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毒舌
“劍要鋒利!要自信!去挑戰(zhàn)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繼續(xù)!”
旗木朔茂的聲音不停的浮現(xiàn)在真一耳邊。
這種訓(xùn)練,不僅對真一的身體上有很大的壓迫,就連真一的心理上,也是不停的承受著壓迫。
他必須頂住這種壓力!一口氣也不能松!一旦松了!那股自信泄氣了,他可能從此以后,就會越來越?jīng)]有信心,直到淪為一個自卑的膽小鬼。
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壓力下,真一體會到了至今為止最為辛苦的訓(xùn)練。
繼續(xù)!繼續(xù)!繼續(xù)!
旗木朔茂的聲音一刻不停,頗有一股練不死就往死里練的感覺。
時間快速的流逝。
直到真一意識開始模糊,幾乎要昏倒的時候,旗木朔茂才讓真一停了下來。
靠在訓(xùn)練場中央的木樁上,真一抬頭看向天空,他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夜晚了。
他從早上,不吃不喝的一直訓(xùn)練到了現(xiàn)在。
“來,吃吧。”
旗木朔茂的遞給真一一盒飯。
真一下意識的接過來,哪里來的飯菜?
也就在這時,真一的眼神對上了卡卡西的眼神。
卡卡西手里抬著兩盒飯,表情冷漠的開口。
“別看我,我會做飯很奇怪嗎?你們一直訓(xùn)練,當然就得我回家去弄吃的了,我也是人,需要吃飯的?!?p> 旗木朔茂再一次尷尬的笑道。
“真一,別理他,那孩子就這樣,平常是有點冷漠,呵呵。”
訓(xùn)練結(jié)束,旗木朔茂又變回了那個和藹的大叔。
“嗯,謝謝叔叔?!?p> 真一打開飯盒,開始吃飯。
卡卡西小聲的開口。
“這可是我弄的,不是應(yīng)該謝我么?”
旗木朔茂:“......”
真一:“......”
真一發(fā)現(xiàn)了,這卡卡西小時候,果然是有毒舌屬性吧?
朔茂繼續(xù)尷尬的笑著,而真一則是沒有理會卡卡西,先吃飯!
在月光的照耀下,真一吃完了今天的第一頓飯。
于是,大家也準備散伙了。
旗木朔茂看向真一。
“真一,你的底子很差,我今天雖然教了你很多,甚至都忘記了吃飯,讓你餓了一天,但還遠遠不夠,你的底子太差了,如果你明天有時間的話......”
“我有!”
真一立馬搶答道,開玩笑,木葉白牙的教導(dǎo),沒時間也得有時間??!忍者學(xué)校?那是什么玩意?翹課也要來接受朔茂的指導(dǎo)!
別說翹課,就是被退學(xué)也要來!
忍者學(xué)校的教導(dǎo)和旗木朔茂的教導(dǎo),誰輕誰重,真一分的很清楚。
旗木朔茂點了點頭。
“那明天早上繼續(xù)在這集合吧,不過,你畢竟還是忍者學(xué)校的學(xué)生,你回去后,去跟你的水門哥哥說一聲吧,讓他幫你去忍者學(xué)校那邊請幾天假,如果可以的話,你就來,不可以的話,就只能算了?!?p> “好的?!?p> 真一答應(yīng)下來。
之后,簡單的告別了一下后,真一就和旗木朔茂他們分開了。
......
真一一路跑回家,打開房門,滿臉興奮的開口。
“水門哥哥,我回來了!你聽我說!”
水門聽到聲音,放下手中的書,看著門口大口喘氣,臉上抑制不住欣喜之色的真一,溫柔的笑著。
“好了好了,有什么話待會說,先歇一歇,喘一口氣,對了,如果你是想說忍者學(xué)校請假的事情的話,我已經(jīng)幫你請好了哦。”
真一關(guān)上門,一臉呆滯的看著水門。
請好了?
水門微微一笑。
“畢竟是朔茂大人的教導(dǎo),學(xué)校那邊的事情也只好放一放了吧,對了,看你這么高興,難道你也聽說過朔茂大人的名聲嗎?”
“嗯,聽說過!”
真一點了點頭,承認了下來。
這年頭,木葉白牙的名號就和未來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里金色閃光的稱號一樣響亮,只要隨便在外界走一走,很容易就能聽到,所以真一聽過旗木朔茂的稱號沒什么奇怪的。
“是啊,畢竟是那位大人,你這么高興也正常,接下來的話,就好好跟他學(xué)習吧,我的瞬身術(shù)也暫時不教你了,你抓緊所有時間與精力,去向朔茂大人學(xué)習!畢竟,那位大人的空閑時間著實不多,你能被他教導(dǎo),真的太幸運了!”
水門也是忍不住替真一高興,得到旗木朔茂的教導(dǎo),這得多么幸運才行???在這個木葉白牙名號威震忍界的時期,不知道有多少人希望得到旗木朔茂的教導(dǎo)呢。
當然,水門并不知道的時候,真一能得到他的教導(dǎo)同樣是莫大的幸運,按照原著來看,木葉白牙的時期很可能就快要逝去了,等到未來,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一旦打響,那么,就是金色閃光的時代了!
到了那時,威震忍界的,不再是木葉白牙,而是金色閃光!
水門不懂,但真一懂,所以,看著眼前這個真心為自己高興的金發(fā)男子,真一忍不住開口。
“謝謝你,水門哥哥?!?p> “唉?”
水門被突如其來的道謝搞懵了,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道謝的。
......
皎潔的月光照射在地面上,配合上夜晚清冷的風,很容易讓人冷靜下來。
“卡卡西?!?p> 旗木朔茂和卡卡西走在路上,朔茂突然開口。
“干嘛?父親?!?p> 卡卡西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他的冷漠是對他人的,對于自己的父親,卡卡西是很崇拜的。
“你要努力啊,真一那孩子的血繼限界,很強!而且,你也看到他的努力了,不要小看他!”
旗木朔茂老成的開口,他并不是看不起自己的孩子,他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更加優(yōu)秀,所以換一種方式鼓勵他,不過,旗木朔茂也不會去強迫卡卡西干什么,只是,旗木朔茂認為卡卡西很喜歡變強,所以才迎合卡卡西的愛好在這方面多說幾句。
“就他?他和凱不同吧?父親,凱雖然忍術(shù)天賦低下,但凱在體術(shù)方面的天賦很好,而且凱的努力是我見過最強的,那家伙的努力程度遠比不上凱,就算未來能夠與我過招,也需要不短......”
卡卡西滔滔不絕的說著,他不是小看真一,而是事實如此,在他看來,真一短時間內(nèi)絕無和他相提并論的可能性,不值一提,目前唯一的亮點就是未來可期罷了。
旗木朔茂打斷了卡卡西的話語,開口道。
“卡卡西,你是忍術(shù)方面的天才,爸爸則是劍術(shù)方面的天才,我們是全能的嗎?不是,你雖然是忍術(shù)方面的天才,但在體術(shù)方面,你可能是不如凱的,爸爸雖然是劍術(shù)方面的天才,但在瞬身術(shù)方面,可能是不如那個名叫水門的優(yōu)秀上忍的,我們都是同齡人中的天才,但我們也都有不足的地方,對嗎?”
卡卡西點了點頭。
“是的??墒?,父親,這又能說明什......”
旗木朔茂再次打斷了卡卡西的話。
“那么,我問你,你既然知道自己有不足的地方,那為何要對一個擁有不足之處的人藐視呢?你不也有不足之處嗎?真一那孩子,忍術(shù)不行、體術(shù)不行、甚至連他最重要的劍術(shù)也只能說尚可,但是,他的血繼限界,他的那柄劍......很強!
卡卡西,如果說,你是忍術(shù)的天才,凱是體術(shù)的天才,那么,那孩子就是血繼限界的天才啊。他與他的血繼限界幾乎融為了一體,這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父親可以這么說,他一定是血繼限界方面的天才,你要是小看他,會吃虧的!”
卡卡西抿了抿嘴,沉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