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和穆澄雪出發(fā),一路上我和她沒有說話,好像我們之間有著某種隔閡一樣,無聊的我甚至有怎么沒有人劫機(jī)的想法。
兩個小時的飛機(jī),我們終于到了Z省,來接機(jī)的是一個青年男子,大概23歲左右,應(yīng)該是今年才加入工作的,看上去去比較斯文。
“穆隊,李隊你們好,我是這行動負(fù)責(zé)人小王,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說?!毙⊥跷⑿χ来魏臀覀兾帐郑呛臀椅諘r明顯有些不自在,大概因為我是男的。
再說這次行動咨詢他的機(jī)會很少,明顯是來混經(jīng)驗的,不過這也是當(dāng)?shù)氐陌才牛覀円膊荒芤髶Q人吧。
之后一路到警局,這小子的眼睛不是盯著我就是穆澄雪,好像把我當(dāng)成敵人,把穆澄雪當(dāng)成禁肋一樣。
我有些納悶,為什么不直接去找那個女孩,非要回警局。
“我想兩位都比較累了,至于任務(wù)還是等明天吧,要不今晚我?guī)晌蝗マD(zhuǎn)轉(zhuǎn)?”小王對著穆澄雪獻(xiàn)殷勤道,同時也給了我一個眼神,大概是讓我不要妨礙他。
我樂了,原來他今天不帶我們?nèi)フ夷莻€女孩,是因為他對穆澄雪感興趣??!
我這時徹底無語了,沒辦法我也只是個普通人,只好乖乖聽話,看看小王能翻起什么浪。
穆澄雪無視了小王同志的話,直接問我“李隊,現(xiàn)在是去調(diào)查還是休息?”
穆澄雪這家伙直接打皮球踢給我,我想我和你有這么大的仇嗎?想了想也對,這是要我擋“貨”的節(jié)奏。
果然,我們的小王同志遭到了暴擊,把仇恨轉(zhuǎn)移到了我身上,他死死的盯著我,陰沉的笑著說“這位李隊長總不能不體諒自己的隊員吧!”
嚯!殺人誅心也用不著這樣吧,道德綁架有意思嗎?居然他想休息,我就讓他休息,不就是個Z市嗎,沒有他帶路我不是還有手機(jī)嗎?以及在這里和他較勁,我還不如去查查那個東西是什么。
我也無視他的話,自顧自的掏出手機(jī)打開導(dǎo)航就離開警局。
不一會,穆澄雪急匆匆的追趕出來,不過臉上不太好看,顯然是收到什么氣。
“你這人怎么能這樣,就不能把我擋一下嗎?一點(diǎn)紳士風(fēng)度都沒有,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穆澄雪埋怨這我說。
“我怎么樣樣那是我的事,再說我們是來出行任務(wù)的,不是來較勁的!”我也不和她客氣。
“哎,現(xiàn)在怎么辦,他都不給我們帶路,我們自己找肯定要花一些時間?!?p> 我扶著腦袋,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們是人啊,他不幫忙,我們不會想辦法嗎,為什么非得要靠一個別有用心的混子!
這時前面出現(xiàn)一輛面包車,從車上下來四個壯漢,看樣子是來找茬的,不用說也知道是誰。
“前面的兩位朋友,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和我們喝一杯?”其中一名壯漢和藹的說。
和他們喝?怕是和小王喝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小王頂著帽子裝象。
我示意穆澄雪一起上車,看了今天是沒時間查了,只能入鴻門宴了。
不一會,大漢把我們帶到一出酒吧,看著酒吧里閃爍著的燈光,我不記得我有多少年沒出過酒吧了。
進(jìn)入酒吧,空氣中彌漫著煙霧,酒精和荷爾蒙,大漢帶著我們來到邊角的一處包廂。
打開包廂,果然是小王,此時他正在悠閑的喝著酒,看到我們的到來,他溫柔的笑著說“在Z市還沒有人敢不聽我話,你們兩居然敢,看在你們是第一次犯,喝了這杯酒這間事就了解了?!?p> 小王的臉上掛著陰沉沉的笑容,眼睛就像毒蛇一樣死死盯著我們。
我知道這杯酒肯定不簡單,喝了就隨他的愿了,再看看一般的穆澄雪,想想她也沒有辦法。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辦,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不是那么簡單了,比我預(yù)想的更嚴(yán)重。
正在我無力的時候,包廂突然打開,闖進(jìn)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憤怒的說“你這逆子!你看看你這是在做什么,對的起你的職業(yè)嗎!”
哦!事情大條了,我也不清楚什么情況,我知道我和穆澄雪得救了,至于他們父子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一時間我意識到不對,為什么這樣的人能成為警察?這里一定有什么秘密。
教訓(xùn)完小王,中年人道“讓你們困擾了,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換個地方再聊。”
中年人說的話就很有意思了,他沒有道歉,只是有一些歉意,看著眼神大概是這些事經(jīng)常發(fā)生,這次也在他的意料當(dāng)中。
我們跟著他上了車,他吸了一口氣道“以前他不是這個樣子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p> 我好奇,難道是那些東西搞的鬼?我我問“小王是什么時候變成那個樣的?”
中年人雙手抱著頭,無力的說“那是一年前的事,那天他和同學(xué)去聚會,回來時有點(diǎn)怪怪的,一開始我們沒怎么注意,知道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他像變了一個人,好像有著雙重人格一樣。”
雙重人格?我看問題沒有那么簡單,我繼續(xù)問“和小王一起參加聚會的人怎么樣?”
中年人有些猶豫,但還是告訴我們,“那些一起參加的人也和他一樣,都好像變了一個人,我,我……”
看情況大叔知道也就那么多,再問下去就沒什么意思了。
穆澄雪推了推我的手,我明白她思議,就告別了中年人。
“李隊,難道你才到些什么了?”穆澄雪問。
“你想一下,若是單單一個人他人格分裂那還說的過去,但是那么多人,還都是參加過聚會,想想就不簡單?!蔽覇问滞现掳?,在腦海中回憶,看看有沒有類似的東西。
“可不可能是他們?nèi)玖硕???p> 我笑著說“怎么可能,要是有大叔早和我們說了,而且你看小王那個樣子想染毒嗎?”
她激動的說“難道是那些東西!”
不錯,不出意外的話,小王他們參加聚會時都遇到了一個東西,但是它是什么我也沒有頭緒,因為書上沒有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