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保護龍舌蘭
“什么!目標(biāo)任務(wù)死了!”龍舌蘭臉已經(jīng)綠了。
“又是汾酒干的?”貝爾摩德震驚了。
“不錯,我跟大哥一到那就看見一群警察離開目標(biāo)住處。
一打聽目標(biāo)人物居然被自己太太殺了。”伏特加說道。
“這不能說明跟汾酒有關(guān)吧?!”庫拉索代替龍舌蘭問到。
這件事實在是太離譜了。
“可是有人看見汾酒出入過目標(biāo)住宅,就在兇案發(fā)生不久?!狈丶幼旖且贿?,等的就是這個問題。
他就像一個學(xué)渣恰巧碰到一題自己會,于是給另一個學(xué)渣講題一樣。
龍舌蘭剛想喊這就是巧合,琴酒搶先一步開口。
“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會還有人以為是巧合吧?不會吧、不會吧?”這是他在來的路上剛學(xué)的陰陽怪氣學(xué)。
這龍舌蘭仗著輩分高整天耀武揚威,偏偏還是個忠臣自己沒辦法教訓(xùn)他,這汾酒可是給自己出了口惡氣啊。
“這么說來,汾酒果然是心細(xì)如發(fā),表面上拒絕是怕自己身份暴露。
然后再利用目標(biāo)任務(wù)太太殺人,自己以顧問身份破案,增加威信!”貝爾摩德倒吸一口涼氣。
剛想說汾酒拒絕了任務(wù)的龍舌蘭又把話咽了回去。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天之內(nèi)就把任務(wù)完成了,而且還是利用這種高難度的方式?”基安蒂頓時感覺自己的寶貝狙擊槍不香了。
以前她總覺得狙擊手遠(yuǎn)在天邊,殺人于無可防范,精準(zhǔn)索敵,無視任何貼身保護。
可是現(xiàn)在呢?居然有人殺人都不用動手,而且還是利用別人,自己完全沒有嫌疑。
不僅如此他甚至還可以破案立功。
我背把狙,走在路上還容易被人懷疑,還過不了安檢出門得打車或者開車,打完人還要收拾東西跑路。
我,基安蒂,太難了!
“他肯定有一個情報網(wǎng),前任汾酒大人的遺產(chǎn)嗎?”琴酒露出了鯊魚般的笑容。
“通過情報分析目標(biāo)和身邊人的矛盾感情,然后誘導(dǎo)殺人,這不正是他擅長的嗎?”貝爾摩德肯定了這個想法。
“擅長?”伏特加懵逼。
“別忘了他寫推理小說,每個人物的心理、情感,他都能分析的一清二楚,只要情報足夠,他就能輕易發(fā)現(xiàn)人心的惡?!必悹柲Φ吕^續(xù)說到。
“嘶?!北娙擞譃槿驓夂蜃兣龀隽素暙I。
一幫黑色組織大佬,此刻竟然感到自己在犯罪上比不過汾酒。
“太可怕了,怎么會有這樣的人,每時每刻都在算計、策劃,恐怕我們出現(xiàn)在他視線里的時候,他就……”貝爾摩德說著突然想到了小蘭。
她眼中閃過一模驚駭,她曾經(jīng)在英國被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救了一次,從那之后她就把小蘭當(dāng)作自己的天使。
不可能的,沒人會知道!貝爾摩德保持住了冷靜,但是也說不下去了。
對于其他人來說這反倒沒有異常,他們只以為是對于汾酒的忌憚,畢竟誰沒有在意的東西呢。
就比如伏特加想到自己被汾酒誣陷成叛徒,然后被老大擊殺的畫面,打了個哆嗦。
太可怕了!絕對不能招惹汾酒!
伏特加同情地看了一眼龍舌蘭。
而貝爾摩德已經(jīng)想到更多,汾酒會不會覺得是我在幕后刁難他,會不會因為龍舌蘭牽連到我?
小蘭還在他手里,不行我得做點什么。
“龍舌蘭,你還是給汾酒道個歉吧?!?p> 庫拉索目光一閃,這女人又開始了。
“做夢!”龍舌蘭也不在辯解了,其實他已經(jīng)相信穆誠是個可怕的家伙,但是他這一低頭,以后在組織里還能見人嗎?
以后別人介紹他就是:“你看!那邊那個就是龍舌蘭。
龍舌蘭?那個混了幾十年被一個新來的人教訓(xùn)的慫貨?”
這誰能忍?我可是前輩!貝爾摩德不說的話龍舌蘭可能還打算偷偷送點禮物緩和一下關(guān)系。
但現(xiàn)在,不可能!我龍舌蘭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可能道歉!
“你看看你們還有干部的樣子嗎?一個個都把汾酒捧上天了,舔狗!全是舔狗!”龍舌蘭一通怒罵后,逃出了這個基地。
“將汾酒的身份列為最高機密吧,千萬不要流傳出去,這可是首次組織對于官方高層的成功滲透。”琴酒囑咐道。
“哼,龍舌蘭這個蠢貨,我還是跟汾交代一下吧?!必悹柲Φ麓蝽懥四抡\的電話。
“喂?”
“是我,組織已經(jīng)認(rèn)可你汾酒的身份了。
龍舌蘭那個蠢貨非要質(zhì)疑你,還賭咒說你是碰運氣解決的任務(wù),如果你能一天解決外交官,他就被炸死。
沒想到真的一天內(nèi)解決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臉見人了,我在此替他道個歉……”貝爾摩德滔滔不絕地說道。
周圍人一頭黑線,你確定你是在幫龍舌蘭道歉而不是挑事?以汾酒那老硬幣、心狠手辣的風(fēng)格這不得報復(fù)?
“……”電話那頭穆誠由懵逼到無語,他大概理解了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這酒廠怎么各個腦補帝?我就逛了一圈,說的我都懷疑是自己策劃的了。
“別亂說,我沒有?!蹦抡\打斷了貝爾摩德地吹噓。
“對對對,你沒有。”貝爾摩德心中一慌,忘了汾酒是潛伏在警方高層,得時刻注意。
“放心吧,在外面絕對不會有人知道你是汾酒的?!?p> 穆誠也樂得他們把自己想象的很可怕,起碼不會來招惹自己,就是臥底太多萬一暴露了自己是汾酒就很麻煩。
“對了,龍舌蘭畢竟是組織的老干部了,你能不能不要對他動手?”貝爾摩德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當(dāng)然不會對他動手?!蹦抡\一愣,他除了之前那次和后面聽貝爾摩德提起,都不認(rèn)識龍舌蘭是誰。
我還去找龍舌蘭麻煩?太高估我了。
話說龍舌蘭這人是誰?。拷M織里出現(xiàn)的不就是琴酒、伏特加、基安蒂、科恩、貝爾摩德、庫拉索……
沒有龍舌蘭啊?穆誠已經(jīng)忘記了這個只出場一次就領(lǐng)了便當(dāng)?shù)木茝S干部。
在貝爾摩德聽來,答應(yīng)的這么干脆肯定有問題啊。
你不對他動手,你當(dāng)然不動手,見真老板和外交官也沒見你動手啊。
可憐的龍舌蘭,不會死了還要變成汾酒在警視廳的功績吧?貝爾摩德在心里默哀了一秒。
另一邊穆誠已經(jīng)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
“汾酒說他不會對龍舌蘭動手?!?p> “不動手的意思是?”沒有人覺得老硬幣汾酒會這么算了。
“基安蒂、科恩,你們倆看著點龍舌蘭,別讓他被汾酒干掉了?!鼻倬浦苯酉铝?。
盡管龍舌蘭很討厭,但畢竟是自己人,就像一局游戲隊友一大半是演員,剩下僅有的真隊友里有一個很NC,但也不能不管啊。
因此琴酒決定還是得保護我方龍舌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