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找了你們倆這種窮鬼當小弟?!毙弈烈魂嚉饧保罩w凱的腦瓜子就是一巴掌。
他還想著賣了技能石裝修一下屋子呢,這下全特么泡湯了。
“牧哥,我有錢啊?!?p> 家境富裕的男同學(xué)依舊不死心,見狀趕緊往湊了上來:“你就開個價吧,多少都行!”
“滾滾滾!”
修牧煩躁的將他趕走,對趙凱問道:“那你現(xiàn)在能拿出多少?”
其實對他來說,這兩枚技能石就是白給也不算什么的,不過趙凱他們畢竟才剛剛加入他手下,要是上來就白送東西,那不成了冤大頭了么?
況且他現(xiàn)在多多少少有點缺錢,能弄一點是一點吧。
趙凱聽出了他的話音兒,頓時激動起來,趕緊說道:“我實力一般,這幾年就攢下三萬多,我得問問家里?!?p> “去吧去吧,順便再問問黃候?!毙弈翢o力的靠在椅子上,這貨比他想象的還要窮啊!
“我知道了?!壁w凱應(yīng)了一聲,火急火燎的跑出了教室。
“牧哥,你可真夠照顧他們的。”范珍香滿臉羨慕的站在一邊,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外人,別人都有東西拿,她連根毛都沒有。
“你們既然叫我一聲老大,照顧你們一點不是應(yīng)當應(yīng)份的嗎,再說了,你們強一些的話,對我不是也有好處么?”修牧笑著看向她。
他的這幾句你們,頓時讓范珍香眉開眼笑,喜滋滋的抱著他胳膊,用力蹭啊蹭的,嗲嗲的撒起嬌:“那牧哥你怎么就光照顧他倆啊,人家也想要技能石嘛?!?p> “你能不能別跟我發(fā)騷?”
修牧頓時一陣頭大,連忙掙開她,沒好氣的道:“你當技能石是白菜啊?這不眼下手里沒有嗎,等以后有了自然會給你,耐心等著就行了?!?p> “這可是你說的啊,那我可就等你著了,牧哥你放心,我肯定給的比那兩個窮鬼多,而且不止是錢哦!”范珍香低下頭嫵媚的撩了撩發(fā)絲,令人不自覺的心跳加速。
修牧現(xiàn)在有點后悔招惹這娘們了,這動不動就來點誘惑,萬一那天把持不住可怎么辦??!
就在這時候,趙凱跟黃候連覺而至。
趙凱不好意思的來到修牧身前,撓撓頭道:“牧哥,我家里只能湊到五十萬。”
“我只能拿出四十萬。”黃候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緊張的手心都在出汗,心中患得患失。
“倆窮鬼?!?p> 修牧撇撇嘴,甩手把兩枚技能石拋了過去:“算你們八十萬一個,不夠的給你們記上,等以后有了再還?!?p> 趙凱慌忙接住,連連保證:“牧哥你放心吧,有了這個技能,我就能找個團隊一起打怪物,很快就能湊夠錢的。”
“牧哥你太夠意思了!”黃候興奮的看著手上的閃閃發(fā)亮的技能石,臉色因為興奮而漲紅,猛拍胸脯道:“從今天往后,我黃候就以牧哥馬首是瞻,你讓我打狗我絕不攆雞,你讓我砸寡婦門我絕不挖絕戶墳?!?p> “行了,趕緊回去上課吧,下午放學(xué)了別忘給我刷油漆去。”見快要上課了,修牧便開始趕人。
“我知道了,牧哥。”
黃候樂顛顛的走出了教室,趙凱也緊隨其后的跟了上去,剛得了新技能,他倆哪還有心思上課,趕緊去熟悉熟悉技能才是正理。
過了沒多久,上課鈴聲響起,負責教授宇宙志的張老頭準時的抱著茶壺走進教室,大馬金刀的往講臺上一座,開始給同學(xué)們授課。
這老頭是學(xué)校特聘的金牌教師,不僅授課方式受人喜歡,而且知識也非常淵博,如果換做往日,同學(xué)們肯定會好好聽課,可今天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卻有些心不在焉,總是神情復(fù)雜的偷偷去看正在認真聽講的修牧。
誰能想到,這個平日里異常低調(diào)的垃圾佬竟然會翻身?而且對手下兄弟還這么闊綽!
那可是足以算作戰(zhàn)略資源的技能石啊,而且血刀跟碎石掌都是很不錯的初級技能,如果拿到外面去賣,隨隨便便就能賣個幾百萬的,他竟然半賣半送的給了出去。
這件事情很快就在學(xué)校里傳開了,修牧身上的標簽又多了一個義字,使他的名聲更盛。
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一天未現(xiàn)身的趙凱跟黃候哥倆終于出現(xiàn)在了學(xué)校。
此時他倆可是春風得意,今天整整一天,這哥倆都是在源力世界中泡著,憑借著剛得到的技能,他倆成功地加入了一個實力不弱的團隊,而且進去了就是精英,下午的時候還跟著隊伍一起打了個boss,一人分了件還算不錯的裝備。
這也使得他們對修牧變得更加的尊敬了,因為他們此時的變化,都是那兩枚白菜價的珍貴技能石賦予的。
哥倆在學(xué)校門口等了沒多久,就見到修牧從學(xué)校里走了出來,范珍香緊緊的貼在他身旁。
倆人連忙小跑上前,遞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銀行卡。
“還以為你們倆個王八蛋拿著東西跑路了呢?!毙弈列σ饕鞯氖樟算y行卡,隨即大手一揮,帶著兩男一女三個小弟直奔裝飾城,買了一堆油漆后,打車直接回家,繼續(xù)為小院的裝修大業(yè)添磚加瓦。
至于說現(xiàn)在有錢了可以雇人什么的,他從來就沒考慮過,有免費勞力不用,我花錢去雇人?腦子有毛病啊。
一張嘴就是老資本家了!
而且趙凱幾個人也是甘之如飴,現(xiàn)在都不用修牧監(jiān)督了,自己就能找活干,絕不會偷奸?;?。
一直忙活到天黑,修牧見時候差不多了,便叫停了依舊在干勁十足的幾人,領(lǐng)著他們?nèi)ジ浇患冶容^不錯的飯館。
酒桌上四人推杯換盞,很快就有人酩酊大醉。
醉的人是范珍香,倒不是修牧幾人要灌她,而是她自己灌自己。
只因為她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
她誤打誤撞的認了修牧做老大,沒想到這個男人不僅不饞她身子,竟然還愿意為她出頭。
從今天開始,她終于不用再拿自己做籌碼了,也不用擔驚受怕的防備那些打她主意的人了,她怎么能不高興?
不過該說不說,這娘們的酒品多多少少有點差。
喝醉了哭哭啼啼不說,竟然還打人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