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越看著自己手上沾染的血跡,神情恍惚了起來,一個月之前他還是個普普通通的學生。
“還有一個人要處理?!?p> 他并不是一個嗜殺之人,不過他堅信一個原則,那就是除惡務盡。
“是你通知了他們,讓他們在外面等我的是嗎?”
羅越來到了空蕩蕩地車站,現在這里只有他和另外一個人。
檢票員正在幻想著這一筆自己能分到多少錢,能買多少個女奴隸,突然耳邊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讓他轉過了頭去。
他的臉色變化了起來,只要不是傻子想必都能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咬了咬牙齒他發(fā)出了聲音。
“既然魏源那個廢物被你殺了,你開條件吧,怎么樣才能放過我?!?p> “一百萬地球幣怎么樣,你要知道災黎城地球幣的購買能力可要比外面強多了,可以買七八個年輕的女奴隸?!?p> 看到羅越無動于衷的表情,檢票員想了一想換了其他的條件。
“你不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提供住所,災黎城的住所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而且我提供的住所是在’夜鶯‘大人的庇護范圍之內,可以保證你在災黎城居住場所的安全?!?p> 羅越依然沒有說話,檢票員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開始打起了冷顫,他上次見到這樣眼神的時候是”夜鶯“大人處死下屬的時候。
“我還有......”
“夠了,謝謝你給我提供足夠多的情報,再讓你說下去我都不太好意思殺你了?!?p> 羅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看在他提供給自己一些有用信息的份上他決定給這個家伙一個痛快。
“你不能殺我,我的弟弟是’夜鶯‘大人的男寵,你殺了我會遭到報復的。”
檢票員感覺下一時刻羅越立馬就要動手了,恐懼中喊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牌。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恐怕我也不會向你說的那樣受到嚴厲的報復。不然你一開始就會說出來而不是拿其他東西換你的命?!?p> “另外,我的仇人可比什么夜鶯大人強大多了,如果我連她都害怕我以后還怎么復仇?!?p> 檢票員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是他已經沒有辦法再說話了,眼睛里面漸漸喪失了對生命的渴望。
“羅越,你要注意一下,這個地方很不對勁?!?p> 拿出紙巾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跡,羅越有些疑惑陳遠的說法,他并沒有感覺這里有什么問題。
“災黎城蘊藏著一種讓人變得狂暴,兇歷的物質。”
“你在這里會受到這種物質的影響,你自己想一下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是出乎自己本心的嗎?”
陳遠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因為他對于這種物質是完全免疫的。
但他觀察著羅越發(fā)現他和沒來災黎城之前的性格差異很大,所以檢測了一下,才發(fā)現了問題。
羅越心里面一震,回想起之前自己的所作所為,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跡,盤坐在了原地。
默默地感受著原初神石的存在,羅越雖然還沒有完全弄清楚原初神石的用途,不過他知道它在精神方面有著極其強大的功效。
他在原初神石的世界里面看到自己本來純凈的靈魂沾染上了一些血紅色的物質,血色汪洋里面出現了一股強大的吸引力,把自己靈魂上面的血紅色物質給吸收了進去。
“這些物質和原初神石里面的血色汪洋是同根同源的?”
再次睜開眼睛的羅越,眼神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清明。
“不,準確地來說災黎城這些物質是稀釋過后的血色汪洋,不然你以為血色汪洋里面的靈魂為什么會那么具有攻擊性?!?p> 陳遠的回答應證了羅越的一部分猜想,他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原初神石,對它的來歷更加好奇了。
審視完自己的內心以后,羅越明白了自己的想法。
就算自己的靈魂不被這些血色物質污染,他也會殺掉這些本來就該死的人渣,不過他絕對不會采用虐殺的方式。
“能看清自己的本心就好,其實在這個地方呆下去的最好辦法就算不去殺戮,不去爭斗?!?p> 陳遠的說法是完全正確的,只要不念不想,靈魂就很難被血色物質污染。
“那樣只是逃避而已,我來這里不僅僅只是為了躲避弒神組織和教廷,更是為了自己能變得更加強大。”
災黎城雖然是一個避難的好地方,但是就像羅越所說他來這里不僅僅是為了避難,更是為了磨練自己。
“走吧,這里的事情算是結束了。”
羅越重新回到了那個叫做魏源的領頭混混的尸體旁邊,搜索了一下一下他的尸體,找到了他想要的手槍子彈。
“一般人沒有經過專業(yè)訓練使用槍械的話,十發(fā)九空,甚至還有可能把自己弄傷?!?p> 陳遠看著羅越把玩著剛剛弄到手的手槍,提醒了他一句。
對于現在的羅越來說手槍基本上沒有太大的用處。
因為手槍能殺死的敵人羅越空手都能殺死,這也就是為什么云葉和譚易等人的武器都使用的是近戰(zhàn)武器的原因。
電視劇里面那種第一次拿到槍就能打中人的情況基本純屬瞎扯,最有可能發(fā)生的情況是使用槍械產生的后座力讓自己的手臂脫臼。
“我當然知道了,隨手把玩一下而已?!?p> 羅越瞄了瞄周圍無數正在觀察著他的人,把手槍放到了自己的背包里面,拿著沾染了些許血跡的行李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他知道有無數的跟屁蟲跟在他的身后,對于災黎城的幾位統(tǒng)治者來說,他們自然明白能躲避子彈意味著什么。
沒有理會這些礙事的家伙,羅越走向了災黎城的深處,來到了一家看著比較破舊的旅館。
“店家,給我開一間房間?!?p> 如果羅越是在外界,那他肯定是要加上敬語的,不過在這種地方這樣說話只會被當作好欺負的肥羊。
羅越也懶得給自己自找麻煩,取下了自己昂貴的金絲眼鏡,狠狠地拍了一下老板面前的桌子。
“新來的,懂規(guī)矩?”
老板好像對眼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了,不知道從哪里判斷出了羅越是新人。
他更沒有多看一眼沾染血跡地行李箱,只是詢問了一句。
“我懂?!?
風云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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