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兒邊抽涕邊說道:“我們都是太初殿的弟子,我叫彭妃,被打傷的幾位師兄,分別是田猛、田偉、高文、韓濤、善言。我們沒有做過對不起哥哥的事情,求求哥哥放過我們吧?!?p> 宗馭心想:一看就是溫室的花朵,乍一見到血腥的場面,立馬就慫了,不知道會不會已經尿了!
宗馭來到那名女弟子身前,裝模作樣的把她扶起來,右手抬起她的下巴,然后用雙手為她擦去眼瞼的淚滴,對她說道:
“嘖嘖嘖嘖!哎呀!你看這……!嘖!哎呀!你看把妹妹嚇得,沒事了啊,沒事了,不哭了不哭了,早這樣不就結了嗎。你看看盧用他們,不是一點事都沒有嗎?為什么,人家識時務啊?!?p> 宗馭這么一說,彭妃想想同殿師兄的下場,再想想宗馭那不著四六的話語,心中更加委屈了,哭的也就更厲害了。
她覺得,宗馭實在不是什么好人,陰險狡詐不說,說起話來騷里騷氣的,像個流氓。他不會想把自己怎么樣吧?在他身邊,沒有安全感。
見到彭妃越哭越厲害,宗馭趕緊勸慰,好不容易,彭妃不哭了,宗馭在戰(zhàn)甲中取出一個項圈,說道:
“對嗎,不哭了啊,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來,哥哥送給妹妹一個好東西,看到了吧,漂亮吧,在我老家,這是情哥哥送給情妹妹的定情信物,哥哥今天送給你啦?!?p> 說著,宗馭親手給彭妃戴上。還不忘記給彭妃撩一撩頭發(fā)。戴好之后,宗馭對彭妃說道:
“妹妹,我給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定情信物啊,那是出關的憑證,只要戴上它,我保證,你可以隨意出入關口,保證無人敢于阻攔。怎么樣,哥哥夠意思吧!”
說著,宗馭將右手挑了挑彭妃的下巴,露出一臉色相。只把那彭妃嚇得花容失色,眼淚又是嘩啦啦的往下流。
盧用把這一切看在眼里,認定宗馭等人,沒有對彭妃出手,肯給是看上了彭妃的美色,想要耍流氓。
想想宗馭出手時的不擇手段,更是認定宗馭精蟲上腦,動了色心,這才把出入關口的憑證,戴在了彭妃身上。于是給身邊的公孫鳳使了個眼色。
公孫鳳一百個不愿意,只是經不住身邊眾人的勸說,只能硬著頭皮來到宗馭面前,陪笑的說道:
“宗馭小哥哥,你都把項圈給了彭妃妹妹了,你看,我們這邊呢?咱們也沒有什么沖突,是不是,你看?”
宗馭看了看公孫鳳,又看了看彭妃,將彭妃往懷里一摟,說道:“想要憑證?憑什么,大爺我看上彭妃妹妹了,想讓他給我做個壓寨夫人,這才把憑證給了彭妃妹妹。你們?憑什么?”
公孫鳳見宗馭油鹽不進、不好對付,只能看向盧用,而盧用也沒有辦法,只能給公孫鳳使眼色,讓他加大力度。
公孫鳳心中郁悶,為了過關,也只能出賣色相。來到宗馭身邊,挽住宗馭左臂說道:
“哎呀!小哥哥就幫幫忙嘛,彭妃妹妹能做到的,姐姐也能做好,給姐姐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嘛,只要小哥哥滿足了姐姐的要求,姐姐保證,一定滿足小哥哥的愿望。哎呀!行不行嘛?”
宗馭輕飄飄、色瞇瞇的看了公孫鳳一眼,淫笑道:“真的?”
公孫鳳媚笑道:“小哥哥就放心吧,姐姐不會騙你的。哎呀行不行嘛?”
宗馭放開彭妃,色瞇瞇的抱起公孫鳳,淫笑道:“走,入關,大爺我要先驗驗貨!”
公孫鳳心中害怕,萬一真被驗了貨,那不完了。于是趕緊嬌羞的說道:“哎呀!這么多人呢,討厭!小哥哥,你看姐姐我都這樣了,你就先別驗貨了,把憑證給了盧用大哥,姐姐我讓你慢慢驗,好不好嘛?”
宗馭好像被公孫鳳說的五迷三道的,抱住公孫鳳,對廣智、若客說道:
“把憑證給他們,人手一份,至于鳳姐那一份嘛,等我驗完了貨,我親自給她戴上。把彭妃先關起來再說?!?p> 一邊說著,一邊把公孫鳳抱到關門之內。公孫鳳心中那個緊張?。∠MR用等人趕緊過來救自己。
盧用等人沒想到,宗馭精蟲上腦,辦事還能滴水不漏,心想:這回公孫鳳算是完了,沒驗過貨不給通行證啊,我們是救她呢還是不救呢?
不救?都是同殿師兄妹,怕道義上說不過去。救?恐怕沒門,說不定自己五人也得撂這兒。
權衡利弊,還是覺得可以不救。
盧用覺得,即使宗馭精蟲上腦,也不可能驗貨成功,真要是到了那一步,說不定公孫鳳,會被判定支撐不住而被淘汰,被傳送出大賽場地。
而自己也可以利用公孫鳳拖延時間,趕緊離開這里,等找到自己的組織,再回來報仇雪恨。
正在盧用等人權衡利弊之時,廣智、若客拿著項圈,來到盧用等人身邊,一人配發(fā)一個,廣智嘴里還不停的嘟囔:
“這個混蛋,一天天的,不知道嚯嚯了多少人,咱們只能吃點殘羹剩飯,什么時候能吃點新鮮的呀?給,便宜您們了?!?p> 若客也是毫不客氣的說道:“就是,真便宜你們了,本來打算讓你們當苦力來著,又因為兩個娘們兒,白忙活了一場!幸虧還有一個彭妃,等會兒咱們也消遣消遣!”
兩人嘴里嘟囔,手上也不閑著,幫稀里糊涂的盧用等人,戴上了出關口的憑證:項圈。
盧用等人,被宗馭的一場戲給整糊涂了,被廣智、若客說的分了神,稀里糊涂的帶上了項圈,總覺得不是個味,等廣智若客回去后,突然一拍腦門:“哎呀!完了完了完了,上當了!”
此時,宗馭站在關口的城樓上,向下看著盧用幾人,說道:
“盧用,你們家的貨呢,大爺我已經驗過了,成色不錯。我也信守承諾,給你們六人分發(fā)了憑證,你們隨時可以出入關口。只是不能走的太遠,如果超出了我預定的范圍,你們脖子上的項圈,就會送你們回家?!?p> 盧用此時再也忍耐不住:“宗馭,你小子不講信用?”
宗馭毫不客氣的說道:“信用?你小子也配講信用,把自己的同殿師妹送入虎穴狼窩,你覺得你配得上信用二字嗎?老老實實的給我待著,否則第一個被淘汰的就是你!”
盧用實在是郁悶,他本來是個精明強干的人,又懂得趨吉避兇,在陰陽殿兩萬名弟子當中混得不錯。如今來到狩獵大賽,還沒來得及大展宏圖,就被宗馭抓住了小辮子,都快氣炸了。一時間說不出話。
孫立問道:“宗馭,你到底想要怎樣?”
宗馭不緊不慢的回答道:“很簡單,麻煩你們留下來,給我做苦力?!?p> 孫立說道:”你這是癡心妄想,我死都不給你做苦力?!?p> 宗馭嘆了口氣:“哎!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呀!也罷,孫立,大爺我今天就成全了你。”
只見宗馭用手一指孫立,孫立脖頸之上的項圈立馬破碎,一股能量襲擊在孫立的脖頸之上,孫立承受不住,被淘汰出局。
被打倒在地的太初殿五人,見到孫立的下場,一時承受不住打擊,也隨著孫立一起被淘汰。
此時,公孫鳳正好從關門內出來,正好見到六人被淘汰出局的殘相,臉上的羞怯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比震驚的表情,以及慘絕人寰的哭喊。
只見她癱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只留下那兩個深深地唇印,掛在毫無血色的雙頰之上。
盧用再也沒有了血性,顫顫巍巍的問道:”你想讓我們做什么?”
宗馭這會兒倒是客客氣氣的說道:
“剛剛來到大賽場地,這物資裝備奇缺,我又人員有限,所以希望大家給我?guī)蛶兔Γ谖疫@做個一年半載的苦力。
我保證,只要備齊物資,一定放你們通關,至于期限嗎?那就得看你們的工作效率了?!?p> 盧用沒好氣的問道:“恐怕給你做苦力的,不僅僅是我們幾人吧?”
宗馭呵呵笑道:“那是自然,還請諸位盡快把人員收攏好,帶領他們過來報到,我也好登記造冊,根據你們的表現(xiàn),確定刑滿釋放的日期,與人方便與己方便不是嗎!”
盧用憤恨的問道:“你就不怕我們造反?在這片區(qū)域,起碼還有三位隊長,四位副隊長,還有七千多人,你就那么有把握?”
宗馭毫不在意的說道:”那就不勞費心了,我有我的辦法。沒有了牙齒的狗,還能咬人嗎?不管你們造反也好,沖關也罷,不過是為我的戰(zhàn)績錦上添花爾已。
行了,趕緊去為我招兵買馬吧,等你再回來的時候,我可不希望你們只身前來呀!
對了,來人,把公孫鳳跟彭妃帶進來,我還沒驗完貨呢!”
宗馭說完,帶領廣智若客等人入了關后,將城門關死,只留盧用五人,在關外咬牙切齒:
“宗馭,你給我等著,這件事沒完?!?p> 他們現(xiàn)在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只是力不從心爾已。
宗馭等人關了大門,讓鐵錘戰(zhàn)隊卸裝休整,讓他們把內衣脫了,沖殺了好一陣,一身的酸臭,正好讓公孫鳳和彭妃給大家洗洗。
三人開始商量對策。
他們要做好準備,對付盧用所說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