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夸溫西故性子好是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但公子骨子里還是帶了點權貴的劣根性。
尤其,這個時候的他滿腦子里一團亂麻,正當他冷下臉的時候。
云枝制止了他的動作:“吳先生,我和溫先生有些私人的東西要討論,您可以先回去嗎?我們下次再約?”
一句話將負責人從神游的狀態(tài)拉了回來,他也不是沒有眼色的人,應了聲好便麻溜點出了包廂。
見吳先生走了,云枝才暴露了她原本的性子,嬌笑著抓住溫西故的袖子:“五年不見,溫溫的脾氣越來越大了呢。”
溫西故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卻沒有推開云枝,開口道:“我們是怎么認識的?”
“不是你讓你表弟纏著我要的微信?”
想起當時年少輕狂的舉動,溫西故微微有些臉熱,板著臉極力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更加嚴肅:“我送你的第一份禮物是什么?”
“禮物么?”云枝微微蹙了蹙眉,開始回想,就在溫西故準備離開的時候,云枝拉住了她的袖子,狡黠的眨了眨眼:“逗你玩呢!怎么跟個小老頭一樣,這么不經(jīng)逗?!?p> “你送的東西我怎么可能不記得。”云枝笑著開口道,“是一條土到掉渣的芭比粉水晶項鏈。”
溫西故臉一下子刷到通紅,有些不開心:“你當時還跟我說你很喜歡來著……”
云枝覺得這樣的溫西故十分可愛,唇角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那你當初不是也說那是一條精品店買的小東西嗎?”
當初的小心機被云枝用著戲謔的語氣拆穿,溫西故臉紅的更厲害了,原本還白皙的耳垂瞬間失手淪為了陪葬品。
“那你之前不同我說你要是跟我說你不喜歡,我就可以去找你喜歡的東西了……”
云枝毫不留情的拆臺:“你當時那一副我要是不接受你就要哭死在這的表情,我敢說嗎?”
“我沒事的。”想著當時自己做的蠢事溫西故有些底氣不足的小聲反駁。
“好啦,我知道你沒有這樣,是我眼瞎看錯了……”云枝笑著哄人。
對于云枝這敷衍的哄人手段,溫西故十分受用,面不改色的硬了下來。
氣氛正好時,云枝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是傅斯年的電話。
溫西故在瞧見來電的時候微微蹙了蹙眉,人前風度翩翩的貴公子也有嫉妒這樣丑陋的情緒。
他以為他是回來后第一個聯(lián)系的人。
可是現(xiàn)在,事實告訴他,枝枝居然先找了傅斯年。
云枝也沒有避諱的意思,當著溫西故的面坦坦蕩蕩的接聽了電話。
“枝枝,你怎么不在家?”傅斯年還記得前些天云枝對他的冷淡,但是猶豫再三,他還是忍不住打了這個電話。
枝枝已經(jīng)整整十六個小時沒理他了。
他可以忍受枝枝對他的冷淡,可他更怕枝枝再也不搭理他。
所以,他不管不顧的來了香山公寓。
傅斯年內(nèi)心七拐八彎的,云枝大約也能才到傅斯年為什么來找她,不過,這人比她想的更沉不住氣,她還以為,這憨比至少能撐三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