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蛇一語道破關(guān)鍵,顯然智商已經(jīng)不算太低,最起碼也相當(dāng)于六七歲的孩子了。
它正在召集同族,準(zhǔn)備完成交尾蛇球,讓部下輪流伺候自己,畢竟交尾那么愉快的事情,當(dāng)然是越長越好。
而且,今年它們需要更多的后代來分享帶給它們好處的東西,壯大森蚺一族,誰知道中途居然有獵物敢闖進(jìn)領(lǐng)地;
對于這條細(xì)小的黑蛇,它并不懼怕。
趙楷并不知道母蛇所想,否則跟定會吐口唾沫;
嗬呸,
還輪流伺候你???
你們森蚺可真特么會玩,你你你…這不得卷邊?。??
這就是很多蛇爭風(fēng)吃醋的母蛇嘛,這德行,同類向往的林蔭小道,果然每日清晨和傍晚都掛滿了白露…
嘖嘖,
他只是盯著母蛇身上的黑色紋路,據(jù)說泰坦巨蟒是巨蟒族的先祖,雖然目前已經(jīng)滅絕,食用過血蘭的綠森蚺,有沒有可能血脈朝著泰坦巨蟒進(jìn)化?
他所指的泰坦巨蟒,并非自己現(xiàn)在的血脈。
其實他之前就想過,自己的‘泰坦血脈’有沒有可能就是進(jìn)化成泰坦蟒,就像大巖蛇進(jìn)化成大鋼蛇一樣。
目前看來,可能性很小。
要知道,泰坦巨蟒最長也就十五米而已,哪怕吃了血蘭,二十米很牛批了吧?
趙楷暫時否定了‘泰坦巨蟒’的可能性,但需要進(jìn)一步證實,比如自己如果成長到十五米,或者二十米停下來,那么可能性就很大了。
如果成長到二十米,依舊沒有任何限制繼續(xù)成長,結(jié)果顯而易見。
綠森蚺一個個警惕的盯著自己,趙楷則看著它們肥嫩的身軀,險些要冒出綠光來,沒等母蛇發(fā)號士令,自己就沖上去了。
一時間,沼澤頓時翻天覆地,浪花四濺。
一條條變異森蚺纏繞,撲上來撕咬,鋒銳的獠牙也只能在他漆黑的鱗片上留下一條條白痕…
蛇師傅,
蛇師傅,
真的別刮了,
舒坦的我不想殺你們了都,
對于這種刮痧技巧,趙楷最終還是回以最鋒銳的獠牙,最殘暴的撕咬,最具有穿透力的尾刺,最強而有力的蛇鞭;
一尾巴下去,森蚺都被拍的抽搐,內(nèi)臟壞沒壞不清楚;尾刺直接在準(zhǔn)備偷襲的母蛇身上留下了一個血洞;
鮮血濺射而出,
灑在沼澤地邊緣的血蘭花上,
一時間,奇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血蘭花的根莖居然被染成了紅色,一株株含羞待放的血蘭居然臉都不要了,矜持被拋的一干二凈,當(dāng)即一朵朵綻放開來,鮮艷透著暈紅。
這一幕,堪比自然奇觀。
趙楷超強的視力注意到了這一幕,但真沒閑工夫,料理著蛇群,足足八九條變異森蚺扎堆在一起,最小的都有十米多…
說實話,有點忙不過來。
變異森蚺就像炮灰,前赴后繼的撲上來,趙楷也毫不吝嗇的招呼上去;
某種意義上而言,
現(xiàn)在的他就相當(dāng)于坦克裝備的法爺,一個個技能招呼上去,敵人還破防都破不了…
血肉橫飛,痛苦的嘶鳴聲響徹整片沼澤地,鮮血染紅了小半個沼澤。
被刺穿咬斷要害,三寸被打斷的都半死不活在抽搐,趙楷就像淤血戰(zhàn)神,黑色的鱗片的被染的有些猩紅,前所未有的猙獰。
母蛇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勢,趁著趙楷被纏住的機會,一口將大量血蘭吞入口中,算是病急亂投醫(yī)吧。
然而,奇跡出現(xiàn)了,它身上的血洞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趙楷看傻了,尼瑪?shù)某僭偕桑。?p> 烏璐奇奧拉也就只有你這么牛批了!
“嗬?。?!”
母蛇傷勢恢復(fù),性情則更加兇猛,吐著蛇信恐嚇起來。
趙楷二話不說就沖上去,逮住就啃。
于是兩條巨蟒一黑一綠纏繞在一起,這一幕看上去令人頭皮發(fā)麻,母蛇瘋狂的翻滾,趙楷則瘋狂的撕咬,鮮血淋漓…
不多時,剛恢復(fù)傷勢的母蛇就被啃的斷了脊梁骨,趴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趙楷并沒有想那么多,他就想著自己吃了這條十四米多的母蛇,有沒有可能獲得同樣的恢復(fù)速度?
母蛇豎瞳盯著血蘭,頭顱無力的抬了抬,目光中滿是不甘和渴望,濃烈的求生欲;
它不明白,
這條黑蛇為什么這么強大!
趙楷果斷給了它一個痛快,十四米的母蛇,就這?
他回頭看了眼沼澤里抽搐,泛肚白的其它森蚺,感覺就像在煮風(fēng)味森蚺粥。
因為沼澤水不是流動性的,又不是很寬,以至于彌漫的鮮血根本不會散開,濃郁的血腥味籠罩著整座沼澤。
七八條變異森蚺,加上最大的母蛇,鑄造了一小小的血池。
將森蚺一窩端后,趙楷就躺下享用自己的大餐,應(yīng)該還有散落在其它地方的森蚺,自己在這里等就行了。
落差有點大,原本他都準(zhǔn)備大戰(zhàn)一場了,誰知道贏得這么輕松。
果然相比森蚺的變異,自己變異的更離譜啊,簡直離譜到?jīng)]邊,從森蚺們的慘狀就能看出來。
深夜,月光皎潔。
沼澤中失去了月亮的倒影,唯有猩紅一片。
趙楷大快朵頤,這是他自出生以來吃過最豐盛的一頓,好在他也不怕吃撐了,享受著能量滋潤血肉的快感。
“嗝…”
整整四十多分鐘,總算沒有了森蚺的蹤跡,只留下一灘灘參雜著血沫的血漬,趙楷獠牙上滿是肉沫,痛飲一口血腥瑪麗。
蛇的味覺不同,
一口下去就像仙釀。
在搭配鮮艷欲滴的血蘭花,講究。
他首次體驗到了飽腹的感覺,那股龐大的能量一時間居然難以完全吸收掉,基因細(xì)胞血肉只能一點點的蠶食。
這回是真的吃飽了,懶得動了。
他就趴在母蛇之前趴的地方,透過血蘭的藤蔓,能注意到沼澤的一舉一動,位置視線非常不錯,難怪母蛇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自己。
之前是他先入為主,母蛇并沒有那么強大的恢復(fù)能力,完全是大把血蘭堆出來的,就像自己的光合作用…
只是,自己的能力能無限次抽取生命力,但母蛇需要血蘭本身作為藥引。
吸收著能量,趙楷思緒電轉(zhuǎn)。
話說婆羅洲血蘭盛開季,不會遇上有人過來找血蘭的狗血劇情吧?
可能性還真挺高的,他想著要不要給對方來一個驚喜…
不行不行,
人性的弱點在這里體現(xiàn)的一覽無余,總是愛裝杯。
不裝杯會死?
趙楷警示自己,傻乎乎的暴露自己的存在,不是蠢到無可救藥嗎?
這要是能滅口還好,要是出現(xiàn)點意外,豈不是直接被國家力量給盯上了,到時候出動力量抓捕自己,切片研究…
接下來就是暗無天日,只能待在研究所里的絕望生活,還不如抑郁死掉呢。
森蚺還不能全部殺掉,得讓它們幫自己背鍋,
等把能量消化掉,
在上游溜達(dá)一圈,
離開婆羅洲吧,
目標(biāo)是星辰大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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