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釋放
“怎么會這樣?!”安室透憤怒地拍了桌子。
“我們刪除帖子的行為引起了群眾的反彈?!?p> “我知道!我是問你們刪評論后為什么不禁言,等事情過了不就沒事了嗎?”安室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沒說?。俊本瘑T眨著眼睛一臉懵逼地說道。
之前在穆誠地挑潑下,他有些上頭,但仍保持著水準線上的智商。
本來刪帖禁言,把這波壓下去,趁著勢頭直接拿下就可以了。
結(jié)果現(xiàn)在只刪帖不禁言,事情直接鬧大,搞的就像官方做賊心虛一樣。
真是蠢??!這隊友真TM蠢啊!
安室透痛苦地捂住雙眼。
他突然感受到琴酒的痛苦了,原來這就是你的痛啊,琴酒!
能干的全是臥底,忠心的都是二愣子。
無論是在那個組織都缺乏人才??!
哦,人才都去當(dāng)臥底了。
那沒事了!
“要…要禁言嗎?”警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
“不……不用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蓋不住這熱度了,先拖著,曝光幾個明星的黑料把這件事熱度先壓過去?!卑彩彝负芸煺{(diào)整過來。
“不好了!降谷你快來看看!”另一個警員急匆匆地跑過來喊到。
安室透皺起了眉,跟著警員走到電腦前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
“降谷?降谷?”
“……把人放了吧?!卑彩彝赣行o力地說道,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降谷你去哪?”
“出去…轉(zhuǎn)轉(zhuǎn)?!?p> 安室透離開了。
警員們好奇地湊到電腦前,上面正是夏威夷官方發(fā)表的新聞。
“傀儡戲法殺人案結(jié)案!特別感謝在此案中做出杰出貢獻的日本警視廳顧問——穆誠先生……”
所有人都失去了言語。
這條新聞對于零部的計劃是致命的打擊。
它將一個內(nèi)部問題提升到了國家高度,它代表著一個國家對于本國人才的肯定,結(jié)果這邊剛肯定我們就給他官職下了,這就很打臉了。
更何況新聞里對于穆誠的能力、人品都給予了高度的贊揚,這尼瑪怎么搞?
于是就在當(dāng)天晚上穆誠被釋放了,全程沒有超過五個小時,回家還能趕上晚飯。
“比我想象還快,安室透呢?”穆誠沖著送自己出來的警員問道。
“啊…他…我不知道?!本瘑T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
“算了,替我安慰安慰他?!蹦抡\笑了笑招收打了輛車。
“……”警員不敢說話。
出租車載著穆誠遠去,安室透從墻后走了出來。
“輸了啊…這才是一次而已?!?p> ————————————
穆誠回家推開門剛準備報個喜,結(jié)果屋內(nèi)一片漆黑。
我那么大只成實呢?我的晚飯呢?
穆誠撥通了成實的電話。
“成實你怎么不在家???”
“……”
“成實?”
“你出來了?”成實的聲音帶著些許哭腔。
“……啊,當(dāng)然,就是問了我一些事情。”穆誠愣了一下,笑著安慰道。
同時他內(nèi)心給安室透記上了一筆,弄哭我家成實,看我回頭怎么折磨你!
“你沒事就好(吸、吸)”
“你在哪呢?我去找你啊~”穆誠忍不住換成了哄孩子的語氣。
“我在博士家,毛利先生他們都在這,大家都很擔(dān)心你?!背蓪嵞樇t了紅。
“好,那你們還沒吃飯吧?我請客你們稍等一下,我讓人直接把菜送到博士家,好不好?”
“好!別這么和我說話,我又不是小孩子。”成實應(yīng)得很痛快,但想了想又覺得被這么哄有些丟人,又特意強調(diào)了一句。
“好?!蹦抡\掛斷了電話,不知不覺的臉上就滿是笑容。
安室透,今天我心情好就不跟你算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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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快看新聞!汾酒沒事了!”伏特加突然急慌急忙地叫到。
“怎么回事?”貝爾摩德有些驚疑。
她其實是希望穆誠被抓的,因為這個家伙就住在毛利家隔壁。
極度危險的汾酒居然住在自己的天使——毛利蘭和自己的干兒子——柯南隔壁。
這尼瑪能忍?活生生的達摩克利斯之劍?。?p> 但直覺告訴她,汾酒絕對不可能這么容易被解決。
于是她來了,打算見風(fēng)使舵汾酒要出不來她就落井下石,汾酒要能出來她就表一波忠心。
現(xiàn)在看來果然汾酒早有準備,先是在小說中寫出主角被人栽贓迫害的劇情,然后可以用博客將自己塑造為主角形象。
這些都在臥底前就開始鋪墊了,這才是汾酒的可怕之處。
等到東窗事發(fā),愚蠢的大眾自動腦補站出來為汾酒說話。
誰能相信汾酒會是邪惡組織到警視廳的臥底呢?
你信嗎?反正我貝爾摩德要不是知道真相也是不信。
最牛逼的是他居然還特地去夏威夷幫忙破案,趁此機會……
“汾酒牛逼??!居然破了這么厲害的案子,這個中澤工也是想不開,非要挑釁汾酒……”伏特加開始吹噓汾酒。
打斷了貝爾摩德的思路。
“你以為只有這么簡單嗎?”琴酒冷笑了一聲。
所有人的目光擊中在他身上,眾所周知琴酒比汾酒自己還了解汾酒。
“大哥,難道不是這樣嗎?”
“當(dāng)然沒那么簡單!你想想汾酒為什么好好的突然去夏威夷?!鼻倬凭拖袷切W(xué)老師提問般引導(dǎo)著。
“難不成…是他早就料到會發(fā)生這件事,所以特地去夏威夷解決案子獲取聲望?”貝爾摩德自詡是除了琴酒外第二了解汾酒的人,此時她猜測到。
“答對了!不然你們以為汾酒好好的為什么突然跑去夏威夷?不會真有人以為他是去夏威夷旅游吧?不會吧、不會吧?”琴酒說道。
“等等,這個案子應(yīng)該是保密的,汾酒怎么會知道?”基安蒂發(fā)現(xiàn)了盲點。
“哼!那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汾酒在夏威夷警方內(nèi)部有臥底,但是汾酒沒有去過夏威夷,跟汾酒認識的人也沒有在夏威夷的,當(dāng)時不排除是前任汾酒的資產(chǎn)。
二嘛…呵呵,就是我們都了解的……”琴酒露出某遛彎大爺?shù)目穹判θ荨?p> 眾人聞言一愣,皆是露出驚恐地表情。
“你是說……”貝爾摩德聲音都有些顫抖,如果真是這樣,那汾酒實在是太過危險了。
“沒錯!這起案件也是汾酒一手策劃的!中澤工只不過是個被利用的可憐蟲。
據(jù)BOSS剛傳來的情報,中澤工死在了警局,原因是服毒自盡?!闭f到最后幾個字琴酒的語氣有些諷刺。
眾人都說不出話來,琴酒滿意地看了一圈。
“好一個服毒自盡,好一個死無對證,好一個警視廳顧問?。 ?p> 隨著琴酒話音落下,威風(fēng)鼎鼎的黑衣組織居然陷入了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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