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天呵呵一笑,拳頭絲毫沒有減速,緊接著又是一擊右勾拳,狠狠砸在愛德華的另一側(cè)臉頰上。
“噗~”
愛德華被何小天一拳砸飛了兩三米遠(yuǎn),身子尚未站穩(wěn),腰間的一把手槍落到了地上。
何小天低頭一看,笑著說道:“我算是明白你的神跡天賦是怎么回事了。先用‘驅(qū)神’來限制住對方的神跡,然后用手槍來解決掉對手。你的搭配挺有意思呀?!?p> 愛德華一口唾沫啐在地上,一半是鮮紅的血、一半夾雜著一整顆座槽牙。
他心疼地大喊道:“你……你特么打斷我兩顆牙了!”
何小天握著拳頭揚了揚,問道:“怎么?還想再來?”
“不不不,我對你沒有敵意!”愛德華連忙擺著手說道。
愛德華心有余悸,他的神跡天賦在絕大部分神跡當(dāng)中算得上是佼佼者,就連當(dāng)初與白叔夜短暫地交手之后、也是讓白叔夜吃了一些小虧的。
他也沒想到,何小天就像是一個莽夫、完全不靠自己的神跡來戰(zhàn)斗!
愛德華的境界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主神!何小天一時半會還真殺不掉他,但是他疼?。∵@牙齒被打斷了、長不出來了呀!
何小天淡淡說道:“既然沒有敵意,你把我的神跡天賦還回來。”
“拆臺值+50”
“……”
?????
愛德華的臉上充滿了尷尬!
“你……不會還不回來吧……”何小天試探地問道。
愛德華點點頭:“這神跡能力只能暫時驅(qū)除、不能返還,半個小時后會自動恢復(fù)?!?p> 他還是藏了一些拙,半個小時的限制是他兩個月前的能力,如今他已經(jīng)能夠達(dá)到兩個小時了!
何小天呵呵一笑,說道:“既然這樣,那你陪我去一個地方。”
“去做什么?”愛德華問道。
“殺人!”何小天淡淡說道。
愛德華正色道:“我是不會把那兩個人的位置交給你的!”
“不用,我猜到了。”何小天淡淡回道。
“這還得感謝你。打你那兩拳的時候,一股血液沖進我的大腦,讓我一下子想明白了。他們不敢住酒店、也不會茍居在民居之內(nèi),那么還有一個地方是可以瀟灑、風(fēng)流,而且很難找到的?!?p> “那就是大海之上!他們必然在一艘私人游艇之中!”
何小天一通分析,竟是把愛德華都驚呆了!沒錯,那兩個人確實被安排在了私人游艇里!
“既然你找到了,還拉上我作甚?”愛德華問道。
何小天呵呵一笑,說道:“你的神跡天賦挺好用的,一會兒你幫我把那個雷佳山的神跡給驅(qū)除了,其他的就交給我便是。”
嘶~愛德華倒吸一口涼氣,說道:“不行不行,我堂堂圣騎士的創(chuàng)建者,跟你去殺自己的隊員,我……”
話未說完,何小天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口罩來。
“戴上口罩,你啥都不是。要是還擔(dān)心,換套衣服、加頂帽子就行?!?p> 何小天瞥了他一眼,說道:“愛德華,你不會真打算將這些烏七八糟的人納入麾下,指望他們?yōu)榱四┤战蹬R而奉獻(xiàn)自己的力量?”
“你可知道‘千里之堤毀于蟻穴’的典故?”
“玉組織雖然與圣騎士組織理念不同,但若是真的末日降臨,無論是神還是凡人必將殊死一戰(zhàn)、不分彼此。”
愛德華長嘆一口氣,說道:“何小天,你確實是個人才。”
何小天笑道:“說點兒我不知道的。”
“拆臺值+50”
“……”
愛德華將口罩戴在臉上,嘆道:“在沒有獲得神跡之前,我自己開了一家公司。我的商業(yè)能力很強,短短兩三年就賺了不少……”
何小天打斷道:“跳過吹牛的階段。”
“拆臺值+50”
“……”
愛德華繼續(xù)說道:“得到了神跡天賦之后,又知曉了孫婆婆的預(yù)言。對于末世的降臨,我也感到非??只?。于是,我便用公司的資金招兵買馬,而且開創(chuàng)了股權(quán)分配制度,讓大家一起來管理……”
“但是這一切,全亂套了。他們擁有管理權(quán),很多事情根本不過問我。堂堂圣騎士,有時候居然也會干一些暗殺的勾當(dāng)?!?p> “當(dāng)我想挽回的時候,卻為時已晚……”
何小天淡淡說道:“你就是能力不行。要是換做別人,直接動手把他們?nèi)看蚍秃??!?p> “拆臺值+50”
“……”
呵呵,何小天心底樂開了花兒!這愛德華的臺,真好拆??!
愛德華停下了腳步,嚴(yán)肅地問道:“何小天,我青年時期也在你的國家留過學(xué)、熱愛你們的文化。我還記得那句話,‘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今這末日,就像是那雙覆巢的手?!?p> 何小天沉吟片刻,說道:“你可聽說過宋朝開國皇帝趙匡胤‘杯酒釋兵權(quán)’的故事?”
愛德華想了想,回道:“聽過,但有什么意義?”
“不收權(quán)、就無法清理;不清理,就無法團結(jié);不團結(jié),圣騎士就得不到人心的支持。”何小天默默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我要請他們喝酒?”
愛德華一臉疑惑地問著。
“沒錯,就請他們喝酒。”何小天呵呵笑道。
“喝什么酒?”愛德華問道。
“兩種酒。聽話的喝敬酒,笑著喝;不聽話的喝罰酒,打哭了喝。”
何小天伸著兩根指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嘶~這么暴力的嗎?
愛德華驚嘆道:“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何小天,你確實是個……”
說了一半,愛德華意識到了什么,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何小天抿著笑說道:“是什么,你繼續(xù)說啊。”
愛德華擺擺手回道:“你知道的,我就不說了?!?p> 何小天正色道:“不,你知道的、也能說。我誓死捍衛(wèi)你說話的權(quán)利?!?p> ???
“拆臺值+50”
“……”
蔚藍(lán)的大海上,吹拂著淡淡的腥風(fēng)。數(shù)十只海鷗在天空中盤旋,試圖尋找到那些不知死活的魚兒。
一艘長約15米左右的雙體豪華游艇靜靜漂浮在海面上,隨著海浪的起伏、船內(nèi)的聲音似乎也在有高有低。
“哎唷……再來嘛……”
“不行了,來不起了,等我緩緩……”
“男人不能說不行的……”
“別別別,我都磨禿嚕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