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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希堂中,肖瑤與歐陽對面而坐,薛毅則站在一旁。
肖瑤冥思苦想了一陣,說道:“這樣,商洲留下來指導(dǎo)幾個女生把進(jìn)度趕一趕,你明天一早先帶薛毅和劉鵬去嘉興。嘉興回來之后,再所有人一起出發(fā)?!?p> 歐陽并無異議,只應(yīng)道:“好。”
肖瑤看向薛毅:“怎么樣,分開幾天,耐得住吧?”
薛毅道:“可是老師為什么要這樣安排呢?一起行動完全可以的吧?”
肖瑤道:“這么安排自然有這么安排的道理,你只說你聽不聽吧。”薛毅點頭笑道,“聽,當(dāng)然聽。老師你說什么我都聽?!?p> 肖瑤道:“你這話是真是假?”
薛毅道:“自然是真的?!?p> 肖瑤笑說:“好,我讓你們?nèi)龑?,不,現(xiàn)在是兩對兒了,在進(jìn)行游戲項目結(jié)束之前不再見面?!?p> 薛毅長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肖瑤挑釁地說,“怎么,說過的話,這就后悔了?”
薛毅正色道:“老師,您認(rèn)真的?”
肖瑤笑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吧,半真半假,您激我來著,不過老師,我只能說,在微分江湖項目期間,甚至于說,高中最后這兩年間,你讓我和小淳像不認(rèn)識一樣的過,這我做得到,但要說高考什么的都結(jié)束后,您要我和她分手的話,這個,我只能說,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也許您應(yīng)該說一下理由?!?p> 不理會歐陽有些異樣的目光,薛毅半咬著嘴唇,等肖瑤的反應(yīng)。
肖瑤輕拍桌子,道:“好,我就等你這一句話。我也不要求你別的,只要全心全意,全力以赴,把高中這兩年給我心無旁騖,往死里學(xué),那就行了?!?p> 薛毅面色凝重卻又很認(rèn)真地道:“好?!?p> 肖瑤起身道:“行了,那就這樣。明早你和劉鵬更歐陽師姐去嘉興,商洲和幾個女生留下,你倆不在的這幾天,到時候我和她們一個個談。你今晚先別漏口風(fēng)。”
薛毅收拾心情,回到了正殿中自己的座位。侯雪正在講課。他回到小淳身旁坐下。
課間時候,幾人在東暖閣討論題目,范容卻在正殿講桌前坐著,或者在殿前溜達(dá),不再和劉鵬同框出境。
小淳和王若文若去說話,也會被范容避開。
劉鵬道:“你們別理她?!?p> 晚自習(xí)結(jié)束后,非膠囊登錄的諸人都下線放學(xué)回家了,諾大皇宮之中,便只余下小淳等六人,以及肖瑤和歐陽。
肖瑤說了任務(wù)安排,又道,“咱們打個?;适裁吹陌伞!毖垡姺度葸@時候不再排斥,小淳和王若文也終于放下心來,玩了?;?,英雄殺,天黑請閉眼等等。
這一玩便是一個通宵。肖瑤一來和歐陽久別重逢,自有很多話說,諸如當(dāng)年的誰誰和誰誰,現(xiàn)今怎么樣了,或者當(dāng)年誰誰誰,曾經(jīng)做過什么糗事;二來,要說讓三個男生去女生的隔壁隨安室睡去,畢竟有點不妥,既然大家好容易聚在一起打牌興致頗高,那么玩一個通宵,也不失為一種解決方式。
凌晨五點半的時候,肖瑤宣布活動結(jié)束,大家‘回來’再聚。當(dāng)下,薛毅劉鵬和歐陽辭別眾人,出城而去。
非獨A市三中特有的“新手村洛陽城”在臨安附近,各學(xué)校的‘基地’其實將臨安圍城一個半徑相同的圓,因此大家去臨安路程倒也相同,這一點還是很公平的。
三人乘了一段馬,便換乘船,一路往嘉興而去。歐陽傷好之后,出手便又闊了不少,這艘船雇的甚大,便是十幾人同乘也完全住得下。
薛毅和劉鵬倒頭便睡,歐陽則是直接下線去休息了。兩人這一覺睡得順暢,直睡到日落西山,這才醒來。醒來時不見歐陽蹤影,便在船頭聊天。等到中夜,劉鵬實在熬不住了,對薛毅道:“我說,要不咱們下船去玩會兒吧?!毖σ愕溃骸斑€是等等吧。”’
劉鵬道:“我不等了。要等你等吧?!闭f著便跳上岸。
薛毅無奈,和船家交代了幾句,便跟著躍上岸。兩人都是膠囊登錄,說實在的,要不是需要掩人耳目,是不需要吃喝的。這時也并不想去什么酒樓。
眼見渡口有個老頭愁眉苦臉,不禁奇怪,便走上前去詢問,劉鵬道:“大爺,您這是怎么了啊,怎么大半夜的,愣著站在渡口啊?”
老頭摸著眼淚道:“鐵槍廟的烏鴉可把我害慘啦。”說著嗚嗚哭了起來。含糊不清地又說了一陣,老頭最后道:“誰要是能幫我殺十只烏鴉,我有禮物相贈?!?p> 薛毅向劉鵬道:“哦,弄了半天,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npc啊。怎么樣,這任務(wù)接不接。”向那老頭道:“那么,老丈,我們兩個人每人都拿十只烏鴉來,禮物有雙份嗎?”
老頭點頭道:“這個自然?!?p> 薛毅道:“好的,這個任務(wù)我們接了?!?p> 劉鵬道:“得了,老鐵,從現(xiàn)在開始,可就俗了啊?!?p> 薛毅道:“俗了就俗了吧。哎,你還別說,看來“這個任務(wù)我們接了”這一句話,還就真的接了任務(wù),我怎么一下子就知道去鐵槍廟的路了?”
劉鵬道:“這還不正常嗎,自動尋路功能啊。”
兩人在路線自動指引下,來到了郊外。越走路越黑,越走頭頂樹枝遮擋月光的時間越長。劉鵬擔(dān)心道:“完了,老鐵,咱們是不是回去問問老大爺,這是幾級任務(wù)?。课以趺从幸环N不好的感覺啊?!?p> 薛毅道:“我靠,來殺烏鴉,你卻在這兒烏鴉嘴,打不過跑還不行嗎?!?p> 劉鵬道:“我主要是吧,這么說吧,你見過烏鴉沒?”正說話間,就聽頭頂枝頭一動,一個黑黢黢的影子朝夜色里飛去,發(fā)出一聲“啊啊”。
劉鵬道:“嗯,看來我們又要打明牌了,這只烏鴉報信去了?!?p> 薛毅眨了眨眼睛道:“我還真是第一次見烏鴉,我了個去,怎么這么大?!?p> 劉鵬將長劍拔出鞘,說道:“打得過一只,架不住一群啊?!?p> 兩人嘴上打起了退堂鼓,腳步卻不停,不一會兒,走出樹林,眼前便是已經(jīng)廟門塌了半邊的鐵槍廟。遠(yuǎn)遠(yuǎn)望去,屋頂聚集了一群烏鴉,黑壓壓一片,不時還有烏鴉飛來,落到屋頂。
劉鵬向淳于看了一眼,問道:“怎么招,扔石頭嗎?”
淳于風(fēng)抽出長劍道:“那就扔吧?!眱扇诉€真是都沒有暗器什么的,雖說手法從第四章中值定理那里能get 一些,熟不熟練另說,但問題在于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只好撿起地上的石子,將就著用。
劉鵬一顆石子飛出,正中一只烏鴉,頓時“啊啊啊”聲中屋頂?shù)镍f群驚起,在天空中盤旋,當(dāng)真遮天蔽月。
劉鵬抬頭望向天空,說道:“我靠,捅了馬蜂窩了。這數(shù)量可不是屋脊上的那一排那么簡單啊?!?p> 薛毅玩笑道:“你看過生化危機(jī)三沒有?我覺得這場面,有過之無不及啊?!?p> 驀地一聲嘶啞而拖得很長的“啊”響起,群鴉便像是得到命令一樣,一齊從空中像兩人俯沖而來。
一時間兩人周圍密密麻麻全是烏鴉。兩人急忙舞劍向飛來的烏鴉揮斬而去,各自連續(xù)施展“飛雪迎春”之類的群秒招數(shù),加大防護(hù)面積,但烏鴉實在如箭雨一般射來,出招之間稍有空隙便會被啄。只過了片刻,兩人胳膊后背,頭頂,所有不易于防守的部位都已經(jīng)印出鮮血。
薛毅叫道:“往廟里撤!”
劉鵬聞言且戰(zhàn)且退,罵道:“我去,被烏鴉群毆而死,這要是回了學(xué)校要被笑死!掩護(hù)我!”他疾步往廟門奔去,后背完全暴露出來,薛毅在后連使飛雪迎春掩護(hù),劉鵬趁機(jī)在廟門口抄起敗落的門板,大喝一聲向后甩來。
門板一掀,廟內(nèi)登時時一覽無余。薛毅一招使到一半,轉(zhuǎn)頭見到廟內(nèi)景象,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急向劉鵬叫道:“快過來!”
劉鵬還恍若不覺,自顧自地掄起門板去扇烏鴉。這一扇確實有大面積防御力,有幾只沖的最近的烏鴉登時被重重地扇到地上。
待看到薛毅的臉色,還有紛紛振翅撤退的烏鴉,他才明白過來自己身后有什么東西。
正待回頭要看,卻見薛毅已經(jīng)飛身過來挺劍刺向自己頸后。但聽得“當(dāng)”的一聲大響,顯是淳于的兵刃和什么兵器相撞。看這架勢,自然是淳于一劍擋開了攻向自己要害的攻勢,再聽得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連續(xù)的兵刃相交之聲時,劉鵬不及回頭轉(zhuǎn)身,趕忙向前急縱而出,避開對方的攻擊范圍,好讓薛毅可以不為照料自己而分心。
他這一縱之后,回身一看,不由得頭皮發(fā)麻。只見薛毅正和一個長發(fā)披肩的白影斗成一團(tuán)?!拔铱浚@是個什么鬼啊。”劉鵬不禁叫了出來。
“七孔流血的女鬼!還不快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