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選擇同盛小姐合作,是覺得她符合傅氏的形象,現(xiàn)在看來,倒是我眼瞎了。”說著,他頓了頓,毫不留情的嘲諷陸景深,“你以為誰都同你一樣被贗品糊了腦子?”
他嘴上說的理直氣壯,但只有他心里知道她并沒有嘴上說的那樣高風(fēng)亮節(jié),他嘴上瞧不起陸景深,卻在陸景深提出給盛姿鋪路的時候,十分誠實的同意了。
“你又比我強(qiáng)多少?”陸景深反唇相譏,“那位讓你沖冠一怒為紅顏的云小姐不也是你找到替代品?傅斯年,我們都是一樣的人,誰有比誰高尚呢?”
“我和你當(dāng)然不一樣?!备邓鼓曜匀徊粫眯牡栏嬖V陸景深云枝就是顧枝,他還想多看陸景深犯點蠢,他輕輕勾出一個嘲諷的弧度,“我同云枝是自由戀愛,她在我心里同顧枝一樣重要?!?p> “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他并不相信那個愛枝枝愛到發(fā)瘋的傅斯年能輕易放下愛上其他人。
“自然是清楚的?!备邓鼓暌矐械猛懢吧钤谶@種小事一拉扯,單著并不影響他嘲諷陸景深,“我可不像你,在枝枝的葬禮上口口聲聲自稱未亡人,轉(zhuǎn)眼就找了個假貨供著,你也配自稱未亡人?枝枝的若是知道這事,得多惡心啊?!?p> 陸景深本就是個半瘋子,自顧枝死后便成了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傅斯年這樣再三踐踏他的底線,他再也忍不下去,同傅斯年扭打在了一起。
兩人殺紅了臉,打起架來破壞力極強(qiáng),餐廳老板很快得到了消息,偏偏這兩個想毛頭小子一樣大家的人來頭大得很,一個也得罪不起。
聽著里頭乒乒乓乓的聲音,餐廳老板肉痛的不行,也只能在外面祈禱兩人趕緊結(jié)束好進(jìn)去收拾殘局。
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事會傳到警察那去。
看著成群結(jié)隊的穿著清一色警服的警官,餐廳老板嚇的面色煞白,卻也沒單子攔。
帶頭的那個可是秦家太子爺,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攔啊。
只能在人進(jìn)去后,破口大罵:“哪個傻逼報的警?給老子我站出來!”
報警的是個小女生,她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包廂里有人打架的人,她見里面人打的瘋擔(dān)心出什么事,沒等老板回來便扇子報了警。
瞧老板這氣紅了眼的樣字,她哪能不制作自己怕是闖了禍。
偏偏餐廳安保做的極好,監(jiān)控幾乎沒有死角,她就算現(xiàn)在不站出來,也遲早會被查出來。
她不斷在心里給自己打氣,小步的從人群中站出來,喏喏:“是我……”
瞧見罪魁禍?zhǔn)椎睦习褰K于找了個發(fā)泄點,直接一耳光抽了過去。
女生本就生的瘦小,老板在氣頭上這一巴掌幾乎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哪怕女生做好了挨打的準(zhǔn)備也沒能抗住,被這一巴掌打翻在了地。
哪怕女孩已經(jīng)收到了懲罰,老板還是氣得不行,他抬起發(fā)顫的手指指著地上的人,咬牙切齒:“你tm沒事閑著蛋疼去報警?老子要被你害死你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