓梯上獨自坐了沒一會,傅逸寒已經(jīng)來找她了,“怎么坐在這?”

  盛琪抬頭對上他的眼神,歪著腦袋問道,“聊完了啊?”

  “本身也沒什么可多說的?!?p>  她“嘖”了一聲,“那老頭可不是這么想的,他舍得放你走???”

  “我老婆想走。”

  盛琪頓了下,眨了眨眼睛看著他,男人已經(jīng)俯身來牽她的手將她帶了起來,不再逗她,溫聲淡笑,“回家了,嗯?”

  她點頭,被他牽著出門,路過客廳瞥見盛崛山和李珍珠的眼神,怎么好似她欠了他們一樣,盛琪無語。

  回去不算晚,但她卻已經(jīng)有了睡意,她連樓梯都不想走,直接坐著家里的電梯上二樓,只給了他一個困意的眼神,含含糊糊的道,“晚安哈?!?p>  她往臥室方向而去,卻是被他拉住了手腕,未來得及反應(yīng),手腕上的力道已然將人帶入一個懷抱,她直接被抵在墻上,突如其來的讓她睡意全然被驅(qū)散,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傅逸……唔……”

  臥槽,他干嘛突然親她。

  他的手捂著她的腦袋,帶著不容置喙的態(tài)度,堵住了她一切言語……

  她支支吾吾的只言片語連不成一句句子,抵在他胸口的雙手又被他扣著壓制在身旁。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身體漸漸軟下來,腦海中的意識也越來越不清醒。

  眼中的水光已然讓她的視線模糊,他松開她,又好似依依不舍的在她唇上輕輕碰了碰,她連質(zhì)問都忘了,本想理直氣壯理論的底氣被取而代之,低著腦袋不敢看他,連耳根都是紅的,“你,你干嘛親我?”

  男人的聲音落在她耳邊,低沉而蠱惑,從喉嚨里溢出的性感的笑,“不是覺得我只是嘴上說說?”

  盛琪腦子一頓,他在意今天她隨口的調(diào)侃?

  傅逸寒俯身在她耳邊吻了吻,溫熱的氣息讓她感受的近在咫尺,“如果覺得還不夠,我不介意我們深入交流?!?p>  盛琪被他困住墻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個狗男人尼瑪?shù)母陕锿蝗涣盟?,她不用摸都知道自己臉有多燙。

  她一時間只覺得就算是和他對視,連視線都帶著溫度,這男人腦子有坑吧,親她干嘛,她又沒同意!

  “你讓開……”她聲音細小的跟蚊子一樣,抬手去推他,“我困了……”

  他看她通紅的臉,嘴角微勾,輕笑出聲,松開了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你就這點出息?!?p>  盛琪,“……”

  她像是鼓起勇氣的抬頭看他,回了一句,“又沒讓你親我。”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對視之間,像是眼睛里有什么東西宣告著主權(quán),唇角是帶著弧度的,語氣卻是理所當然,“我們什么關(guān)系?親不得?”

  她一時無言以對,可明明之前他對她還是嫌棄的很,就算先前真正的盛汐綰,他也是能減少接觸就不接觸,怎么到現(xiàn)在變成他要主動親她了?

  見鬼!

  她靜默了許久,也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只好低低的道,“很晚了,我去睡了?!?p>  “你是小學生?需要十點都不到就睡?”

  盛琪,“……”

  他不懟她兩句是不是心里不爽?。?p>  她回頭白了他一眼,爭辯道,“我困了不行啊?!?p>  房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留他一人對著她的房門,啞然失笑。

  男人摸了摸唇角,占便宜的滋味,挺好。

  真到了傅老爺子生辰那天,傅逸寒帶她回去的早,傅老爺子身體健康的很,看到傅逸寒牽著她進來的,原本的笑意更加濃厚,卻又故作生氣的道,“盛丫頭都不來看看爺爺,是嫌棄我老了不中用了?”

  盛琪淡笑,“爺爺身體這么硬朗,哪能不中用呀?”

  傅老爺子給了傅逸寒一個眼神,冷哼了聲,又對盛琪笑,“前陣子我就去問逸寒什么時候過來看看我,非要拖到現(xiàn)在,親孫子也這么沒良心。”

  傅逸寒,“……”

  趁著傅老爺子和旁人說話,她悄悄問他道,“爺爺說要我們來看他?你怎么不和我說啊?”

  “不是自己不喜歡和人接觸,爺爺無非是說些有的沒的,你跟他能有什么可聊的?!?p>  雖然話糙理不糙,但也不能這么說吧……

  “那我們現(xiàn)在……”

  她不知道該干嘛,這里她也誰都不認識,只好抓著他的手,也怕他要是和誰聊什么,自己一個人站在原地多尷尬。

  “累了就去坐會?!?p>  “哦?!彼读顺端男渥?,“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傅逸寒對于她這種類似于小學生征求意見的行為不禁輕笑,“好。”

  許是今天起早了,沙發(fā)又軟,她本身是坐著,也就漸漸變成了靠在他肩上小憩,再后來也就睡著了。

  經(jīng)過休息室的每一位本想和傅逸寒搭上一兩句的,看到傅太太靠在他肩上的無一不是驚訝,明明前陣子才鬧出傅先生傅太太感情不和,間接導致的車禍發(fā)生,現(xiàn)在這兩人卻看上去不似傳言那樣關(guān)系渙散,倒像是新婚的夫妻。

  他怕吵醒她睡覺,更是一個大動作都沒有,摟著她靜靜的坐著,到后來,人人都看到傅先生抱著傅太太往二樓上走,就再也沒下來過。

  來給傅老爺子慶生的,除去傅老爺子年輕時就交情匪淺的,余下的也就是沖著傅家的關(guān)系,想與之牽扯上什么關(guān)系,卻不曾想傅先生的目光都放在懷里的女人身上,就算是偶爾因身邊的過路而有想上來聊上一兩句的,也只眼神示意不方便,而原因無非就是她在睡覺,不要吵醒她。

  這足足夠夠讓人大跌眼鏡,甚至那些個已經(jīng)做好了一等他離婚就把女兒送上去的準備的人,開始動搖自己的觀念。

  她醒的時候好似已然是中午了,房間里很是昏暗,窗簾拉的很緊,床上很軟,好像還有他的氣息,干凈好聞的讓人莫名的心安。

  下意識的她以為還在江左名都,睜眼卻發(fā)現(xiàn)房間里完全是不一樣的場景,這才想起來今早跟他一起來了傅家,那么這里是哪個房間啊?

  她哼唧了兩聲,慢慢驅(qū)散朦朧的睡意,男人清清楚楚的嗓音道,“醒了?”

  “這里哪里啊?”

  “臥室?!?p>  “嗯?”她坐起來,環(huán)顧四周,“客房嗎?”

  “次臥,之前我一直睡這里。”

  誒?

  那不就是他從小到大睡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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