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十八位(求推薦,求收藏)
“發(fā)財發(fā)財,今日該著老夫發(fā)財,這錢倒是該怎么花呢....?”
“不如我替你花如何?”
忽然,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陡然從老者心頭響起。
“是誰?誰在那里說話!”
“你....說....呢?”
陰風乍起,一道鬼影飄乎乎晃蕩在老者面前,隨后不等老者反應,一個拳頭陡然間命中老者眼眶!
等老者反應過來,那道身影竟然又不見了。
“阿彌天尊,這特娘的大半夜鬧邪性不成!”
老者一驚,連滾帶爬的從地上滾了起來,拄著木棍兒就想跑。
隨后只覺屁股上一陣大力傳來,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去。
“什么人,大半夜裝神弄鬼,算什么好漢!”
老者大罵道。
“我不是好漢,我是鬼~”
陰惻惻的聲音再次從老者心頭傳來,直讓他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大爺?shù)?,講不講武德,大半夜糊弄我一老人家,有種你再過來,再過來老子不客氣了!”
老者揉著屁股大罵道。
“你~要~怎么不客氣呀!”
一股隱隱的吸力傳來,老者竟然覺得身上的真氣莫名少了半截。
怪怪個不得了,夜路走多,真特娘的遇到鬼了!
老者渾身汗毛直立,連忙把手往懷里一揣,背對著小溪驚慌的掃視著四周。
出手的自然是秦玉,見老者把手揣在懷里,本來準備涂在老者腦門上的泥巴也不由頓了下來。
想了想,干脆以神念御物,驅(qū)動一根樹枝向著老者甩去。
“阿彌天尊,祖師爺在此顯靈!”
老者見一根樹枝晃晃悠悠的飄過來,連忙一咬牙,咬破舌尖猛吐一口鮮血,啪的一下從懷中甩出一道黃澄澄的物體。
只見那物體輕飄飄打在樹枝上,而后便柔柔弱弱的落了下去。
秦玉傻眼的看著地上那件黃澄澄的物體。
一道黃符!
“乖乖個不得了,鬼王爺爺,老道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幼兒嗷嗷待哺,平日燒香拜佛未曾做傷天害理之事,你放了我吧,我回去就給你立長生牌坊!”
撲通一聲,老者直接跪了下來,盯著個黑眼圈凄慘的說道,就這一會兒時間,竟然還擠出兩顆眼淚出來。
要不是看這老者剛才裝神弄鬼,秦玉這下還真險些被他騙過去了。
冷笑一聲,傳聲道:
“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先說說,剛才你用的什么手段,屈屈一個六品竟然能發(fā)出高品的傳音之術!”
要說普通高手也不是不能傳音,但是最多只能保持在十步以內(nèi),甚至還有可能因為功力不濟,導致話說一半就傳不清楚了,也只有三品以上見到天地之橋的高手才可以做到百步開外,傳聲如在耳邊。
若是像老者那般跟開了對講機一樣傳音,真氣稍微控制不好就破音了,要不就好像開了劣質(zhì)擴音喇叭一般,三句話至少兩句半是盲音!
那老者聽到秦玉問話,連忙說道:
“只是尋常小術而已,我這門功夫先要學會腹語,而后通過特殊手段震動腹腔,看似傳音秘術,實則尋常小術,尋常小術,青衣樓的小術而已!”
老者賊眉鼠眼的說道。
還青衣樓,說道青衣樓秦玉就來氣,念頭一動,當下飄忽到老者面前又是一拳頭把老者化妝成國寶。
“青衣樓?頂著青衣樓的名號,你也不怕吃飯直接從喉嚨里掉出去嗎?”
秦玉縮小身形跑回樹林,這才又說道。
“老夫當真是青衣樓門人,有令牌的!”
說著,老者不顧捂著眼眶,連忙從腰間抽出一塊油跡跡的牌子出來。
秦玉再次故技重施,刷的從老者手中奪過令牌,拿在手里仔細看了看。
在這種帶著月光的夜色里,他看東西恨不得比白天還清楚。
取出一塊兒白布擦擦令牌,然后隔著白布握在手里,只見整塊令牌牌身是由木質(zhì)打造,頂上是一柄陽刻的青色紙傘,牌身有絲絲金光流動,就好像斜打在令牌上的雨點一樣。
而在令牌正中央,則是四個靛青色大字——青衣雨袖!
有點像是真家伙呀!
雖然沒見過正版青衣樓令牌,但是從這做工和質(zhì)地上來看,成本應該不低,不像是假貨。
順手用白布包好丟進系統(tǒng)倉庫,而后秦玉才又說道:
“哼哼,青衣樓?北辰老怪那個矮矬子培養(yǎng)出來的都是些什么爛貨色,今天老夫便替他清理門戶!”
故意哈哈一笑,秦玉再次悄咪咪出現(xiàn)在老者身后,運著吸星大法隔著半指遠向著老者腳踝吸去。
老者再次感覺到身上的真氣流失,頓時腿一軟,哀嚎道:
“前輩,晚輩當真是青衣樓門人呀,今日來此實乃有大事要辦,前輩既然與北辰老祖有舊,還請高抬貴手,他日晚輩必然隨老祖向前輩告罪!”
“怎么?你見著北辰老怪了?”
秦玉瞇著眼睛說道。
別人不清楚,他可是了解的很,那日玄難雖然放走五只老怪,一則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二則曾與五只老怪約法三章,
第一不可再提往日恩怨!
第二不可傷天害理!
第三則必須隱姓埋名,不可以舊日身份現(xiàn)身江湖。
這三條違背一條都必然會惹的玄難上門。
現(xiàn)在就敢現(xiàn)身,除非北辰老怪解了天王毒心丹,要么干脆就晉升了一品。
容不得秦玉大意。
“當,當然,老祖脫困之后曾與晚輩見過一面,說了些門派發(fā)展的事,然后便隱居江湖,不讓晚輩再提他姓名!前...前輩既然與老祖有舊,向來應該也是知道的!”
北辰老祖多年未履江湖,加上以前曾為身高這種事介懷不已,因此鮮少在江湖現(xiàn)身,便是現(xiàn)身也是踩著一個輕功不錯的矮子,在江湖上知道他真實身高的人可以說的是少之又少,聽到秦玉說他矮矬子,心中當下便信了秦玉的話。
“哼,不提他姓名,倒是有意思,先說說吧,青衣樓這次這么大陣仗,又有什么打算?準備再刺殺皇帝老兒不曾!”
“那倒不是,倒也相差不遠,這次接了哪位的委托,一則刺殺當朝公主,二則和鎮(zhèn)南王有關!”
“當朝公主早從官道走了,你到這武陵鎮(zhèn)干什么?還有,怎么著,你青衣樓現(xiàn)在敢去刺殺鎮(zhèn)南王了?”
秦玉嗤笑一聲,低聲說道。
“那倒不是,刺殺公主倒還是小事,只是得到消息,公主一行已經(jīng)喬裝離開了隊伍,暗中趕往乾州皇庭,青衣樓門人已經(jīng)在徐州和揚州的交界設下部署,準備找到這位公主嘛,小人只是負責殿后,明日便趕往南嶺城去了。
倒是刺殺鎮(zhèn)南王還不是時候,我等只是做些前置準備,減除減除鎮(zhèn)南王黨羽罷了!”
老者低聲說道。
“真不愧是青衣樓,連鎮(zhèn)南王都敢殺,你們準備先殺誰?讓老夫聽聽,看看青衣樓有什么能耐!”
說罷,秦玉陡然加重吸星大法的吸力,隨后又放緩了下來。
老者感覺體內(nèi)真氣傾瀉忽然變大,心中一抽,暗暗心疼起自己好不容易修起的真氣,面上卻依然顏色不該,依舊諂媚的說道:
“據(jù)說鎮(zhèn)南王派出神念高手憑借普賢舍利斬殺了武林至尊的右副手龍濤,我等獲悉鎮(zhèn)南王麾下大統(tǒng)領孫福在揚州現(xiàn)身,欲擇機殺之?”
普賢舍利?
秦玉心中又是一跳,只覺得這個江湖在青衣樓眼里就好像漏了水的桶一樣,簡直什么都知道。
于是又不動聲色說道:
“就憑你們?”
“八位三品,前輩覺得夠不夠?”
老者賊笑道。
“不夠!”
秦玉斬釘截鐵的說道。
開玩笑,到了上三品要是能憑人數(shù)堆死,豈不白費作者那么多腦細胞?
“呵呵!”
老者干笑一聲,又說道:
“本來那龍濤是隨我們一同設伏的,誰想到他先死了,只能改變計劃,待孫福去靈隱寺上香的時候,以八位三品高手結下八星困龍陣,在用后手斬掉他!”
“這后手是?”
“晚輩不知?。?!”
我淦!
秦玉心頭啐了一聲,說道:
“當真不知?”
“晚輩再前輩面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呀!”
“青衣樓就你這點膽量,他們敢把消息傳給你?”
秦玉不信道。
“晚輩好歹堂堂青衣樓雨袖,知道這些也是理所當然!”
老者瞪大眼睛漲紅著臉說道。
“雨袖?聽聞此次現(xiàn)世,青衣樓改了座號!”
秦玉故意說道。
“前輩果然消息靈通,這雨袖對應的是三十年前的館主,是左膀右臂的意思,副樓主改為青衿,下面是云紋和紫絳!”
“那李逸秋呢?”
秦玉好奇道。
“樓主嘛,本來說是改名叫斑竹的,后來孫姑娘說不好聽,便改成了大青衣,不過這只是內(nèi)部稱呼,外界知道的還不多!”
斑竹?誰特娘的氣的名字,玩貼吧的穿越過來的嗎!
秦玉心里吐槽一句,強行把話題扭轉回來,似不在意的說道:
“刺殺皇朝公主的時候,武林至尊連二品都派出來了,那你們打算派幾只小貓小狗呀?”
“前輩,這個....”
老者話到嘴邊,忽然又停住了!
“怎么,刺殺鎮(zhèn)南王把本都下完了?”
秦玉說道。
八位三品,現(xiàn)在就是整個大佛寺也湊不出八位三品出來,青衣樓能有這么大能量,已經(jīng)很驚人了。
只要是三品一下,秦玉就完全可以舒舒服服的躺著隨小公主她們進皇城了,不帶怵的!
“十八位!”
“多少?”
秦玉以為自己聽錯了,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又問道。
“十八位,其中八位鎮(zhèn)守各個關要,其余十位則游走江湖,一旦發(fā)現(xiàn)小公主蹤跡便著手刺殺,晚輩也是不知其蹤跡!”
“你開玩笑的吧,一個小公主而已,至于下這么大功夫?你從哪兒找來的十八位?墳里刨出來的也算進來了嗎?”
特娘的十八位,你這都可以攻打皇城了好嗎,你特么是把半個江湖的高手都拉進團了吧!你真當上三品高手是大白菜嗎!
“這個,前輩可能不知道,青衣樓發(fā)布任務,接任務的并不全是本門弟子,至于為什么動用這么多高手,晚輩當真不知.....”
秦玉瞪大了眼睛說道:
“你說的這么清楚,不怕青衣樓的保密門規(guī)?”
誰知老者訕訕一笑,說道:
“腦袋都在前輩手上,晚輩只敢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瑪?shù)拢?p> 秦玉直接一顆天王毒心丹拍進老者嘴里。
風蕭沙
因為今天六點半就要起床,所以昨天早睡了哈,話說睡覺睡早了也不舒服,大半夜的做噩夢,而且那噩夢做得跟恐怖日漫似的,特富江那種.....最近也沒看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呀!?。? 精神有些差,老三千字奉上,不好意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