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總裁文的妻子
嚴覃自從失控那天后再也沒出現(xiàn)在知緣面前了,而離婚協(xié)議書,知緣也不知道他到底簽了沒有。
但是跟沈雋的關(guān)系,倒是越來越好了。
知緣剛從自己的新房子走出來,就看見沈雋倚在樹邊,身前背了一把吉他,見到知緣出來,悅耳的曲調(diào)便響了起來。
沈雋眉眼含笑,緩緩唱著知緣從沒聽過的曲子,溫雅的模樣令人心動。
曲罷,沈雋走到知緣身前向她伸出手,開口道:“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問在下今晚有榮幸請你吃飯嗎?”調(diào)侃的語氣中帶著認真。
知緣抬了抬下巴作思考狀,然后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說:“看在本姑娘今天心情大好的份上,走吧。”
沈雋笑著走到副駕座旁替知緣開車門,然后自己走到駕駛座坐上。
“我訂了你最愛吃的意大利餐廳,吃完想去哪兒玩嗎?”沈雋余光一直注意著知緣。
知緣搖搖頭,“我晚上還有事,吃完我就要走了。”
沈雋聽完,眼里顯出藏不住的落寞,但還是語氣輕松地回應(yīng)知緣,“好,我送你過去吧?!?p> 知緣忙拒絕,“我自己去就好啦,總是麻煩你,我都不好意思了?!?p> 只要是你,做什么都不麻煩。沈雋暗暗地想。
“好,那你有什么事需要幫忙記得找我?!?p> 吃完晚飯后已經(jīng)是八點左右,飽餐一頓的知緣來到一家酒吧,理了理身上的衣裙后走進去。
還沒踏出一步就被人攔下了,是酒吧的保安,他右手一伸,語氣強硬地說:“未成年人不得入內(nèi)?!?p> 知緣眨眨眼,從包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他。
原身的樣貌十分可愛,乍一眼看上去還以為是哪個學(xué)校偷溜進來玩的高中生,而身份證上卻又確確實實地表明了她是個成年人,于是保安訕訕地站到一旁,讓知緣進去了。
知緣坐到吧臺上,一口氣要了好幾瓶度數(shù)高的酒,悶聲喝了起來。
吧臺里的調(diào)酒師看了她幾眼,想了想還是不要管了,每天都有喝悶酒的人,只不過今天這個好看一點而已。
不知道喝了多久,知緣感覺腦袋開始有些暈暈乎乎了。
拿出手機,拔打了嚴覃的電話,這個名字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了。
響了很久,沒人接聽,當(dāng)傳來一陣機械的女聲時,知緣掛掉,繼續(xù)打過去。
反復(fù)打了幾次,就在知緣快要放棄時,終于接通了。
“什么事?”嚴覃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沉默。
而嚴覃竟然好脾氣地沒有掛掉。
過了一會,知緣軟軟開口:“......老公,你在哪?我好想你......緣緣想你嗝......”
嚴覃聽著她的聲音,心頭發(fā)軟,聲音也放柔了下來:“你喝酒了?在哪?”
“沒有......嗝......就喝了一點點!”知緣伸手捏起一撮發(fā)絲轉(zhuǎn)圈圈,“緣緣在......W酒吧?!?p> 另一邊的嚴覃掛掉電話,把手里的工作丟給了一旁的助手,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走。
知緣坐在吧臺椅子上,整個人癱在了桌面,她喝醉的模樣甚是可愛,引得調(diào)酒師忍不住跟她說了兩句話,知緣也異常乖巧地回了他幾句,二人一派和諧,直到嚴覃的到來。
嚴覃看著不遠處的兩個人,剛剛還稍顯柔和的眉眼此刻又冰冷了起來,他有些憤怒地提起知緣,把她攬在自己身上。
冷冰冰地看了一眼調(diào)酒師,抱著知緣就走了出去。
調(diào)酒師回過神來已經(jīng)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忙搓搓胳臂,企圖忘掉剛剛那個眼神。
知緣像沒骨頭似的貼在嚴覃身上,回想起剛剛她跟調(diào)酒師有說有笑,嚴覃氣得把她甩開。
這一甩直接把知緣甩到了地上,嚴覃下意識想抱她起來,他明明沒想那么用力的,知緣卻是不起來,她順勢坐到了地上,臉頰泛紅,眼里霧氣蒙蒙,直直看你一眼讓人心都化了。
她一直看著嚴覃,眨巴著眼,就在嚴覃快忍不住抱她起來時,知緣自己撐著地面站了起來。
“阿覃,你今天終于回我們的家啦,你工作那么辛苦,一定很累了吧,快坐,我給你熬了湯,等我去拿?!?p> 知緣帶著嚴覃坐到街邊的椅子上,然后轉(zhuǎn)過身想去拿所謂的湯。
嚴覃眼神復(fù)雜地看著她,就在知緣迷茫地摸不到自己煮的湯時,嚴覃抱住了她。
半晌,一滴眼淚滑落過知緣的臉頰,砸到嚴覃的手背上。
這滴淚把嚴覃砸醒了,他慌張地放開了知緣,轉(zhuǎn)身打電話吩咐司機來載知緣回家,等到司機到時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