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妥妥的吃貨
戰(zhàn)漠北剛剛閉上眼睛,又聽見宋曉珊的一聲驚呼,忙又睜開了眼睛,轉(zhuǎn)頭看了過來。
“怎么了?”
可是看見的一幕讓戰(zhàn)漠北啼笑皆非。
見宋曉珊閉著眼睛,嘴里嚼著豬肉,一臉很享受的樣子,“啊,真香??!我以前也吃過這樣的烤乳豬,可是今天這個豬肉真的要比大廚做出來的好吃多啦!我真的是幸運(yùn)了,能吃到這么好吃的豬肉?!?p> 戰(zhàn)漠北搖頭又將頭轉(zhuǎn)過來。
這丫頭真是個妥妥的吃貨,能夠在這個條件極其惡劣的環(huán)境中,居然還能夠笑出來?
并且還是吃著自己抓獲的小野豬,真是個膽量和味蕾并存的女子。
另類!
戰(zhàn)漠北閉眼不去看宋曉珊吃肉,心里卻想著宋曉珊這些天對自己的照顧,心里也從剛剛的想法中出來。
轉(zhuǎn)頭又看看宋曉珊。
宋曉珊吃了兩片蜂蜜肉片,就舍不得再吃下去了。
“我將這些肉都放在石頭上面,你戰(zhàn)漠北不吃,我就留著明天再吃,你明天你要是還不吃,我就好好的烤一番,將骨頭都啃著吃了,你要是想以后再吃可是真的沒有了。我宋曉珊可不能總幸運(yùn)抓小野豬。這我們將人家的野豬崽子烤著吃了,那頭大野豬要是知道我們吃的,一定要了我們的老命的?!?p> 宋曉珊嘴里磨磨唧唧的說著,將剩下的小野豬用樹葉子蓋上,直接放在石板上去了。
又順手抹抹嘴巴,躺在了火堆邊,也學(xué)著戰(zhàn)漠北的樣子,抓了把草當(dāng)著枕頭,閉上了眼睛。
戰(zhàn)漠北借著火光,看見旁邊的這個嘮嘮叨叨的丫頭,搖頭說道:“看來這豬肉可真吃不得,吃完就像豬一樣躺那要呼呼了?”
剛剛閉上眼睛的宋曉珊聽見戰(zhàn)漠北這樣說自己,頓時睜開眼睛,白了他一眼。
“你才是豬呢!”
“我這一天容易嗎?”
“你想想我這一天從早上忙到晚,又是進(jìn)林子為你找草藥,又是找柴火的。更何況還被馬蜂追了,太嚇人了!門口還有那個蟒蛇來配合著。別說我是一個沒探過險的小丫頭了,就是你一個男人,我覺得也會受不了的!”
宋曉珊提起來那條蟒蛇來,又轉(zhuǎn)頭看看漆黑的洞口,心有余悸的說道:“今晚上你別睡覺了,幫老娘打更,那個蟒蛇會不會將我賭上的草弄下來???或者從別處鉆進(jìn)洞中???”
越想宋曉珊越害怕,于是直接起身往洞口走去。
戰(zhàn)漠北雙手一攤,自己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一句玩笑的話,居然逗的這個丫頭說了一大堆的話。
哎!這個丫頭看來是精神有些錯亂了。
又想起自己那個送進(jìn)精神病院的老娘,搖頭,又下意識的往洞口看去。
宋曉珊拽著火把,嘮嘮叨叨的來到洞口,左右仔細(xì)的照照,覺得沒問題了,轉(zhuǎn)頭又走到火堆旁。
也許是剛剛被自己嚇到了,于是,這次躺在戰(zhàn)漠北的不遠(yuǎn)處。
“沒事了,我先閉會眼睛,等我醒來你再睡覺,我們今天實行輪流值班的辦法,我不讓你打更到一宿,那樣誰都受不了的?!?p> 說著看看戰(zhàn)漠北緊盯著自己的眼睛。
見戰(zhàn)漠北生的帥氣的樣子,俊臉在火光的映襯下更顯得剛毅有型。
有型的唇緊緊的抿著看著自己,就好像看著陌生人一樣。
“我說你這個人,長的還挺好看的,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是不是今天腿不疼了?”
宋曉珊看看戰(zhàn)漠北的小腿,那裸露的小腿還抹著草木灰,可是又都干巴巴的掉了一塊一塊的。
搖頭說道:“看來我今晚上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覺是不可能了?!?p> 說著又起身在旁邊捧了點(diǎn)草木灰,又拿了剩下的椰子。
來到戰(zhàn)漠北的身邊蹲下:“我還是用這個土辦法吧,看樣子這個辦法很好?!?p> 伸手又將佩刀拽出來,直接往椰子上面砍去。
“哎呀,我今天倒是看看,是我的刀結(jié)實,還是你這個椰子殼結(jié)實,我就不信,我宋曉珊砍不開你!”
看著宋曉珊小嘴都跟著用力,揮舞著手里的短佩刀,戰(zhàn)漠北再也憋不住了,忙又伸出手說道:“我來吧,看來你也只能是嘴上的功夫很好?!?p> 宋曉珊聽?wèi)?zhàn)漠北這樣說,于是像泄了氣的皮球,將佩刀遞給他。
“給你,我這可是你給你收拾殘腿,你就不要這樣說我了!”
戰(zhàn)漠北輕松的兩下砍開椰子,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飄了出來,混合著洞中的蜂蜜烤肉的味道,真的像是酒店的味道。
宋曉珊真的很興奮,“哇!這椰子酒真的好香啊!以前真的沒有喝過,還別說,在這里還真的是吃到了這些好東西,還能喝到這么好喝的椰子酒,真是神仙生活??!”
說著伸手要想從站漠北的手中拿過椰子。
戰(zhàn)漠北聽宋曉珊這樣說,自己聞聞椰子,也慢慢的喝了一口,點(diǎn)頭說道:“真的好喝,不過,你一個丫頭家家的就別喝酒了?!?p> 宋曉珊看著戰(zhàn)漠北不給自己,于是咧嘴笑道:“你真相信了,我能那樣不長心嗎?聽我那樣說說吧,我給你收拾殘腿用的,給我!”
戰(zhàn)漠北搖頭,直接將椰子遞給宋曉珊。
將佩刀拿在手里。
宋曉珊接過椰子,又伸手,“給我佩刀,你拿著這個佩刀簡直是瞎子點(diǎn)燈白費(fèi)蠟,不起什么作用,還是給我好些?!?p> “你!”
這丫頭在哪里學(xué)的,還一套一套的,看來她很不簡單!
宋曉珊強(qiáng)行的在戰(zhàn)漠北的手里搶回佩刀又插在刀鞘里,仰頭喝了一大口椰子酒。
“嗯,真的好喝!”
戰(zhàn)漠北捂臉,這丫頭看來真是精神不好了,自己還真要快些好起來,走出這片林子將她甩一邊去。
宋曉珊喝了口酒,又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直接往戰(zhàn)漠北的小腿上噴了過去。
“啊!你要干什么?”
戰(zhàn)漠北沒想到宋曉珊會這樣一頓神操作,簡直是毀了自己對她的好印象。
“你喊什么?我這是跟我老媽學(xué)的,這樣能將你腿上的干吧灰弄濕了拿下來。我不能害你??!”
戰(zhàn)漠北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