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解脫
一輛奢華的馬車在偌大的莊園里行駛著,莊園很大,亭臺樓榭鳥語花香,奢華至極。
只不過,除了透著光亮的建筑,花園和樹叢在夜色里陰森森的,好像是藏著食人猛獸一樣。
令人心生恐懼。
馬車在莊園里行駛了近十分鐘才停了下來,一隊士兵走過來從馬車里接下一大一小兩個人。
正是墨非和Baby5。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在前面走著,讓他有些意外的是無論墨非還是小女孩都沒有再哭喊吵鬧。
只是呆呆的看著周圍,似乎被嚇傻了一般。
墨非并非是害怕,而是他在觀察這個莊園的守衛(wèi)以及地形,腦海里思考著之后的撤離計劃。
這實際上才是難點!
墨非心里很清楚,以貝魯·斯圖爾的變態(tài)嗜好來說,他潛入進來沒有什么問題,殺人之后的如何撤離才麻煩。
即使有來自空中的巴法羅接應(yīng),如果應(yīng)對不小心也很有可能無法逃脫。
這不是玩笑,進來莊園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這里的士兵守衛(wèi)比起外面氣息要強了一大截。
跟著管家走到一座獨棟的房子里,里面跟墨非預(yù)想的昏暗地牢不同,反而是一個裝修非常奢華的地方。
房間非常大,里面的東西看上去也都很有講究,直到他跟Baby5兩個被關(guān)進一間臥室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同。
臥室很大,里面擺放了很多墨非熟悉過不熟悉的道具。
他熟悉的有皮鞭鎖鏈,還有很多大小不一柱狀體,那張足夠睡幾個人也不用擔(dān)心空間不夠的床上還有不少束縛帶,以及床對面有一個鐵籠子。
鐵籠子里面有一張固定好的椅子,坐在上面正好可以清晰的看到床上。
墨非和Baby5被關(guān)進來后,有兩條鎖鏈把他們鎖在房間內(nèi)。
隨后房間內(nèi)就剩他們兩個。
“哥哥,這些東西是什么呀?”Baby5沒有害怕,等守衛(wèi)都出去了之后反而好奇的打量著這個房間。
隨即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不懂就問。
墨非曾經(jīng)作為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體育老師,當然懂得一些器械方面的知識,不過這些知識無論如何也不應(yīng)該現(xiàn)在教給一個不滿十歲的蘿莉。
他曾經(jīng)是個lsp不假,可他絕不煉銅,甚至是他曾經(jīng)所執(zhí)教的那所高中有學(xué)生跟他表白他也沒有同意過。
最多也就是跟各科老師談過戀愛而已。
他板著臉道:“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問那么多,你不需要知道是什么,只要知道這個人該死就行了?!?p> “哦?!睕]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小蘿莉安靜下來。
這個房間打掃的很干凈,就連那些器具看上去也像是新的。
可墨非感知很敏銳,眼神也很好,他輕易的就能看出,某些東西上面可能沾滿了鮮血。
比如說那條鞭子。
那不是簡單的用繩子搓成的長鞭,也不是皮質(zhì)的,而是一種不太常見的荊棘條,經(jīng)過特殊的手法鞣制之后,做成的東西。
他之所以知道的這么清楚,是曾經(jīng)殺的一個喜好哲學(xué)的海賊船長就有一條這種東西。
這種鞭子的材質(zhì)本身含有可以刺激興奮神經(jīng)的輕微毒素,當鞭子抽在人身上的時候,比一般的皮鞭更疼。
更疼的同時,還會讓身體產(chǎn)生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感。
曾經(jīng)的海賊船長一邊馳騁,一邊鞭笞胯下海賊的畫面,讓墨非至今記憶猶新。
對于某些有著特殊癖好的人來說,簡直是一種至寶。
這是墨非認識的,但還有很多墨非聞所未聞的東西,可這些東西都擺放在臥室里,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這些東西是用來干什么的。
可以想象,在過去的這么多年里,有多少人曾經(jīng)被折磨過。
“哥哥,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
房間里有些安靜,Baby5眼睛轉(zhuǎn)了一圈又把目光放在墨非身上。
墨非道:“好好的等著就好了?!?p> 他能感受到小蘿莉眼睛里的眷戀,自從跟著他行動開始,Baby5就變得非常依戀他。
可能在小蘿莉心里,是真的把他當成了哥哥。
這樣也挺好。
……
……
莊園內(nèi),另外的房間。
這是一種完全不同風(fēng)格裝飾的臥房,里面的東西擺放也跟墨非所在的房間完全不同。
相同的是,房間內(nèi)都有一張大床。
這張大床的正對面,則是一塊樹立起來的十字架。
十字架是純黑色的,高約三米。
上面綁著一個穿著十分考究的男人,男人的面容看上去也比較出眾,只不過身上布滿了被鞭打過的傷痕,看上去似乎奄奄一息了。
如果不是胸膛還有略微的起伏,可能真的會以為這是一個死人。
但跟這些傷勢相比,是他的面容。
那是一種怎樣扭曲到刻骨銘心的仇恨,以及眼神當中又是如何的癲狂,這些情緒復(fù)雜的交織在他的面部。
仔細看這個人,他正是之前的被綁架消失的爵士巴茲爾.愛德曼。
愛德曼的頭無力的垂著,他的目光,同樣也可以輕易的看到就在他面前的發(fā)生的一幕幕。
他面前是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手中牽著一條長鞭,還有一條繩子。
繩子的另一端,是最疼愛的妻子。
跟他相比,他的妻子更加凄慘可憐,原本白皙的皮膚上滿是被荊棘鞭子抽出來的血痕,這種血痕除了臉上沒有,遍布全身。
隨著一鞭落下,鮮血橫流。
但他妻子的叫聲是一種疼痛又夾雜著愉悅的聲調(diào),讓愛德曼幾乎咬碎了牙齒。
只是這種聲音太過微弱,有種油盡燈枯的感覺。
更像是無疑是的呻吟聲。
“貝魯.斯圖爾,你這個惡魔,你一定會下地獄的!我詛咒你,哪怕拋棄我所信奉的神明,換來我永墜地獄,也詛咒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愛德曼滿嘴鮮血,他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一樣惡毒,但那個手持長鞭的男人反而更加瘋狂的笑了起來。
“嗬嗬嗬,就是這樣,就是這樣,這種鮮活的詛咒,這種美妙的情緒,真是誘人啊,愛德曼,你真是令人驚喜啊。”
貝魯.斯圖爾看上去不到四十的樣子,身高只有不到一米八,身材消瘦,赤裸著的身體看著瘦骨嶙峋,他的身上滿是鮮血,看上去就像是惡魔,“跟你比起來,你的太太就太不夠堅強了,真是太掃興,我以為她還可以堅持一天時間,這樣我也能更盡興。
也怪我,這一次突然來了這么多好貨色,太讓人愉悅了,難免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聽說今天又有新的人到了,還是絕頂美人,所以你們是幸運的,為自己歡呼吧,你們今天就將獲得解脫。
不用謝我,你應(yīng)該要感謝的是那位我還沒有見到的美人,唄嘻嘻嘻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