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次次的碰撞,月神教的九相已經(jīng)損失殆盡,而勝利的曙光也將近了。
溫可按圖索驥尋找著笛離的下落,終于在一家客棧尋找到了她們的蹤跡。
“一身銀裝的女性我倒是看到過,生的動人,令我印象深刻,不過其他人我倒是沒看到?!笨蜅P《f道。
“她們往哪里去了?”溫可問道。
“風(fēng)云渡方向。”小二說道?!昂孟袷且舜ヒ粋€地方?!?p> “謝謝了?!睖乜烧f道,救出笛離是他的使命,他沒有一點時間逗留。
趕到了風(fēng)云渡,只有扶心在那里等著他。
“廢話少說,開戰(zhàn)吧?!睖乜烧f道?!摆A了就將笛離交出來,輸了就我把這顆頭給你!”
“笛離嗎,她早就被我殺了!不聽話的人就該受到懲罰?!狈鲂恼f。
“什么?”溫可怒火中燒,朝著笛離刺去。
“不錯不錯,這個力道正好適合作我的對手?!狈鲂某槌鲩L劍抵御說道。
“怎么不用你的能力!”溫可說道。
“因為我要鑒別一件事情。”扶心說道。朝溫可刺去,被溫可抵擋住。
“什么事情?”溫可回應(yīng)道。
“無可奉告?!狈鲂恼f。
溫可舉起槍揮舞著,武功比之前精進了不少。
“笛離說過,你以前是個好神醫(yī),本可以繼續(xù)做下去,為何半路棄醫(yī)入魔?”溫可問道。
“因為這個世界無知的人太多了,活著還不如死掉快活!”扶心說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刺向溫可,被溫可招架住。
“寨主,我們來幫你了!這也是我們的事?!币粋€聲音說道。
溫可回頭一看,是盜王李右車和飛鷹團眾。
“當年起義之時,蘇通父女可醫(yī)治了不少敵方的傷患,助紂為虐,實不能忍?!崩钣臆囌f道。
“她殺死了我們的首領(lǐng)李鷹,我們也不能忍!”飛鷹團眾說道。
“哼,再來更多人也都是烏合之眾。”扶心說道,她雙手一揮,前排的人相之前那樣倒下了,不過是扭曲地倒下了,看來是內(nèi)臟破損。
“沖啊,兄弟們,我們破釜沉舟,一定能戰(zhàn)勝她?!睖乜晒奈杵鹗繗鈦?。
一排排飛鷹眾倒下了,可扶心卻分毫未傷,可潮水般的人群依舊不斷前仆后繼。
“究竟為了什么這么堅持!”扶心問道。
“為了正義?!辈恢螘r,溫可已經(jīng)閃到了自己的身后,綁住了自己的雙手。
“是返步呢!”前面的飛鷹眾也漸漸站了起來,因為溫可在使用返步之前將香囊丟在了人群之中,才沒有更多人死亡。
“局部壞死.手”,溫可一瞬間感到麻麻地,手頓時失去了知覺,但他復(fù)仇的意志更強。
“我們的小隊不會再有人犧牲了,我自己也是,所以我要盡我最后的力氣?!睖乜捎秒p腳夾住了扶心。拖延著飛鷹眾靠近扶心的速度
“局部壞死.腳”溫可的腳也失去了知覺,他癱倒在地,還用牙咬住了扶心的裙擺。
“妹妹,看來是我輸了。”扶心內(nèi)心說道。飛鷹團到了扶心的跟前,刺中了她。
“你不能就此認輸!”扶心內(nèi)心的聲音響徹道,一個機關(guān)從扶心身體里長出,是蘇通的機關(guān)人,只要扶心喪失斗志,他都復(fù)生出來。
“真正的敵人出現(xiàn)了,大家保持警惕。”溫可說道。
“流刑,扶心,笛離,都是我收養(yǎng)的孩子,他們只是我的試驗品罷了,我的偽裝到最后被扶心撕破,所以她才將我殺死!”蘇通說道。
“我才是真正的殘心,毒者萬相?!碧炜疹D時變成了黑紫色,將眾人包圍,眾人瞬間喪失了所有行動力,口吐鮮血。
突然,蘇通機關(guān)人瞬間報廢。
“這么大場面怎么少的了我呢?”一個神秘的聲音出現(xiàn)。
溫可望過去,原來是木重夜,是他按住了手中的按鈕,讓機關(guān)人瞬間報廢了。
“混蛋,我怎么可能就這么死了!”蘇通說道。“明明是我和你商量好了啊,重夜!”
“。。。”木重夜還是按下了爆炸按鈕,機關(guān)人瞬間失去了生機,爆炸了。
地上只留下了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的扶心。
“沒機會了,笛離已經(jīng)遠走了。她聽我的命令去投靠月神殿了?!狈鲂恼f道。
“也就是說,她還沒死!”溫可欣喜萬分地說。
“沒錯,快去乘船追吧,月神教的總部在海面之上的懸空月殿中。”扶心說道。
“殺了她,殺了她!”飛鷹團覺得不能這么算了,他們的滿腔怒火正在燃燒。
“。。?!崩钣臆嚧藭r也沒有辦法改變他們的想法。
“誰也不準動她?!睖乜烧f道?!耙磺薪挥尚滩繉徟??!?p> 眾人拗不過溫可,只好眾人將扶心包扎好,抬走回寨治療。
只有溫可默默的站在岸邊,悵然若失。
“我回來了!”溫可聽到遠處傳來的聲音。溫可一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搖船劃來。
“你回來了!”溫可仿佛心有靈犀般對前方的身影說道。
最終,扶心被判處永久流放,不得回到中原,臨走前,兩姐妹冰釋前嫌,沒有血緣關(guān)系卻勝似親人的兩個女孩終于重歸于好。
九相.殘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