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不知道是不是感應(yīng)到我的不滿,對我看了一眼,也笑了笑,然后對陳飚說著:“那我過去了,你們待會去看?!?p> 然后踩著長板滑過去了,不得不說,真的很有女人味,特別是她的小蠻腰和翹臀,徒增風(fēng)采,旁邊的一些板仔眼睛都看直了。
我立馬看向陳飚,他正盯著我直樂。
“笑什么。”我瞪了他一眼。
“你剛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彼H了親我的臉。
“噫~”小震在旁邊起哄。
“你有沒有覺得她很香?”雖然被親了,但不放心的問著。
“不是只有你身上的香嗎。”他湊近聞了聞。
“不覺得她身材很好,那個屁股很翹?”我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你的我比較喜歡?!彼劬ΡM顯真誠。
“你不覺得她比較軟萌,看著很好抱的樣子?”我又問著。
“站你旁邊我都覺得酥了,你覺得抱著不會……”陳飚的眼神開始往不好的方向飄去。
“停停停!”我立馬打住,姑且相信他一回。
此時我發(fā)現(xiàn)小震已經(jīng)跑到對面,對著我們直搓胳膊一臉受不了的樣子。
主持人是個穿著很嘻哈的胖子,開場介紹也像念rap一樣,念了一段后,比賽才算正式開始。
“下一個準(zhǔn)備,陳飚?!敝鞒秩苏f著。
“來一個吧,幸運之吻。”陳飚點了點自己的唇。
我很迅速的親了他一下。
這場的滑手們一個個的走了一輪,走的比較順的不算多,但陳飚不一樣,他的動作穩(wěn)又干凈。
“飚哥帥!”小震揮了揮拳頭。
我看著他的身影,確實很帥,長得帥,認(rèn)真的樣子很帥,專注的眼神很帥,動作很帥,就連最后結(jié)尾沖我飛了一個吻也很帥。
“再走一個嗎?”小震問。
“不是很想了,這次感覺已經(jīng)很不錯了。”陳飚說著,喝了口水。
“走一個大亂啊,陳飚?!蹦莻€叫石頭的嚷著。
“飚哥不走大亂也能贏你!”小震沖他吼著。
“怎么著,陳飚怕了!”石頭哈哈尬笑了兩聲。
“在下高低桿那段加個大亂也行?!标愳f著,就滑過去了。
全滑手觀眾的眼睛盯著陳飚,當(dāng)他穩(wěn)穩(wěn)的從桿上滑下來后跳了個漂亮的大亂時,都在為他鼓掌歡呼。
“帥帥帥!”小震興奮的叫著。
我也很興奮,看到石頭一臉臭著但又跟著鼓掌。
陳飚滑回來,有些不滿意的表情:“感覺這次沒有上個干凈?!?p> “挺好的啊,分應(yīng)該會挺高。”小震說著。
“我再試一次吧?!标愳嗔藥卓谒?,又滑過去了。
但又滑了兩次,感覺沒有之前那次好了,然后他又試了一次。
我開始有點不安了。
“嘭!”
我看著陳飚的下巴重重的磕在扶手柱頭上,然后滾在一邊。
我瞬間全身發(fā)冷。
“?。。。 蔽衣牭接腥嗽诩饨?。
我沖過去,看到他下巴以下全是血,扶他起來時,下巴那里還有裂開的肉掉著,他很快的按住那個位置,但還止不住流的滿手的血。
有人叫了120,在救護車上,我一直緊緊捏著他手。
“家屬,病人待會要插留置針了,松手?。 迸赃叺男∽o士說著,拽開我的手。
我才發(fā)現(xiàn)我渾身冰冷,手在不停的顫抖。
他被送去縫針時,我讓小震去辦理手續(xù),我用陳飚手機給他媽媽打了個電話。
“飚兒啊?!蹦沁吅苊髁恋穆曇?。
“阿姨,是我,云瀟瀟?!蔽冶M量讓自己聲音平穩(wěn)下來。
“誒?”陳飚媽媽聲音有點驚訝,隨即變得緊張,“是飚兒他怎么了?”
“阿姨對不起,陳飚他還是去比賽了……”我說著。
“飚兒怎么了?受傷了嗎?不是叫你不要讓他去的嗎?!他怎么樣了啊?!!”陳飚媽媽開始厲聲嚷起來。
“飚兒現(xiàn)在在哪?”陳飚爸爸的聲音。
“在省醫(yī)院,現(xiàn)在在縫針。”我說完,就聽到那邊電話掛了。
過了會,陳飚爸爸和媽媽過來了,陳飚媽媽眼睛看我的眼神,有失望抱怨,讓我心里很難受。
“他現(xiàn)在什么情況?”陳飚的爸爸挺冷靜,問著我。
“他下巴磕在一個高低桿邊上,需要縫針,其他的還需要等醫(yī)生出來再說。”我小心的說著。
“他人還好吧,有沒有磕到腦袋的?”陳飚爸爸問著。
“來的時候還好,意識是清醒的,就是暫時說不了話,可能是疼的?!蔽遗叵胫?,卻感覺身上在顫抖。
“當(dāng)然說不了啊,磕到那里了啊!還不知道會不會腦震蕩啊!我說了讓他不要去,他非要去!他就是不聽話!他非要去!這要是傷到哪兒了那可怎么辦?。 标愳畫寢尯科饋?。
“你注意點,這兒這么多人呢?!标愳职职欀碱^說著。
“陳建國,躺里面的是你兒子,你這么冷血的嗎?”陳飚媽媽哭起來。
陳飚爸爸不說話,只是很心煩的跺著步。
陳飚的姐姐陳淼和王波也過來了,她看到她媽在哭,趕緊跑過去扶住。
“咋啦?很嚴(yán)重嗎?”她問著。
陳飚媽媽傷心過度,說不出話,陳飚爸爸心煩過度,也在沉默。
“他下巴磕破了,在里面縫針在。”我指了指外科門診旁邊的清創(chuàng)室。
“在這兒???”王波說著,“那應(yīng)該不嚴(yán)重啊?!?p> 陳淼松了口氣,趕緊說著:“媽,沒事,要真嚴(yán)重了,是會送手術(shù)室去?!?p> 陳飚媽媽聽她這話,才算好點,點了點頭。
“陳飚的技術(shù)挺好的啊怎么就磕到了?”王波問著。
“他本來前面幾次都挺穩(wěn)的,就是最后那一次可能是有點疲了還是怎的,沒踩穩(wěn),正好那個高低桿是突出的,不是光滑的那種,他就磕到那個位置了,不過飚哥摔的時候還是有收了一下,不然估計整個下巴都要沒了……”小震說著。
清創(chuàng)室的門總算開了,我看到陳飚整個腦袋綁著的繃帶像個木乃伊似得,掛著點滴躺在單人病床上被推出來。
“飚哥你不是只有下巴被磕到了嗎,怎么綁成這樣了?”小震很驚訝的問著。
陳飚幾次微微張了下嘴,好像想說什么,沒能說出來。
“磕啞了?”小震再次震驚。
我拍了拍小震,看了陳飚爸媽他們一眼,都只是用關(guān)切的眼神看著陳飚,沒有注意到小震這邊。
“他打了局麻,當(dāng)然不能說話啦,”醫(yī)生及時回應(yīng)了這句話,“他下巴磕的比較深,肉都掉出來了,我給他里外都縫了的,包扎的話,需要固定壓住傷口,才這樣的,壓個兩天,就可以拆掉上面的紗布,到時就只需要敷一下下巴這個位置的紗布就可以了。”醫(yī)生解釋著。
“噢好好好。”陳飚媽媽連忙應(yīng)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