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婕目光中透著深思,手有一搭沒一搭地在腿上敲打著。
“行了,再休息一天,這里不安全,我們得重新找個地方落腳?!?p> 半晌,裴婕才笑著對沉槿叮囑一句:“你的異能已經(jīng)覺醒了,不過身體還需要休息,再躺一陣吧?!?p> 沉槿點點頭,裴婕的目光似乎要把他給看透了一樣,眼神中的深思讓沉槿忽然冒出來一個想法,難道和原身認識?
不可能!沉槿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不管是先前的對話,還是原主的記憶中來看,二人都是不認識的。
可是,為什么沉槿就是有一種二人認識的感覺呢?不對,更像是裴婕認識原主,雖然她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就是有這種感覺。
面對著三個女人的打量,沉槿渾身不自在,現(xiàn)在能夠離開恨不得走的越遠越好。
可惜,這個世界注定了他連跑路都不行,外面的形勢危險,怕是他前腳出門,后腳就被行尸給解決了。
沉槿憂心忡忡,末世小說他看的也不少,男主重生獲得系統(tǒng),通過系統(tǒng)一步一步提升實力,成為一個基地甚至是一個國家的首領(lǐng),然后左擁右抱。
本來男性是拯救世界的中堅力量,但是現(xiàn)在,反了反了全反了,中堅力量變成了女人,男人反而淪為了陪襯。
末世小說里,女人處境危險,除非實力強大才足以自保,不然就只能成為男人的附屬品。
現(xiàn)在,一切顛倒,難道他將來也會成為女人的附屬品嗎?
一想到末世文里描寫的女人們曲意逢迎的畫面,沉槿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給帶入進去。
被女人壓……
沉槿猛地搖頭,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他可是生長在和諧社會,經(jīng)過二十多年精心教育的男人,怎么能夠屈服?
提升實力,他絕對不要當女人的附屬品!
“老大,他沒問題嗎?”沉槿走后,尚香有些擔憂道。
一路上,她們隊伍里不是沒有男人的,但是,那些男人都是一些心思不純之人,本來看他們可憐,收留他們,結(jié)果最后一個個的作死,把自己給作沒了。
“暫時沒問題。”裴婕搖搖頭,她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是他?
看來只有等以后接觸的久了,才知道了。
“老大放心,如果他不安好心,肖想不該他的東西,我會親自了結(jié)他的?!绷柘闹约旱男靥诺?,在末世里生活了二三十年,要說手上沒點人命,那是不可能的。
圣母,就不配活在末世。
圣母婊,那就更不配了。
“凌溪,女人不要那么兇,這樣會討不到男人的,多笑笑,板著一張臉男人看到你就躲遠了?!?p> 裴婕失笑著點頭。
……
第二天,窗外的風刮地“嗚嗚”炸響,本來就只剩下一扇好的玻璃了,在狂風的鼓動下,直接碎了。
天色暗沉,好似狂風暴雨來臨的前奏。
“給,吃吧?!?p> 尚香遞給沉槿一大塊像燒紅薯樣的東西,外邊焦黑,掰開一看,里面是白色的瓤。
“這是什么?”沉槿看著她們都在吃,沒忍住腹中饑餓小小地咬了一口,還挺甜的?
“你管它是什么?能吃毒不死你就行?!绷柘欀碱^看了沉槿一眼,語氣不滿。
“你別不服氣,有的吃的就不錯了,好多人還在餓肚子,做人,不要不知足?!?p> 還什么都沒說的沉槿:……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絕對不是因為寄人籬下他才不還嘴的!
肚子餓極了,只要沒毒能吃就行,沉槿狠狠往嘴里塞了幾口,囫圇幾下就想咽下去。
也不知道這原主昏睡了多久,昨天還沒有感受到餓,半夜就餓的不行,眼睛都綠了。
吃的太急,又吞的猛,一下子就噎住了。
“嗯嗯……”沉槿猛翻白眼,一只手開始錘自己的胸口,呼吸加重。
“你呀,吃慢點,沒人和你搶的,凌溪和你開玩笑呢,就算食物緊缺,也不會少你的吃?!迸徭既炭〔唤粘鲆恢皇謥硖娉灵扰谋?。
凌溪嫌棄地看了沉槿一眼:“男人果然沒用,吃個飯還能夠噎著,別被噎死了?!?p> “凌溪。”裴婕訓(xùn)斥地看了她一眼,“小楓,水?!?p> 沉槿根本就沒聽其他人說了什么,他只覺得自己快要被噎死了,食物在胸口不上不下,看到裴婕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大口才將它給咽下去。
“呼……”沉槿松了口氣,有多久沒有嘗過餓肚子的滋味了,更沒嘗過差點被噎死的滋味。
就算是打仗的世界,那也是挨餓受凍,吃的都不夠,更別提噎死了。
上個世界,除了男女之事不盡人意,但是生活質(zhì)量還是很好的,他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罪?
裴婕不輕不重地拍著沉槿的后背,安撫著:“小楓別介意凌溪姐說的話,她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p> “哦?!?p> 沉槿偏過頭去,和裴婕拉開距離,先前拍背和遞水的時候,裴婕的好身材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的手臂。
這在女人眼里,并不算什么,就算把衣服給脫了,也不會有人說什么的。
前段時間天氣燥熱,白天溫度高達四十度,女人們在屋里直接坦胸露乳,反而男人還穿著吊帶背心之類的。
但是,沉槿認為,他作為一個正直且老實的五好青年,絕對不能夠像這個世界的男人一樣,見到女人就軟了腿,他要遠離女人,遠離危險。
曾經(jīng)不是有個很火的問題嗎?問怎樣才能夠遠離渣男?
這問題多簡單的,男人渣不渣的不知道,但是,遠離男人一定可以遠離渣男。
“又要開始降溫了?!迸徭紘@息一聲,目光帶著擔憂,“才剛六月,快要下雪了?!?p> 聽到裴婕這樣說,沉槿不由得想到了竇娥,六月飛雪,大旱三年。
這個世界已經(jīng)飛了八十年了,這得多大的冤屈?
一切準備就緒,沉槿被三個女人護在中間出門,裴婕扔給他一把砍刀,就像那種砍柴的刀一樣。
沉槿小心地拿著,刀本身的分量并不輕,如果不是覺醒了異能,怕是連拿刀的力氣都沒有。
這該死的病毒,搞什么飛機?把男人搞的像個林黛玉一樣,走個路還帶喘的,不是成心讓女人玩弄嗎?
“小心!”
突然一個黑色物體快速沖著他們爬過來,所過之處留下一道濕漉漉的印子。
在快到達他們面前時,被裴婕給一刀砍下了腦袋。
“咚”一聲,沉槿手中抱著的刀落到了地上。
沉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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