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蕭家大門外,日
蕭炎:“父親,薰兒,我走了,你們要保重啊!”
蕭薰兒:“蕭炎哥哥,你也要保重,路上小心??!”
蕭炎:“嗯,我知道,放心吧,薰兒妹妹,等你到了迦南學院后,也要照顧好你自己呀!”
蕭薰兒:“嗯,薰兒明白,對了,蕭炎哥哥,這顆珠子你把它帶上吧?!?p> 蕭炎:“這顆又紅又紫的珠子有什么用?”
蕭薰兒:“這是我古家秘制的‘萬里珠’,是用來傳送族內高手去解救正在危險中的族人的,當你遇到危險時,你就碾碎它,會有高手來救蕭炎哥哥你的?!?p> 蕭炎:“這東西放在整個加瑪?shù)蹏?,估計沒有哪個家族或勢力能拿得出手,薰兒你能這么大大方方的送給我,我又開始對你的身世感到好奇了?!?p> 蕭薰兒:“哎呀,我的身世你別管,到時候你就自然會知道了?!?p> 蕭戰(zhàn):“哦,蕭炎,這些錢你拿著,去那邊后,如果你有想買的東西你就買,但一定要省著用,千萬不要一次性花完,知道嗎?”
蕭炎:“父親您放心,孩兒明白。”
蕭戰(zhàn):“代我向你的兩個兄長問好。”
蕭炎:“好的,我會的?!?p> 蕭戰(zhàn):“嗯,好,出發(fā)吧!”
蕭炎:“是,父親再見,薰兒妹妹再見!”
蕭戰(zhàn):“再見!”
蕭薰兒:“蕭炎哥哥再見!”
第二場:路上,日
蕭炎:“蕭晨哥,趕了那么久的路,你看大伙都累了,我們是不是該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
蕭晨:“莫急,往前再走一段路,就會有一家小酒肆,我們到那去歇腳吧?!?p> 蕭炎:“好吧,既然你都那么說了,那就聽你的,我去車上先睡一會兒?!?p> 蕭晨:“哦,好,到了我叫你?!?p> 蕭炎:“嗯?!?p> 第三場:酒肆,日
蕭晨:“起床了,蕭炎,我們到了。”
蕭炎:“嗯,好。”
蕭炎:“這就是你說的酒肆?‘翠花香’,好土的名字?!?p> 蕭晨:“小二……”
小二:“誒,來了,客官,敢問您要點什么?”
蕭晨:“去,給我們車隊的每個人盛碗酒來,隨便再來幾斤獸肉。”
小二:“不知客官要什么獸肉?”
蕭晨:“先來火熒鳥吧,如果不夠了,再上其他的?!?p> 小二:“好的,客官您稍等,這就給您做去?!?p> 蕭晨:“嗯?!?p> 蕭炎:“對了,蕭晨哥,塔戈爾大沙漠是怎樣的,你有見過那里的蛇人嗎?”
蕭晨:“塔戈爾大沙漠啊,怎么說呢?一時半會兒我也說不清,不過你記住,千萬不要去招惹那里的蛇人,他們與我們人族世代為敵,見到他們最好趕快跑,免得發(fā)生危險?!?p> 蕭炎:“哦,這樣??!”
蕭炎:哎,看來沒希望了,我原本還打算去拜他們的女王為師的,看來我翻身的機會又泡湯了,可惡!
蕭晨:“喂,蕭炎,你干嘛,怎么這么大的火氣?你看我的酒都被你給震灑了!”
蕭炎:“哦,抱歉,抱歉,我一時失神,不小心給忘了,你繼續(xù)喝,你繼續(xù)喝!”
蕭炎:哎,可惡,難道我就沒法洗掉我蕭家的恥辱了嗎?
一伙人:“快快快,在那,別讓那個男人跑了,把他給我圍起來!”
蕭炎:這伙人?他們繞開了我們,看來是沖著旁邊的那個白發(fā)男子去的。不過話說,這個男子好奇怪,他看起來不過也就二十幾歲,可為何竟是一頭白發(fā)?并且觀他的氣息,他好像也不是一名斗者,他又是如何得罪了這些兇神惡煞的呢?莫不是他的家族有人得罪了這些人,他們打不過,所以才拿他來出氣?嗯,一定是這樣!
墨家下人甲:“喂,小子,那日你殺了我家老爺?shù)闹蹲?,還打傷了我墨家的人,今天我把趙四爺給請來了,我看你小子還往哪里跑,識相的,乖乖跟我回去受罰,不然便讓你死得難看!”
寒千愁:“哈哈,笑話,我寒千愁怎會是那種膽小怕事之人?你家老爺?shù)闹蹲幽侨諢o理傷人,并且還想將那小販給打死,本大俠看不慣,于是便出手教訓了他一下,本以為他能知錯就改,可他偏就冥頑不靈,還叫了一伙家丁帶著武器來殺我,于是我看他實在無可救藥,便出手結果了他,他這叫死有余辜,怎么,今天你們也想重蹈他的老路?”
墨家下人甲:“你放屁!四爺,你都聽到了吧?我家老爺?shù)闹蹲铀赖煤脩K??!你可一定要為他報仇呀!”
趙四海:“放心,包在我身上。嘿嘿,小子,一會兒老子動手會快點的,你不用擔心會疼,當然,你死了也不要怨我,要怪就只能怪你得罪錯了人?!?p> 寒千愁:“要動手就快點,哪那么多廢話?”
趙四海:“哼,你小子找死,看招!”
蕭炎:哎呀,慘了,慘了,慘了,這個叫趙四爺?shù)闹心甏鬂h,是一名二星大斗師,實力與父親不相上下,這個叫寒千愁的男人連斗者都不是,他如何能抵擋得住這大漢的一擊?
趙四海:“我來了,‘狂鯊怒吼’!”
蕭炎:哇,好一個狂鯊怒吼,他這一刀下去,便激起了數(shù)米高的氣浪,在這氣浪中,我仿佛又聽到了無數(shù)頭鯊魚狂嘯的聲音,這些聲音蘊含著恐怖的斗氣,讓人聽得心口直痛,仿佛要死掉了一般,不愧是大斗師,果然恐怖如斯!
蕭晨:“喂,蕭炎,你沒事吧?”
蕭炎:“別擔心,我沒事?!?p> 蕭晨:“我們讓開一點,別讓他們波及到我們?!?p> 蕭炎:“嗯,好?!?p> 蕭晨:“蕭家族人聽著,大伙都散開,別誤傷到自己!”
蕭家族人:“是,明白!”
蕭炎:“這人好厲害啊,他一點斗氣都沒有,竟然能輕松的躲開這么多的招式?!?p> 蕭晨:“是啊,沒準我們都看走眼了,也許這個叫寒千愁的男人,是一個我們永遠都無法比及的強者?!?p> 蕭炎:“也許吧?”
墨家下人甲:“喂,趙四爺,這小子是有點能耐,不過你干嘛要放水???拿出實力來,不然我怎么向我家老爺交代???”
趙四海:“你哪那么多廢話,是你打還是我打,要不你來?!”
墨家下人甲:“你!哼!”
寒千愁:“喂,打夠了沒有,再不收手,我就出手了?!”
趙四海:“哼,少廢話,大伙一起上!”
手下們:“是!”
寒千愁:“哦,一起出手,那好,我正好把你們一起給解決了!”
蕭炎:“他終于拔劍了?!?p> 蕭晨:“是啊,從剛才到現(xiàn)在,他一直都是躲著別人的攻擊,總算是出手了?!?p> 蕭炎:“他究竟會用什么樣的斗技呢?”
蕭晨:“不知道,他只是做了拔劍的姿勢,但身上一點斗氣都沒有,不知他的斗技該如何使用出來?”
寒千愁:逍遙劍派,吹離劍第一式,一劍入魂,起!
蕭炎:“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起風了?”
蕭晨:“這風好大啊,好像吹起了什么東西,將我的臉都給刮傷了。”
蕭炎:“蕭晨哥你看,那是……”
蕭晨:“是劍意,蕭炎,那是劍意!”
蕭炎:“那就是傳說中,只有劍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才會顯現(xiàn)的劍意,沒想到這個一點斗氣都沒有的人,居然是個劍術高手,好,我決定了……”
蕭晨:“你決定什么了?”
蕭炎:“我決定拜這個人為師。”
蕭晨:“什么,你要拜他為師?”
蕭炎:“沒錯,既然云嵐宗的人都用劍,而他也用劍,那么我就將他的劍術學到手,等三年之后,我定要用劍羞辱羞辱云嵐宗和納蘭嫣然,也讓他們嘗嘗被人凌辱的滋味!”
蕭晨:“我看你是瘋了,你的想法太猖狂了,你說云嵐宗的人用劍,而這個家伙也用劍,你就不怕他是云嵐宗的弟子,如果他真是云嵐宗的弟子,那么剛才你說的話,可能會給我們蕭家?guī)頌碾y?!?p> 寒千愁:“你不用擔心我會給你們帶來災難。”
蕭晨:“什么?”
寒千愁:“因為我不是云嵐宗的人,自然不會給你們制造麻煩,而且我好歹也是一名大俠,怎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p> 蕭炎:“大俠?什么大俠?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寒千愁:“這么說吧,用斗氣大陸上的話講,我是個正義的斗者,是不會平白無故去殺人的,這樣你總該理解了吧?”
蕭炎:“聽你這么一說,我好像理解了。咦,他們怎么不動了,難道你們和解了?”
蕭晨:“笨蛋,他們已經(jīng)死了!”
蕭炎:“死了?不會吧?可剛才我們都沒有看到他出手啊,他只是將劍拔出了一點點,這些人又怎么會死?”
蕭晨:“說你笨,你還真是笨,他剛才拔劍的時候,他周圍有什么,你還記得嗎?”
蕭炎:“哦,我懂了,是劍意!”
蕭晨:“喂,蕭炎,你要干嘛?回來!”
寒千愁:“少年,我與你萍水相逢,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你就對我行這樣的大禮,寒某我真是擔當不起啊!”
蕭炎:“這一跪,師父您當然擔當?shù)闷穑膶嵙θ绱藦姶?,用我們斗氣大陸的話來講,您就是強者為尊,弱者給強者磕頭,又有什么錯,所以,您就收了我這個徒弟吧!”
寒千愁:“哎,聽了你這一席話,我發(fā)現(xiàn)你并不是我要找的人!那位兄弟,剛才這個少年說的沒錯,在斗氣大陸上,的確是強者為尊,你為何不也像這位少年一樣來跪拜我?”
蕭晨:“您雖然是強者,我是弱者,但強者有強者的骨氣,弱者也有弱者的骨氣,我又何必拜您?”
寒千愁:“少年,你聽到了吧?這才是我想要的答案,所以你還是起來吧。”
蕭炎:“師父啊,您就發(fā)發(fā)慈悲,幫幫蕭炎我吧!您不是說,您是正義的斗者嗎?既然是正義的斗者,那又怎能看我這個弱者在三年之后被別人羞辱呢?所以您還是答應我,做我的師父吧,求求你了!”
寒千愁:“哎,少年你別哭啊,我的衣服都快被你弄臟了,這樣吧,如果你能讓他做我的徒弟,我就答應收你為徒?!?p> 蕭炎:“晨哥嗎?晨哥,你可要幫幫我呀!”
蕭晨:“你別過來,你滿臉的鼻涕和眼淚,可別把我的衣服給弄臟嘍!”
蕭炎:“晨哥啊,晨哥!”
蕭晨:“好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別過來行吧!”
蕭炎:“他答應了。”
寒千愁:“好,既然他答應了,那我也收你為徒吧?!?p> 蕭炎:“謝謝師父!”
寒千愁:“哎呀,你走開,別來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