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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玄幻世界放飛自我

第二十四章 至第三十章

我在玄幻世界放飛自我 天下望 2072 2021-01-29 15:50:00

  柳宏遠身上的靈氣驟然浮現(xiàn)如雨滴一般一顆顆的聚集在身邊,手中長劍破空,硬生生的將自己面前的靈氣雨幕截成兩端,劍罡帶著傾瀉而出的道道雨絲直逼蕭去疾的喉嚨。

  蕭去疾反應(yīng)也是相當(dāng)靈敏,手中長槍橫握與地面平齊,旋即槍尖向著劍罡劈過來的方向掃去,“噹郞”一聲,巨硬的槍尖之上的有劍影重重,那是重槍橫掃之下的劍體有顫抖之勢,這就是長槍的魅力。

  “居然能接住我一劍,很是不錯嘛。”雖然柳宏遠的說的話有褒揚的意思,可是這句話從柳宏遠中的口中說出來卻更多的是一種嘲諷的意味,這句話的意思更像是你蕭去疾也就只能接住我這試探性的一劍。

  柳宏遠右臂靈氣驟浮,猛然將長劍回收,下一息,長劍之上的白色靈氣匯聚成一條水柱,盤旋在長槍之上,有如一條水蛇吐著信子一般,殺意濃重。

  蕭去疾見那長劍襲來,左肩向身后歪去,旋即肩上一排細小的龍鱗驀然間出現(xiàn),帶著金光,威壓著實不一般。

  柳宏遠的劍身,就這樣擦著蕭去疾的肩膀一閃而過,但最令柳宏遠氣憤的是,那劍身之上自己特意醞釀的靈氣水柱竟然也毫無建樹,甚至于這靈氣水柱還有一些避著金色龍鱗走得趨勢,按柳宏遠自己的設(shè)想就算是劍身落空,那蕭去疾至少也會受到劍身之上靈氣水柱的傷害。

  “你別說,這蕭去疾還真有可能和柳宏遠師兄掰掰手腕?!鳖雷谡堑茏幽沁呁坏谋l(fā)出一聲驚呼。

  “唉,你這人,剛才我明明聽見你說蕭去疾自不量力的?!蓖庠旱茏又辛ⅠR有人出聲反駁,讓剛才出聲的那人面紅耳赤。

  “外院真不愧就是一群墻頭草,你們一開始難道不也是認為這蕭去疾虛張聲勢?不過則又怎么樣呢,我們心中都清楚蕭去疾即便僥幸能和柳宏遠過一兩招,最終不還是難逃落敗的下場?”內(nèi)院的弟子中有人突然發(fā)聲,對著外院斥責(zé)道。

  “這……”外院剛才聲援蕭去疾的那名弟子瞬間啞口無言,在他的心中,要說蕭去疾能夠獲勝那還是不可能的。

  兩名弟子爭吵之余,柳宏遠劍身于虛空中一劃,一道白色劍痕憑空生出于虛空之中,那劍痕之上的靈氣有些許狂暴。

  “柳宏遠認真了,如此年紀(jì)竟然能有這般實力,又豈是蕭去疾能夠相比擬的?!鳖雷谔煸祈?shù)姆较?,武煉和古二通交流著,毫不掩飾他們對于蕭去疾的鄙夷?p>  柳宏遠雙指于長劍之上擦拭,自劍柄劃到劍刃,然后右臂猛然的抖動出一個剛好的幅度,一道劍罡瞬間向著蕭去疾劈斬過去,空氣之中的音爆之聲炸裂,白色靈氣在空中嘶吼著向前。

  “暫時避其鋒芒。”識海之中老者的聲音響起。

  蕭去疾望著向著自己眉間斬來的劍罡,左臂槍柄拄著地面,身體卻去向反方向,瞬息之間蕭去疾已然躍出數(shù)步,原地只剩下一道金色的虛影。

  而原地的金色虛影也在蕭去疾身形離開的瞬間,被一斬為二。

  “哼,只會躲,跟你在面對渾天青信蛇的伎倆完全一樣嘛,不過你錯就錯在,把我和那條蠢蛇一樣看做七星入煉,你能僥幸斬殺那條大蛇不過是它靈智未開罷了。”柳宏遠譏諷道,對于蕭去疾只能躲避他的招式十分不屑。

  “是,你和渾天青信蛇不同,然而不同處在于你比它蠢的多了。”蕭去疾反唇相譏,看柳宏遠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就像看傻子的關(guān)懷一般。

  “你!”柳宏遠看著蕭去疾的眼神,要多不爽有多不爽,那種居高臨下的眼神難道不應(yīng)該是他柳宏遠看蕭去疾的神態(tài)才對嗎?

  “蕭去疾師弟,你這身法著實厲害?!倍朊记头较蛲跞翳z毫不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稱贊,對著蕭去疾放聲道。

  “這是王若璇師姐,今天第幾次這么主動了?!碧煸宓墓哦ㄠ止镜溃朊记头较虻耐跞翳?,這大美人一改往日的冷漠,居然在給一個外院弟子加油,著實讓他們不爽。

  “改日的話,一定要到我府上交流?!蓖跞翳捜ゼ残v如花,她也不知怎的,即便古月那個丫頭不在身邊,剛鼓著勇氣第一次夸贊了蕭去疾,這會竟有點收不住了,不過她也并不太在意了。

  “去你府上也太刺激了吧,我比較保守,還是在去酒店比較合適。”蕭去疾內(nèi)心這般想著,心中樂開了花。

  “獅子搏兔,尚需全力?!绷骺粗跞翳臉幼?,心想自己都沒有蕭去疾的待遇,便沖著柳宏遠吼道,希望柳宏遠可以快點給蕭去疾一點顏色瞧瞧。

  “收到,謝謝花明師兄提醒!”蕭去疾大聲接話道,臉上一抹掩飾不住的笑容,柳花明明明是沖柳宏遠喊得,當(dāng)然的意思也就是柳宏遠是獅子,而蕭去疾是被柳宏遠捕獵的兔子,可蕭去疾這番接的這番俏皮話,卻讓柳花明整個意思反了。

  王若璇看著蕭去疾如此機靈的樣子,竟是噗嗤一聲,一笑百媚生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可柳宏遠這下卻是極度的憤怒,本覺得兩招之內(nèi)可以制服的區(qū)區(qū)八星入煉,現(xiàn)在他柳宏遠不僅做不到實力的碾壓,還成為了別人調(diào)情的工具人。

  “避水分江劍。”柳宏遠怒喝一聲,雙手合并,將劍柄高舉于頭上,剎那間劍尖之上白光如同星芒一般亮起,一道巨大的罡氣從天而降,匯聚于劍尖之上,磅礴的靈氣似是可以將大江大河一分為二。

  “這是申酉戌亥人四品法決中,戌字品的法決了吧?”場中有人驚呼道。

  “他一個外院弟子,竟是身藏戌字品的法決,這蕭去疾逞的威風(fēng)到這里怕是該結(jié)束了?!比巳褐胁粩嗟膫鱽眢@呼,皆是對于外院弟子竟然能夠有戌字品法決驚嘆不已,畢竟即便是內(nèi)院弟子,有很多也是各種歷練任務(wù)之后才能得到一本戌字品法決。

  “哼,就到這里吧,你也算死的很光榮了?!绷赀h眉宇間的怒氣大盛,眼中的血絲猩紅,對于蕭去疾真真是起了必殺之心。

  第二十五章戌字品

  柳宏遠身上的靈氣驟然浮現(xiàn)如雨滴一般一顆顆的聚集在身邊,手中長劍破空,硬生生的將自己面前的靈氣雨幕截成兩端,劍罡帶著傾瀉而出的道道雨絲直逼蕭去疾的喉嚨。

  蕭去疾反應(yīng)也是相當(dāng)靈敏,手中長槍橫握與地面平齊,旋即槍尖向著劍罡劈過來的方向掃去,“噹郞”一聲,巨硬的槍尖之上的有劍影重重,那是重槍橫掃之下的劍體有顫抖之勢,這就是長槍的魅力。

  “居然能接住我一劍,很是不錯嘛?!彪m然柳宏遠的說的話有褒揚的意思,可是這句話從柳宏遠中的口中說出來卻更多的是一種嘲諷的意味,這句話的意思更像是你蕭去疾也就只能接住我這試探性的一劍。

  柳宏遠右臂靈氣驟浮,猛然將長劍回收,下一息,長劍之上的白色靈氣匯聚成一條水柱,盤旋在長槍之上,有如一條水蛇吐著信子一般,殺意濃重。

  蕭去疾見那長劍襲來,左肩向身后歪去,旋即肩上一排細小的龍鱗驀然間出現(xiàn),帶著金光,威壓著實不一般。

  柳宏遠的劍身,就這樣擦著蕭去疾的肩膀一閃而過,但最令柳宏遠氣憤的是,那劍身之上自己特意醞釀的靈氣水柱竟然也毫無建樹,甚至于這靈氣水柱還有一些避著金色龍鱗走得趨勢,按柳宏遠自己的設(shè)想就算是劍身落空,那蕭去疾至少也會受到劍身之上靈氣水柱的傷害。

  “你別說,這蕭去疾還真有可能和柳宏遠師兄掰掰手腕?!鳖雷谡堑茏幽沁呁坏谋l(fā)出一聲驚呼。

  “唉,你這人,剛才我明明聽見你說蕭去疾自不量力的。”外院弟子中立馬有人出聲反駁,讓剛才出聲的那人面紅耳赤。

  “外院真不愧就是一群墻頭草,你們一開始難道不也是認為這蕭去疾虛張聲勢?不過則又怎么樣呢,我們心中都清楚蕭去疾即便僥幸能和柳宏遠過一兩招,最終不還是難逃落敗的下場?”內(nèi)院的弟子中有人突然發(fā)聲,對著外院斥責(zé)道。

  “這……”外院剛才聲援蕭去疾的那名弟子瞬間啞口無言,在他的心中,要說蕭去疾能夠獲勝那還是不可能的。

  兩名弟子爭吵之余,柳宏遠劍身于虛空中一劃,一道白色劍痕憑空生出于虛空之中,那劍痕之上的靈氣有些許狂暴。

  “柳宏遠認真了,如此年紀(jì)竟然能有這般實力,又豈是蕭去疾能夠相比擬的?!鳖雷谔煸祈?shù)姆较?,武煉和古二通交流著,毫不掩飾他們對于蕭去疾的鄙夷?p>  柳宏遠雙指于長劍之上擦拭,自劍柄劃到劍刃,然后右臂猛然的抖動出一個剛好的幅度,一道劍罡瞬間向著蕭去疾劈斬過去,空氣之中的音爆之聲炸裂,白色靈氣在空中嘶吼著向前。

  “暫時避其鋒芒。”識海之中老者的聲音響起。

  蕭去疾望著向著自己眉間斬來的劍罡,左臂槍柄拄著地面,身體卻去向反方向,瞬息之間蕭去疾已然躍出數(shù)步,原地只剩下一道金色的虛影。

  而原地的金色虛影也在蕭去疾身形離開的瞬間,被一斬為二。

  “哼,只會躲,跟你在面對渾天青信蛇的伎倆完全一樣嘛,不過你錯就錯在,把我和那條蠢蛇一樣看做七星入煉,你能僥幸斬殺那條大蛇不過是它靈智未開罷了?!绷赀h譏諷道,對于蕭去疾只能躲避他的招式十分不屑。

  “是,你和渾天青信蛇不同,然而不同處在于你比它蠢的多了?!笔捜ゼ卜创较嘧I,看柳宏遠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就像看傻子的關(guān)懷一般。

  “你!”柳宏遠看著蕭去疾的眼神,要多不爽有多不爽,那種居高臨下的眼神難道不應(yīng)該是他柳宏遠看蕭去疾的神態(tài)才對嗎?

  “蕭去疾師弟,你這身法著實厲害。”峨眉峭方向王若璇絲毫不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稱贊,對著蕭去疾放聲道。

  “這是王若璇師姐,今天第幾次這么主動了?!碧煸宓墓哦ㄠ止镜?,望著峨眉峭方向的王若璇,這大美人一改往日的冷漠,居然在給一個外院弟子加油,著實讓他們不爽。

  “改日的話,一定要到我府上交流。”王若璇望著蕭去疾笑靨如花,她也不知怎的,即便古月那個丫頭不在身邊,剛鼓著勇氣第一次夸贊了蕭去疾,這會竟有點收不住了,不過她也并不太在意了。

  “去你府上也太刺激了吧,我比較保守,還是在去酒店比較合適?!笔捜ゼ矁?nèi)心這般想著,心中樂開了花。

  “獅子搏兔,尚需全力?!绷骺粗跞翳臉幼樱南胱约憾紱]有蕭去疾的待遇,便沖著柳宏遠吼道,希望柳宏遠可以快點給蕭去疾一點顏色瞧瞧。

  “收到,謝謝花明師兄提醒!”蕭去疾大聲接話道,臉上一抹掩飾不住的笑容,柳花明明明是沖柳宏遠喊得,當(dāng)然的意思也就是柳宏遠是獅子,而蕭去疾是被柳宏遠捕獵的兔子,可蕭去疾這番接的這番俏皮話,卻讓柳花明整個意思反了。

  王若璇看著蕭去疾如此機靈的樣子,竟是噗嗤一聲,一笑百媚生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可柳宏遠這下卻是極度的憤怒,本覺得兩招之內(nèi)可以制服的區(qū)區(qū)八星入煉,現(xiàn)在他柳宏遠不僅做不到實力的碾壓,還成為了別人調(diào)情的工具人。

  “避水分江劍。”柳宏遠怒喝一聲,雙手合并,將劍柄高舉于頭上,剎那間劍尖之上白光如同星芒一般亮起,一道巨大的罡氣從天而降,匯聚于劍尖之上,磅礴的靈氣似是可以將大江大河一分為二。

  “這是申酉戌亥人四品法決中,戌字品的法決了吧?”場中有人驚呼道。

  “他一個外院弟子,竟是身藏戌字品的法決,這蕭去疾逞的威風(fēng)到這里怕是該結(jié)束了。”人群之中不斷的傳來驚呼,皆是對于外院弟子竟然能夠有戌字品法決驚嘆不已,畢竟即便是內(nèi)院弟子,有很多也是各種歷練任務(wù)之后才能得到一本戌字品法決。

  “哼,就到這里吧,你也算死的很光榮了?!绷赀h眉宇間的怒氣大盛,眼中的血絲猩紅,對于蕭去疾真真是起了必殺之心。

  第二十六破劍

  沖天而起的劍罡在柳宏遠手中攥著,磅礴的靈氣于劍罡之上奔涌,一時間這避水分江劍猶如穹頂之上降下的白色瀑布一般,真真是疑是銀河落九天。

  靈氣不斷的向下沖刷著,激起一層層白霧,每一息白色光柱都比上一刻更加寬大。

  “這下蕭去疾這小子可沒法躲了?!焙阍哪腔疑L袍的石開峰主此刻竟也饒有興致的和三位峰主聊到。

  “現(xiàn)在認輸還來的及?!绷赀h看著比武場另一頭的蕭去疾,憤恨的道,看起來狀態(tài)并不是很好,臉部的肌肉有一些僵硬。

  “你都出大招了,不讓你放完不是怪不好意思的?”蕭去疾望著柳宏遠淡淡的道,此刻蕭去疾分明面對著柳宏遠這一手避水分江劍的壓力,可臉色居然比著柳宏遠好上不少。

  “就像他辦事的時候,我怎么能突然打斷呢,我怕影響他正常功能,對吧?”蕭去疾略帶調(diào)侃的向著識海內(nèi)的老者溝通著。

  “呵,你這小子?!崩险邿o奈的道,不過話語中倒也是沒有什么壓力。

  “這就好了,前輩這般謹慎的人都如此的風(fēng)輕云淡,看來這一劍也很普通嘛!”原來蕭去疾看似調(diào)侃柳宏遠,實則還有另一層意思在,若是識海內(nèi)的老者都無甚壓力,那么就說明柳宏遠這一劍對自己其實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否則老者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態(tài)度。

  “呵,你這毛小子,觀察的倒是挺細致。”識海中一陣笑罵,“不過確實是這柳宏遠修煉的不到家,若是境界在提升個兩三星,這一避水分江劍還真的挺棘手,不過你仍然要全力以赴,不得怠慢?!?p>  說時遲,那時快,避水分江劍協(xié)同這片天地間的靈氣,猶如開山巨劍一般斬下,如此巨量的靈氣傾斜竟讓不少弟子撐起手中武器,以免自己被誤傷。

  而蕭去疾此刻處于靈氣風(fēng)暴的正中心,神色坦然,但卻沒有半分要作出抵抗的行動。

  “這人是瘋了嗎?”比武場下議論紛紛。

  “蕭去疾你認真點啊。”王若璇看著蕭去疾無動于衷的樣子,原本對蕭去疾充滿信心的樣子,紅唇緊閉像是有些擔(dān)憂的樣子,但也正是這副擔(dān)心的樣子讓原本就美麗動人的王若璇增添了幾分嬌弱的柔美。

  “你不會真以為,你憑借著和死穿山甲僥幸擊殺的七星入煉渾天青信蛇,就以為所有的七星入煉都是這個水平吧?!绷赀h望著避水分江劍劈下的方向,那種頤指氣使的眼神仿佛已經(jīng)將蕭去疾判了死刑一般。

  “嘩!”避水分江劍如同瀑布瞬息間斷流一般坍塌,一瞬間靈氣擠壓著空氣發(fā)出劇烈的爆響,比武場之上的充滿著靈氣白霧,比武場上的石磚順著避水分江劍的方向劃出一道狹長的泥坑,泥坑兩旁的龜裂的石板綿延十?dāng)?shù)丈。

  只一息間,避水分江劍裹挾的狂暴靈氣近乎要將蕭去疾吞沒。

  可就在致命的一息之間,蕭去疾手中長橋揮舞,漆黑長江之上,黑色靈氣如同鬼魅般驀然浮現(xiàn),槍柄在蕭去疾雙掌之間回旋,烏黑長槍便這樣在身前舞成一個圓盤,那圓盤之上的黑色靈氣仿若一張森羅鬼臉,讓人不寒而栗。

  避水分江劍的白色靈氣竟在蕭去疾身前舞動的圓盤之上不能再進一分,甚至于隨著蕭去疾身形的侵略,避水分江劍竟有回退之勢。

  “什么?蕭去疾長槍上的靈氣竟然在吞噬著避水分將劍的靈氣?!北娙四樕蠈憹M了震驚之色。

  “這小子倒還真是令人驚喜?!弊罡吲_之上,劍脊嶺峰主白巖拓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一臉欣喜的道。

  “是很不錯,這蕭去疾竟然能夠看透柳宏遠所能調(diào)用的靈氣,而且回退作出防御的位置挑選的也是極佳,為后續(xù)反擊做好鋪墊,而且沒有被避水分江劍的氣勢所嚇到?!苯釉挼氖呛阍牡氖_峰主,一身灰色長袍顯得此人十分的慵懶,可此刻也是被蕭去疾絕佳的反應(yīng)驚艷到,站起來身子來觀看。

  “最重要的是長得還挺不錯?!笔拲褂裢鴪鱿瞒然蟮牡馈?p>  蕭去疾手中漆黑長槍轉(zhuǎn)的愈發(fā)的快,幽黑的靈氣也愈發(fā)的狂暴,貪婪的吞噬著避水分江劍的靈氣。

  避水分江劍的靈氣自柳宏遠手中脫出自然越來越稀薄,而蕭去疾掌握的幽黑靈氣則是愈發(fā)嫻熟,此消彼長間,蕭去疾自然是化險為夷。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前輩的判斷果然明智?!笔捜ゼ埠妥R海中溝通著,而識海中的老者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寵辱不驚,蕭去疾見老者這般反應(yīng)又道,“哈哈,裝深沉?!?p>  不過蕭去疾面對識海內(nèi)的好脾氣,可沒有用在對待柳宏遠上。

  “是,你比那條大蛇要聰明許多,而我此刻也沒有靈獸的幫助?!笔捜ゼ餐鴪鱿屡d奮的解小穿風(fēng)輕云淡的道,可臉上的怒目橫眉卻擾柳宏遠深深感到一陣惡寒。

  “還有,他叫解小穿,是我的朋友,不叫什么死穿山甲!”蕭去疾說這話的時候一改之前的平淡,絲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意,那一股威壓竟讓有有種錯覺,仿佛蕭去疾才是七星入煉,才是實力占優(yōu)的那一個。

  “避水分江劍是很強,可是你沒有發(fā)現(xiàn)你打從一開始表情就太過僵硬嗎,那不是你對我蕭去疾的敵意,只不過是你駕馭不了避水分江劍如此強大的靈氣輸出罷了?!笔捜ゼ餐赀h以一種世外高人的樣子指點著。

  “你!你!”柳宏遠說話間漲紅了臉。

  “對對,就是這樣,這才是你憤恨的表情,剛才你臉上那種僵硬真的是你玩不來避水分江劍?!笔捜ゼ残攀牡┑┑牡?,一副高人指導(dǎo)徒弟的樣子當(dāng)真是殺人誅心。

  噗的一聲,柳宏遠望著蕭去疾此刻得意的模樣一口鮮血吐在胸口。

  “哇,我早就說蕭去疾師兄早有準(zhǔn)備嘛,原來已經(jīng)把柳宏遠師兄看的這么透徹了。”恒元崮有位弟子仿佛頓悟一般的說道。

  “你放屁,剛說蕭去疾師兄瘋了的也是你!”

  王若璇聽著看客間的爭論,臉上的笑靨煞是好看,可猛然間發(fā)現(xiàn)蕭去疾正在注視著自己,笑容戛然而止,竟是有幾分羞澀浮上面容。

  第二十七章血極浮屠劍

  蕭去疾就這般盯著場下的王若璇,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光,惹得識海中的老叟竟是都有些看不過去,“嘖嘖,你這樣看人家姑娘會不好意思的?!?p>  “女孩子出來打扮,若是沒人看她難道不失望嗎,而且我這么看著她,講道理,她這一天心情一定都會不一般?!笔捜ゼ蚕蜃R海內(nèi)傳遞著聲音,老叟輕嘆一口氣淡淡一笑,一副拿蕭去疾沒有辦法的樣子。

  柳宏遠望著蕭去疾此刻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而他自己此刻胸口一灘紅血霎是狼狽,一時之間血氣上涌,眼眸中的血絲竟是腫脹起來,萬分恐怖,整個白眼球如同一張血紅的殘破蛛網(wǎng)似的。

  “王師兄小心?!比巳褐袀鱽硪魂圀@呼。

  蕭去疾順著人群驚呼的聲音看去,柳宏遠此刻如同一個瘋子一般,束發(fā)已然散亂在風(fēng)中狂舞,整個眼睛除了黑色的眼眸之外充斥著血紅,而面龐之上也充滿著一絲詭異的紅暈。

  “這是?”

  “血極浮屠劍?!?p>  “血極浮屠劍是不是在比試中被禁用了嗎?只有在宗門試煉或者搏命的情況下才允許使用?!北任鋱鱿峦蝗挥直l(fā)出一陣陣驚愕。

  “他們是外院弟子,原則上不受比武場的這個限制?!?p>  “柳師弟,你適可而止?!蓖跞翳碌哪橗嬛?,閃過一絲顧慮,纖纖玉手一指,焦急的對著比武場上的柳宏遠吼道。

  “你等誰出手阻止一下這鬧劇吧。”最高臺之上,中間右側(cè)一直沒怎么說話的木峰主此刻嘴唇微微翕動道。

  “是的喲,畢竟差了一個等級,功法也有懸殊,總不能讓這么個好苗子……”白巖拓峰主接話道,望著蕭去疾眼神中滿是欣慰,可猛然間瞪大眼睛震驚道“這小子?”

  蕭去疾并沒有等柳宏遠攜劍斬來,而是一瞬間雙腳發(fā)力,腳下金色靈氣升騰起一朵朵祥云,猛然沖出去,身形竟是有了幾分殘影。

  “找死!就讓你看看七星和八星的差距吧?!绷赀h此刻的樣子有些落魄,不過望著蕭去疾沖向自己,眼神中突然殺氣再盛,那是看著獵物盡在掌握的自負。

  “蕭去疾這真是自不量力了,七星入煉搏命的一劍,如何是他一個剛?cè)氚诵堑男拚呷绾文艿謸醯模@招血極浮屠劍畢竟可算是禁招?!币慌缘目纯椭凶h論紛紛。

  “這小子還真當(dāng)自己又多厲害了,那你就隕落在這里吧,怪不得別人?!碧煸祈斍傲校S久未曾說話的武煉看著蕭去疾這般沖動的樣子,臉上的猙獰重現(xiàn)。

  柳宏遠手中長劍泛著血光,不過一瞬間那血光卻化作小塔,這座小塔在長劍之上越放越大,血光越發(fā)渾濁,柳宏遠手中的長劍隱隱化作狹長的血色浮屠。

  血色浮屠沖著蕭去疾沖過來的方向,連續(xù)五次劃過虛空,五道血色劍痕劈空之聲轟轟爆響。

  而就在此刻,柳花明望著武煉,指了指執(zhí)法堂的方向,武煉心領(lǐng)神會,明白柳花明的意思就是蕭去疾重傷之后,讓執(zhí)法堂不要太過嚴重的處罰柳宏遠,想來在他們心中必然篤定柳宏遠這五道血色劍罡殺出之后,蕭去疾必定不死也是個重傷。

  “大槍,起!”

  蕭去疾心中默念,手中的長槍對著斬殺而來的五道血色劍痕劃過去,只見那烏黑大槍在虛空之中掃出五道漆黑的痕跡。

  “這?”人群之中,鼎沸之聲再起。

  烏黑長槍巨大槍尖劃出的軌跡,如同詭秘的殘月,而這五道殘月又因為幽黑靈氣的纏繞霎是可怖,五道漆黑的殘月一一對應(yīng)著五道血色劍痕。

  “噹噹噹噹噹!”霎時間五道刺耳的交擊聲劃過天際,血色劍痕在遭遇到漆黑殘月之時,伴隨著巨大的爆響之聲化作一陣陣血霧。

  “這……”人群之中怔怔的不能言語,在一陣寂靜的沉默之后,驚詫的聲音如雷聲般炸開。

  “七星入煉搏命的一招竟然被蕭去疾師兄這么輕易的就化解了。”

  “這是什么槍法?”柳花明一臉驚愕,原本就想要替蕭去疾收尸的得意蕩然無存。

  “哇!”

  可怖的血腥味彌漫著整個比武場,讓在場的每個看客都因為這股刺鼻的味道保持著極度的清醒,可剛才蕭去疾這變態(tài)的行為又讓在座的每一個人如夢似幻。

  “嘖嘖,今天的入院大試被這么一個遲到的小家伙出盡了風(fēng)頭呢?!卑讕r拓未曾踏出的步伐僵在原地,原來想要搶先一步救下蕭去疾的,這下看來是他自作多情了呢。

  蕭去疾烏黑長槍劃出的五道月痕正緩緩的消逝,可蕭去疾如此輕易的化解了柳宏遠的血極浮屠劍,這種震撼的感覺卻在今日比武場看客們的心中久久縈繞不能緩釋。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柳宏遠嘶吼著,半日之前,他還是擁有入院資格的弟子意氣風(fēng)發(fā),也算是外院中的佼佼者,可這才多大一會光景,他柳宏遠卻落得如此落魄,形象上披頭散發(fā)滿臉血污像個瘋子一般,修為上被一個比自己低一星的蕭去疾輕松碾壓。

  “你一定是使了歪門邪道。”柳宏遠掙扎著,劍上的靈光顫抖,卻依舊繼續(xù)醞釀著著劍罡,蟄伏著妄圖再度偷襲蕭去疾。

  可說時遲,那時快,柳宏遠竟然劍罡一轉(zhuǎn),向場下的解小穿刺去。

  “咻”的一聲,蕭去疾長槍一掃,柳宏遠身形倒飛出去。

  蕭去疾眼神恐怖,身軀跟著憤怒的氣息顫抖著,腳下金色祥云再起,長槍之上烏黑靈氣暴增,向著柳宏遠身形的落點刺去,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

  “你敢!”武煉在臺上看著蕭去疾的長槍就要貫穿柳宏遠的身體,猛然站起身來沖著柳宏遠吼道。

  “我有什么不敢?”

  “我在外院之時,連我那已經(jīng)那般破敗的小木屋屋頂都要拆,甚至還克扣我的靈粥,今早還百般刁難,害我差點不能才加大試!”

  “剛才若是我修為不夠,或許已經(jīng)死在血極浮屠劍下了,即便是這樣他還要加害于我朋友解小穿?”

  “他要殺我,那么我不能殺他嗎?”蕭去疾長槍一指武煉的鼻子,眼神冰冷,聲震云霄。

  “要不,你上來?替他死!”

  第二十八章金剛落神劍

  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騷動。

  蕭去疾表達的意思,在場的看客們都聽得很明白了,武煉要么上去打一場,打贏了柳宏遠他蕭去疾可以不動柳宏遠,打輸了武煉得把他自己搭進去。

  “這也太狂妄了?!碑吘惯@瞰岳宗有些弟子還是明白差距的,武煉可是真真的六星入煉啊,和蕭去疾差了整整兩個等級,而且武煉作為正是弟子所享受的修煉必然也是不同的,這就意味著不僅僅是等級的差距,武煉也會比柳宏遠這個外院弟子有著更多的底牌。

  “外院弟子挑戰(zhàn)正式弟子?”

  “這蕭去疾怕不是一個真是個愣頭青吧?!痹趫龅拿總€人心里都清楚,如果說蕭去疾跨越一顆星挑戰(zhàn)柳宏遠算是有備而來,但若是此刻還要和武煉逞強,那倒真真只是匹夫之勇了,這說明蕭去疾根本不知道星級的跨越有多難。

  “看來蕭去疾剛才那一戰(zhàn)也不是胸有成竹,而只不過這個人沒啥頭腦,靠著這種純粹的莽勁的蠢材?!碧煸逵腥顺雎暤?。

  “是啊,還以為這蕭去疾對實力差距的掌控有多么強的預(yù)判,原來只是靠這種莽勁,無腦匹夫,那他別說不怕武煉一個六星入煉了,就是遇到煉魂境估計也敢比試比試?!焙阍挠腥私釉挼馈?p>  “本以為你是個工于算計的聰明人,沒想到只是一個頭腦簡單的莽夫罷了?!蔽錈捦_上的蕭去疾心中倒是輕松了不少,畢竟有一個能夠越星級挑戰(zhàn)還特有頭腦的對手還是蠻頭疼的。

  “你才是莽夫……”蕭去疾大吼著故作抓狂狀,其實他心里明白,這個時候就讓敵人覺得自己被人群的議論影響到了,如此這般才能夠在之后的對戰(zhàn),讓對手繼續(xù)以一種輕敵的態(tài)度作戰(zhàn),以換取他蕭去疾最大的勝機。

  蕭去疾雙手負于身后,漆黑長槍在龜裂的大地之上杵著,臉憋得霎是通紅,盡量的表現(xiàn)出他自己確實是一個沖動愚蠢的人,實則心中默默的想著“我這么莽撞愚蠢,你武煉還不趕緊來教育教育我?!?p>  此刻午時已到,太陽正正的懸在最高臺上方。

  “這個場景你不覺得很熟嗎?!卑讕r拓對著石開輕輕嘆了口氣,雙眼閉著,享受著在陽光下沐浴的溫暖,往日的一幅幅仿佛重新習(xí)尚心頭。

  “哼,本來今天讓我來來,我還不是挺愿意,但眼下這小子給我的驚喜倒真是不虛此行?!焙阍姆逯魇_掀了掀自己的膝蓋上的灰色長衫,眼睛盯著下方的小家伙們,雙眸中時不時的有一絲難以掩蓋的激動。

  “二百年了,終于有第二個人敢以外院弟子的身份,挑戰(zhàn)正式弟子了?!焙阍姆逯饕桓闹暗木霊B(tài),望著身著黑衣的蕭去疾,那少年之姿,滿是他年輕時的樣子。

  “你們激動什么,總有人要為自己的沖動付出代價,我并不覺得他可以打贏武煉。”旁邊一道讓人打心里著魔的魅惑聲音響起,峨眉峭的蕭嵐玉舔了舔自己的紅唇道。

  “勇氣確實可嘉,但是玉兒說的不錯,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那么變態(tài)。”瞰岳宗五峰之中,地位最高的木峰主開口道。

  ……

  “你不是個天才,就是個蠢材,但是我覺得武煉出手后,你應(yīng)該只能后者?!惫哦_著蕭去疾挑釁的道,又和身旁的柳花明、武煉相視,旋即三人肆無忌憚的笑著,仿佛看耍猴一般的看著蕭去疾。

  “我們一招定勝負吧,真的,在你身上我并不想浪費太多時間,你今天也算出了很大的風(fēng)頭,但是也即將為你的沖動,付出更大的代價?!蔽錈捲趫鱿萝S躍欲試的道。

  “我覺得你們?nèi)彩菚r候為隨意嫁禍他人付出代價了,我今天偏要給你們仨上一課?!笔捜ゼ惭凵袼查g森冷下來,手中幽黑靈氣在槍上隱現(xiàn),如同黑色火焰一般瞬間點燃整支長槍。

  “你算什么東西?”武煉身上靈氣涌動,如同沐浴在水霧之中一般,臉上的肌肉抽動著,憤怒在臉上寫的一清二楚。

  “你問我蕭去疾算什么東西?現(xiàn)在我就來告訴你,執(zhí)法堂不敢管的事我來管,執(zhí)法堂不敢懟的人我來懟,還有,我要加入的宗門就由我來肅清,一句話,執(zhí)法堂也許惹不起你,但我蕭去疾……”

  “不懼!”

  “咳咳,你就真的不怕有我也兜不住的局面嘛?!弊R海中的老叟突然咳嗽道。

  “沒事,前輩的玄天七重槍還沒用呢。”蕭去疾語氣略帶頑皮,而且他心中明白今日的戰(zhàn)績足夠自己現(xiàn)在站在這里張揚,外人越是覺得自己不可能打贏武煉,那就只會讓自己張揚的資本翻倍,在宗門得到的資源更多。

  “就算是你確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有資本了,但是還是不要太過張揚的好,我們的目標(biāo)是茍,龜,慫,忍!”老叟沒好氣的道。

  “收到!莽他,干他,剛正面!”

  談笑間,武煉已經(jīng)作勢欲戰(zhàn)。

  “武煉這招也練成了?那便是離突破六星不遠了,這蕭去疾還真是倒霉?!绷髂樕隙几‖F(xiàn)出一種驚愕,旋即同情的看了看蕭去疾。

  “金剛落神劍!”武煉一出便是絕招,身后金光四射,仿佛有大佛矗立一般,那一劍沖蕭去疾指來,攜帶著一陣陣好似眾僧誦經(jīng)的威壓之音,劍罡之上繁復(fù)的紋路更是讓人隱隱有一種失神的錯覺。

  “哼,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槍更鋒利,還是我劍罡更硬?!?p>  “比硬度你肯定是不行!”蕭去疾望著自己手中這桿玄鐵長槍,玄且長,又默默的對自己點了點頭。

  “玄天七重槍”蕭去疾在心中默念著,烏黑長槍之上的黑色靈火愈加的旺盛,右臂單手拿著大槍,左手掐訣迅捷,甚至舞出了獵獵的風(fēng)響。

  雙腿繃直,腳底的金色祥云也被大槍上的漆黑靈火染上了黑光,整個身形的重心略微下沉。

  大槍向著武煉的方向橫掃而去,空氣之中的靈爆之聲不絕于耳。

  一道巨大的弧形劃過長空,與槍柄形成一個銳角。

  從上方俯瞰,有如一把巨大的鐮刀誓要撕開長空。

  “鏘!”一道雷動在雙方交擊處炸裂開來。

  第二十九章是你

  不過這一聲巨響卻并非源自于二人的招式,很是奇怪,二人的招式如同憑空消逝一般,既沒有玄天七重槍的黑色幽光,也沒有金剛落神劍上的復(fù)雜梵文。

  蕭去疾和武煉交戰(zhàn)的中央點,一道空靈的巨劍拔地而起,可任誰都沒有看清這把巨劍究竟來自于哪里,仿佛憑空生出一般。

  巨劍修長婉約,并非是那種闊劍,白色靈氣如絲帶狀浮在巨劍之上,劍柄乃是淡淡的粉色很是出塵,還有不少桃花狀的雕刻點綴其上,排除極少數(shù)熱愛粉色的猛男,想來劍的主人應(yīng)是一具女兒身無疑。

  “今天這事倒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焙阍氖_峰主饒有意味的看著天元峰木峰主。

  “那是!”

  “二師姐的佩劍!”天元峰一脈突然發(fā)出驚呼聲,天元峰二師姐已經(jīng)許久沒有出現(xiàn)在眾人眼界之中了,自從上次瞰岳宗獵苑開啟后已經(jīng)消失了很長時間,許多的天元峰的弟子也是看到這把女兒佩劍突然想回憶起來二師姐。

  “二師姐?是那個據(jù)說美貌冠絕諸峰的師姐嘛,我入門晚?!比罕娭械淖h論聲再起。

  “別胡說,二師姐可不是以美貌聞名的,那可真是天元峰所有男弟子的夢中情人,傳聞就是大師兄也對其頗有愛慕……”

  “休得胡言,你也不怕大師兄割了你的舌頭”一旁的修者甲打斷了修者乙。

  數(shù)十息后,位于東南方的比武場高臺之上,突的出現(xiàn)了一團靈氣白霧,而白霧的正中央一位朦朧的倩影亭亭玉立。

  這道倩影漸漸向比武場的中央走來,穿過朦朧的靈氣白霧,如同畫中仙子一般,漸漸女子的形象開始明了起來。

  纖瘦修長的身軀頂著一套白色兜帽大氅,很是出塵。

  那一匹修長的黑發(fā)猶如瀑布垂下,隨著微風(fēng)被撩動幾絲,雪白的面龐之上慫著高挺的鼻梁,那靈動的眼睛攝人心魄。

  “漢服少女!”蕭去疾心中突然想到,就是他來到這個世界見到的第一個女人,也就是那時少女的穿著讓自己意識到這個世界的不同。

  還有,那時少女胸前破裂的衣衫,直到現(xiàn)在都是蕭去疾幻想的素材。

  蕭去疾望著款款走來的少女,眼中的迷離之色已經(jīng)不加掩飾,少女瞪了蕭去疾一眼,示意蕭去疾不要不知道好歹。

  那滿眼殺意的眸子,讓蕭去疾瞬間精神抖擻,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覺,如果非要讓蕭去疾形容的話就是,危。

  “你們還是不要爭執(zhí)了,留著力氣在將近的試煉中吧?!鄙倥蝗婚g說話道。

  “給我個面子,不要傷他?!甭曇羟宕鄲偠鷺O具少女的婉約但卻又給人一種不得不遵從的壓迫感。

  “我憑什么要給你面子?”“好的,師姐?!笔捜ゼ埠臀錈拵缀醍惪谕?。

  可蕭去疾的意思很明白,你是什么人,我為什么要給你面子放過武煉。

  而武煉的意思更清楚,同為天元峰一脈,遵從二師姐的意愿是他這個師弟所該做的事情。

  但問題在于,二人都以為眼前絕美的少女這句話是在和自己說話。

  “他不會覺得自己的實力真的在武煉之上吧?!本故沁B一直保持沉默的劍脊嶺弟子此刻也是按捺不住了,其中幾個弟子臉上抑制不住的想笑,又苦于自己門派那種內(nèi)斂的氣勢,不知道憋得有多么難受。

  “最重要的是,這蕭去疾好生有趣,不會覺得全世界都圍著他轉(zhuǎn)呢吧,他也配和二師姐說話?”天元峰一陣陣哄鬧之聲,天元峰前排的幾個少年更是絲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鄙夷。

  “……”王若璇銀牙緊咬,想要幫蕭去疾說些什么,但是望了幾眼臺上的白衣少女,最終同情似的看了看蕭去疾,只得作罷。

  比武場下,一眾弟子騷亂不斷,比武場上,依舊是三人的對立。

  “我有讓你允許你接話嗎?”這位天云頂?shù)亩熃闼查g眼神黯淡下來,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武煉,面龐上的表情目空一切,武煉在她的眼中與一粒塵埃無二。

  少女玉掌從大氅之中探出,露出修長的藕臂,再一瞬手腕猛然一抖動,手掌一翻,狂暴的靈氣在空中互相傾軋,形成一陣罡風(fēng)。

  “嘭!”武煉甚至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連起手施展防御法決的機會都不曾擁有,便被少女手中的罡風(fēng)拍飛,一頭撞在比武上的玉石墻之上。

  在場的瞰岳宗弟子們,無不瞠目結(jié)舌,一臉的懵逼,瞪大的眼睛仿佛是在問這是什么戲碼啊,可這些弟子們望向他人時,發(fā)現(xiàn)他們和自己一樣的無語。

  甚至有人揉了揉眼睛,望著場上的蕭去疾,仍然不相信被拍飛的人是武煉。

  “二師姐的意思是不是武煉不配和她說話?”

  “這也沒啥問題啊,武煉怎么能和我們下凡的二師姐相提并論?”觀眾席中有人竊竊私語道。

  “問題在于,你忘了嗎,剛二師姐問了一句,‘給我個面子,不要傷他’,莫非……”

  “莫非二師姐是在同蕭去疾說話?”這一段對話后,場下的兩個龍?zhí)滓荒樀牟豢伤甲h,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驚天的秘密。

  “臥槽!”人群的反應(yīng)總是慢那么幾拍,在驚愕了數(shù)十息之后,猛地反應(yīng)過來,爆發(fā)出一陣巨大的騷動。

  “這也就是說!二師姐最初的那句話,是讓蕭去疾不要傷害武煉,在二師姐的心中武煉根本不是蕭去疾的對手?!比巳褐型蝗挥袀€弟子站起來大聲吼道,仿佛是瘋了一般。

  “嗯!你總結(jié)的很好?!笔捜ゼ餐鴪鱿逻@位近乎癲狂的弟子,微微笑道,對他的發(fā)言很是滿意。

  “小白,你什么意思?”蕭去疾轉(zhuǎn)過臉去,對著天元峰的二師姐道,順便給她取了個親昵的稱呼。

  “他叫江師姐什么?”劍脊嶺的弟子自然不會像天云頂那般叫二師姐,而是直呼其姓氏,場上的白衣絕美少女看來是姓江無遺了。

  “小白!”另一名弟子雖然有些懵逼,但還是肯定的重復(fù)著蕭去疾的話。

  “哦!江小白是吧?”蕭去疾聽到了劍脊嶺弟子的交流,一臉怒意的對著眼前的江姓女子。

  “……”望著蕭去疾此刻的樣子,不要說外人,竟是連場下的解小穿竟是都有些嫌棄,那一臉的表情仿佛在說,求求你了,別裝了。

  “……”場下的弟子們動作幾乎整齊劃一,以手撫臉,不忍直視,都是一個感覺。

  就這個人怎么能這么放肆!

  第三十章還是那碗靈粥

  “江小白?讓我給你個面子不要傷他,然后你親自動手?妙?。 笔捜ゼ彩植逯?,一臉嚴肅的看著‘江小白’,整個臉上寫滿了就是那種你裝了我應(yīng)該裝的逼,這讓蕭去疾感到萬分的不爽。

  “不就是那日我看了你……”蕭去疾心中想著就是那日看到‘江小白’胸前的雪白了,這會怕不是來報復(fù)我的。

  “啪!”蕭去疾來到這個世界吃到了第二個巴掌,這也是‘江小白’第二次出手扇人。

  “哼,總有人教訓(xùn)你了吧?!绷髟趫鱿履牡?,他此刻可不敢跳腳了,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為什么被師姐扇的人不是我?如此想來柳花明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望著遠處仍然頭朝下如同倒栽蔥一般的武煉滿是懊惱。

  一陣沉默之后,蕭去疾眼神中帶著不滿,仿佛想把面前的絕美少女活剝了一般。

  活剝!

  “我叫江珊!”白衣少女臉上略有慍色,面龐之上微微泛紅以后,兩頰如同涂了胭脂一般,把少女冷冰冰的容顏襯的更好看了,輕微的怒意還讓少女的呼吸并不是那么的平穩(wěn),連同少女的前胸也緩緩的起伏,這般不明顯的起伏構(gòu)成了只屬于蕭去疾一個人誘惑。

  少女言罷,腰間白色的劍氣如同絲帶狀環(huán)繞著少女,纖塵不染的白色船靴也被靈氣所包裹,腳尖輕點三兩下跳出了比武場,揚長而去。

  最高臺之上,幾位峰主望著場下突如其來的變故,相視一笑,旋即木峰主邁出幾步便身處于整個比武場最耀眼的位置。

  比武場下眾弟子感受到頭頂?shù)耐?,抬頭望去。

  “今日,入院大試,圓滿結(jié)束,除卻柳宏遠資格尚有爭議,獲取入院資格的有蕭君,李定,胡山……”

  “蕭去疾!”木峰主說話間,自己都是有些忍不住的笑意,誰能想到這個小家伙半路殺出來,旋即又自顧自的笑道,畢竟這漫漫的修道路途實在是太過遙遠,瞰岳宗有這么個小家伙應(yīng)該會有趣不少吧。

  天元峰木峰主身后,久為發(fā)言的恒元崮峰主石開,也是饒有興致的上前,他雖然說話,也正眼看蕭去疾,但是想著蕭去疾以外院弟子身份的挑戰(zhàn)正是弟子的場景,思緒竟也是有些出神。

  “一月之后,將舉行入院儀式,屆時請各位共同見證瞰岳宗下一代弟子的光輝?!卑讕r拓聲如洪鐘,默默的道。

  蕭嵐玉玩著自己的辮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蕭去疾領(lǐng)著解小穿走在回到外院的路上,回到那所屬于他們的破敗小木屋。

  “小穿,你看我屌嗎?”蕭去疾回想著半日前比武上的戰(zhàn)斗,揮舞著手中的長槍,一臉的春風(fēng)得意。

  “咱們還沒吃飯呢!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靈粥?!苯庑〈o奈的看著蕭去疾鄙夷道,但是臉上依舊掩飾不住替蕭去疾高興。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準(zhǔn)正式弟子了,他們吹伙房還不得把各種山珍海味抱出來給我享用?”蕭去疾手中掄著大槍,重現(xiàn)著比武上的招式。

  “快醒醒!垃圾桶里的饅頭要被搶走了哦!”解小穿一臉的笑罵。

  “哈哈?!崩险叩男β曇苍谌酥g回蕩。

  ……

  夜色闌珊,外院的足有數(shù)丈高得的牌坊,白玉般的四支石柱霸氣十分,象征著外院的岳附崗三個字,此刻被靈光襯的十分耀眼,整個牌坊也在這種淡淡的靈光之下顯得神秘?zé)o比。

  相傳一年之中的“岳附崗”三個字,只有此刻會被月色般的靈氣點亮,用來歡迎那些在入院大試取得入院資格的優(yōu)異弟子,當(dāng)然也有激勵那些落榜弟子的意義在。

  蕭去疾盯著那牌坊上的靈光,心中感慨萬千,但最終還是微微一笑,算是這么多些日子以來,自己的努力并沒有白費。

  邁過牌坊,依舊是熟悉的亭臺樓閣,不過蕭去疾此刻已經(jīng)不是剛來時的那般落寞了,穿過蜿蜒流水中的鵝卵石路,遇見的外院弟子們無一不和自己親切的招呼著。

  一些女弟子們結(jié)伴越過蕭去疾的時候,臉上皆是紅光滿面,嬉鬧的開著少女思春的玩笑。

  “前輩,我還是不太能明白,你修煉的道理就是茍,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意義?!?p>  “倘若我處處讓人,今天或許連入院的資格都沒有,哪還會有今天的這般禮遇。”蕭去疾望著眼前一改之前態(tài)度的眾人,心中思緒萬千,便向著識海中的老者傳著話。

  “年輕人的想法,也許和我老頭不一樣了,但我仍認為……”老者頓了頓,清了清嗓子。

  “茍得茍中茍,方為人上人。”老者說這話,并沒有一絲玩笑的意味,而是很認真的闡述著,這就是他修道萬年以來的信念。

  “也許吧,但是此刻……”蕭去疾淡淡的道,并沒有反駁老者的意思,反而有一些動容,,識海中全是穿越前后所受到的不公以及此刻外院這些人的反差,但隨即滿眼的星光,“當(dāng)你功成名就,全世界開始對你彬彬有禮?!?p>  “也許是環(huán)境不一樣吧?!崩险吒惺艿绞捜ゼ沧R海中的變化,有一些畫面,倒還真是令老者都有一些震驚,那究竟是怎樣的苦難。

  走著走著,一人一甲又來到了熟悉的吹伙房,二人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計。

  此刻天色已晚,除卻大地已經(jīng)被夜色浸染,其他的場景與上次來討靈粥時別無二致。

  不同的是,早上的肉山細皮嫩肉,經(jīng)過蕭去疾的一番折磨之后此刻肉山的臉上滿是傷痕。

  “二位小爺來了啊?!比馍揭呀?jīng)是不是上次那般一臉欠揍的模樣了,而是臉上堆著諂媚的笑意,看樣子已經(jīng)在吹伙房的門口等候一人一甲多時了。

  “討一碗靈粥,但是不想扛米了?!笔捜ゼ驳幕貞?yīng)著肉山的熱情,往一旁的八仙桌一坐,身上淡淡的幽黑色靈氣如同吹灰般散落。

  “不用不用!”肉山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間,有些凝固,旋即又擠兌出一些笑容。

  一碗熱氣騰騰的靈粥,擺在一人一甲面前。

  不,是兩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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