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錦黎拱手互相敬佑,“是挺巧的,不知兩位道友來福連村做什么?”
“呵,明知故問?!鼻嗄瓴粣偟哪抗鈷吡艘谎劢\黎。
“呃呃呃,師兄!”溫芯對著青年鼓起臉頰,隨后又朝江錦黎道歉,“家?guī)熜殖碓谕庖皯T了,我替他向道友道歉,我們并非有敵意,而是在宗內接的地字任務。”
“那就是其他宗的人了?!卑诇\月向來不出聲打擾徒弟談話,但這次,乖徒兒居然被對方不屑了?
可惡啊!信不信說出來嚇死你!別看我家徒弟小,那資質不知比你有多高!
心里憋屈的吐槽,在外一直受四宗六派的掌門宗主招待的白淺月,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對待,雖然是徒弟。
可徒弟在外,面子都是關乎到師傅的,偏偏她又不能暴露出什么,引來災禍就是她這個師傅的不對了。
“這樣啊,不知你們?yōu)槭裁丛贩祷亓??任務是做好了嗎?”江錦黎心里莫名后怕,蒼天吶,我求求你不要那么勤勞,不然我寶箱就沒了。
“額呵呵,本來可以找到的,就是中間出了點小狀況?!睖匦緦擂蔚拇亮舜潦?。
“所以這個地字任務,只能我們兩宗之間中的一個完成咯?”墨纖微抬下巴,半瞇的眸子回敬某個在那里不屑的人。
師兄只能她來嘲諷呢......
“你們?有資格?”青年拿著笛子的手,以環(huán)抱的姿態(tài)解下,那一瞬間,筑基后期的威壓迎面而來。
江錦黎面色一白,乖乖,筑基后期,難怪說話敢這么橫?
白淺月微皺眉目,敢壓我乖徒兒?
“轟!”
周圍幾米的距離,地面被突然暴發(fā)的氣息壓下三分不止。
“你!”
段浮心里震驚的同時,喉腔有一抹溫熱的東西即將要流出來。
“原來是有金丹師姐給你們撐腰,倒是我眼拙了?!闭f完這句話,他把喉間被氣息震傷的血再次吞下。
“知道就好?!蹦w說。
段浮抿了抿嘴角,差點又一口老血噴出來。
溫芯面上微笑,這是結仇了呀,每次跟師兄出來做任務,總要和幾個過不去的,師兄怎么就不知道收斂下性子呀?
“三位道友,是我們的過失,實在萬分抱歉。”溫芯只能拱手道歉了。
“不是你的,還能是我們的?”
墨纖冷下語氣后,處處懟人。
江錦黎差點忍不住笑出來,“沒事沒事,再會兩位道友?!?p> “誰說我們會走?”段浮不甘心,就因為對方有金丹期修士鎮(zhèn)壓?
“那你們是想?”
“陣眼共有六處,家?guī)熋檬且晃魂嚪◣?,讓你師弟出來比比如何??p> 這...江錦黎怪難為情的,墨纖哪里會,學的都是皮毛,聽對方話里的自信,絕對是個老練的。
就在江錦黎要推掉時,后方的少年踏出一步,“比就比,誰怕誰?”
江錦黎:“......”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清楚師弟嗎?
白淺月:“......”二徒兒,你不是一直專修劍道嗎?什么時候會知曉破除陣眼了?
溫芯驚訝的張嘴,呀呀!
看來這位比她還小的少年竟也是個陣法師嗎?還是說一時逞強?
“哦?那就比六個陣眼,誰先破開,順便捉到布陣的人,這個地字任務便是誰完成。”段浮一手緊握玉笛,目光試圖捕捉少年的慌亂,然而并沒有什么看出對方有驚慌失措的眼色。
“且慢!”江錦黎立即出聲,“兩位道友,我們初來乍到,陣眼還不知在哪,能不能在半個月之后,我們在這里集合再開始?”
溫芯同意地點頭,“好,若是你們找到了,可以先去前面不遠處的福來客棧找我們?!?p> 聽到師妹的話語,段浮緊了緊手中玉笛,轉身沉默不語。
溫芯道完,她的眸子看著墨纖,“若是有不懂的,也可以來問我,我們之間也算是比試,不想和三位道友傷了和氣。”
“哦?!?p> 段浮背過身的手忍不住攥緊,真是夠了。
“那拜拜,我們先進去里面觀望觀望?!苯\黎一手拉著墨纖,把師弟往前面趕。
溫芯撲哧一聲,溫和輕點下巴,“師兄,我們也走吧?!?p> 段浮冷哼一下,“有位金丹長輩罩著又如何?沒有這位,什么也不是。”
墨纖耳朵靈敏,她頓時一副想跟對方干架的氣勢展露出來,“你說什么?別以為你是個筑基后期我就…唔唔唔…”
“哎呀哎呀!師弟你別說啦!”江錦黎眼疾手快,一只手捂著墨纖的嘴,使勁把人扒拉走。
走出一段距離,墨纖把捂在自己臉上的手連忙拿開,“你大爺?shù)?,你的手臟不臟??!”
“挖過鼻屎應該不臟。”
“你??!”墨纖氣得雙肩抖動,法劍拿出來就往江錦黎捅去。
“哇靠,開句玩笑不要當真行不行?。 苯\黎步伐飛快,圍著麗師姐轉圈圈起來。
“虧我還想幫你出頭,你就是這么對我?”墨纖的法劍明晃晃的在女人面前晃著。
白淺月:“……”
徒兒不會來個誤殺師傅吧?
“可你也不能一直懟人家啊,我看就是對方的師妹一直看你,然后她師兄以為我對他師妹有歪心思,所以背黑鍋的就是我了?!?p> “你給我閉嘴,現(xiàn)在是你的手到底碰到什么的問題,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還是弄死你!”
“哇啊啊啊,師弟你不能這樣啊,我真沒有抹到什么,碰到馬的舌頭算不算?”
“江錦黎!”墨纖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你給我死!”
“那個,那個?!卑诇\月心里慌亂起來,二徒兒你的劍要拿穩(wěn)啊,你這一抖一抖的不要對著我啊。
大徒弟你怎么這么皮,你能不能不要躲在我后面了啊?。?p> 江錦黎一陣冷汗,他的雙腳跳來跳去,稍有不慎真的有可能被墨纖來幾個血窟窿。
“我錯了我錯了,我什么都沒有,你別不信啊?!苯\黎雙手合十,目光真誠,他跳著跳著立馬站住,“師弟現(xiàn)在要想想陣眼的事??!”
墨纖的劍隔幾豪就要刺進對方衣裳了,“那你還敢耍我,信不信下次我沒有這么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