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都在這一刻停止了。
在馬車向自己沖來的瞬間,謝曉峰使出了自己的家傳絕學,偷天換日奪劍式!
長劍刺出,沒有任何花哨且華麗的劍招。
有的,僅僅是哪平平無奇源于基礎劍招中最簡單平凡的一記踏步前刺!
噗呲!
利刃入肉!
鋒利的劍尖刺破馬匹脖頸,直入其內(nèi),瞬息后竟從其后脖頸處穿透而出。
一匹保持著沖鋒姿態(tài)前沖的馬匹竟然就這樣被謝曉峰一劍將其脖頸給刺了個對穿!
而完成了這一壯舉的謝曉峰居然僅僅在馬匹沖來攜帶的沖擊力下連退了三四步,隨即就穩(wěn)穩(wěn)的定住了身形,徹底卸去了這股力道!
前沖的馬匹詭異的保持著臨死前的動作,僵硬的停在了原地,就仿佛時間都被停止了一樣。
而卸去了力道的謝曉峰待穩(wěn)住身形后就緩緩上前,緊接著便干凈利落的一把從馬匹脖頸間將自己的劍給抽了出來!
噗呲!
就在劍抽出的哪一刻,兩道血柱分別從被貫穿的兩處傷口猶如噴泉一樣噴了出來!
嘩啦啦!
猩紅的馬血猶如紅色的雨水一樣傾瀉而下,片刻功夫就已將地面染紅。
謝曉峰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步,只略微后退就躲過了噴濺出來的馬血,沒讓一滴血落在自己身上。
而也就在下一刻,原本僵立的馬尸哪仿佛被按了時間暫停鍵的情形終于被打破,只聽轟的一聲,龐大的馬尸在轟然聲中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連帶著它拉著的馬車也被一起給從側面給掀翻了!
“哎呦!”
早已呆滯的云叔一聲驚呼之下來不及反應竟被翻倒的馬車給壓住了腿,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
而翻倒的車廂內(nèi),與此同時也響起了兩聲驚慌失措的男子驚呼聲!
沒有去管地上哀嚎的云叔,謝曉峰面無表情的提著劍一步步來到了車廂前,目光冰冷的注視著車廂門,等待著其內(nèi)之人出來。
一個腦袋緩緩從車廂中探了出來,向四周警惕一看,一眼就注意到了身穿錦衣衛(wèi)飛魚服的謝曉峰,心中有鬼之下迅速一縮脖子就想要重新躲回車廂里。
然而這也要看謝曉峰愿不愿意才行!
見他要縮回去,面無表情的謝曉峰一伸手,輕而易舉的就一把抓住了這人的后脖頸把他硬生生從車廂中拽了出來!
被拽出這人年紀不大,約莫也就十五六歲左右,身高一米五,一身書童打扮,很明顯不是范三拔的書童范安又能是誰?
一米五的范安被一米九身高的謝曉峰捏著后脖頸子提在手中,就仿佛是家中養(yǎng)貓之人提自家貓一樣輕而易舉!
而被捏住了命運脖頸的范安在經(jīng)過起初的掙扎過后迅速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于是也就老老實實的低下了頭沒再繼續(xù)掙扎,顯然已經(jīng)是放棄了!
一臉垂頭喪氣的被謝曉峰給提在手里動都不動彈一下。
而車廂中剩余的范三拔似乎是因為自家書童被人突然拉出去的舉動給被嚇到了,在范安被捏住了命運的后脖頸之后,范三拔就死死躲在車廂中一動不動了,半點都沒有想要出來的心思了。
只可惜,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他能躲一時,還能躲一世嗎?
就在這時間里,那城門的守衛(wèi)們都已經(jīng)圍了上來,將側倒的馬車給圍了起來。
要不是因為顧及著旁邊一直冷著一張臉身穿飛魚服的謝曉峰的話,他們早就破開車廂沖進去把里面那個很明顯應該就是主事人的家伙給揪出來了!
居然敢沖擊城門,膽子簡直是太大了!
還好攔下了他們,不然,真讓他們沖出去了,他們這些守城門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落不著好!
就在氣氛這樣古怪的僵持下,后來的錦衣衛(wèi)們也終于騎馬趕了過來!
“吁!”
希律律!
馬匹停下,十幾個錦衣衛(wèi)齊齊翻身下馬來到謝曉峰面前拱手行禮道:“見過謝百戶!”
沒錯,就是百戶,在謝曉峰加入錦衣衛(wèi)之后先是直接繼承了他哥謝曉毅的小旗之位,后來田爾耕又專門提拔了他,如今的謝曉峰已經(jīng)成為了一名錦衣衛(wèi)的百戶官了!
謝曉峰淡漠的點了點頭,隨手將手中的范安給扔在了地上,立即就有兩個錦衣衛(wèi)上前給這家伙套上了枷鎖鐐銬。
隨即謝曉毅向著車廂一示意道:“人應該就在里面了,你們自己將他帶回去吧,我先走了。”
說完,謝曉峰也沒有再多說什么,轉身便向著城內(nèi)走去。
待謝曉峰走后,剩余的錦衣衛(wèi)個個都愣在了原地,隨即其他人齊齊看向領頭的哪人,一臉的疑惑。
咱這百戶,咋就這樣走了捏?
領頭的錦衣衛(wèi)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頓時一惱,怒道:“都看著我做什么?沒聽到謝百戶的話嗎?人犯就在車廂里面,還不動手等我請你們吃飯嗎!皮鞭炒肉要不要?”
說著,這領隊的小旗就要去解腰間纏繞的軟鞭。
其他錦衣衛(wèi)頓時一聲驚呼,隨即一哄而散,該抓人的抓人,還做其他事的做其他事,再不敢繼續(xù)耽擱了。
“哼!”
見這群家伙開始做事,領隊的小旗這才冷哼了一聲后沒再繼續(xù)解腰間的軟鞭,指揮者一眾手下強行破開了車廂們,把里面好似一只鵪鶉似的在哪里涉涉發(fā)抖的范家三公子范三拔給揪了出來!
“嘿嘿!范三拔是吧?你的事兒犯了,跟我們兄弟走趟吧!
最好老實點,否則別怪我們兄弟下手不知輕重!”
哪小旗官沖著驚恐的范三拔冷笑著說了幾句后便一揮手。
緊著著幾個錦衣衛(wèi)就將癱坐在地上的范三拔給綁了起來,就跟拖死狗一樣拖到了他們馬后,齊齊一用力就給甩到了馬屁股上面。
那架勢,完全沒把他當人,就是當了一貨物!
在其他人把范云和范安都給帶上后,在小旗官的一聲令下,十幾個錦衣衛(wèi)們騎著馬帶著三人便向著北鎮(zhèn)撫司而去,他們還趕著回去復命呢!
這次抓到了這范三拔,雖然不是他們攔下的,但是是他們帶回去的??!一番獎賞可絕對少不了了,所以大家都很興奮,連騎著馬都突然覺得輕快了幾分。
……
“大人!范三拔抓到了!”
正背著手在自己的班房中來回踱步的田爾耕突然得道消息,說是正準備逃跑的范三拔一行被在城門攔了下來,當即大喜過望!
忙道:“人在哪兒?”
哪前來報信之人立即又道:“回大人,人已帶到詔獄了,我們在他身上先搜查了一遍,只找到一本無字書!”
“無字書?”
聽著這話,田爾耕疑惑的反問了一句。
哪人點了點頭,當即便從懷中掏出一本藍色封皮的書冊,雙手捧著,恭敬的奉給了田爾耕。
田爾耕伸手接過,疑惑的打量了一下。
書不大,大概跟正常的書冊差不多,藍色封皮,上面一副八個銅錢組成的八卦圖案,只不過其他七個銅錢圖案都略小一些,只有最上面的一枚銅錢圖案比其他七枚都大上了一圈。
見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田爾耕就翻開了書冊。
書冊一打開,田爾耕的眉頭就不自禁的皺了起來,果然就像來人說的那樣,這居然是本無字書!
無論她怎樣翻看,能看到的都只有一頁頁空白的畫面,一個字都沒有!
但是,這怎么可能?
他可不信,范家的三公子在逃跑時身上都要隨身帶著的的東西居然會是一本無字書!
這本書肯定有問題!
只是他還不知道而已!
想著,田爾耕立極喚來了一人將書冊遞過去囑咐了幾句,哪人立即就點頭拿著書冊出去了。
待人離開后朱由檢看向哪報信之人問道:“你們應該初步審過范三拔了吧,他有說什么嗎?”
來人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大人,您別看這范三拔一副小白臉弱不禁風的模樣,整個人都跟個小雞崽子似的,但他的嘴可是真的夠硬,我們基本已經(jīng)把我們能用的手段都用了,但他就是死活不肯開口,哭個不停,卻什么都沒說!”
田爾耕聞言眼睛瞬間就瞇了起來,想了想嘴角緩緩揚起,露出一抹嘲諷之色:“這樣啊,既然他這么硬氣哪我們也別用刑了,浪費時間,我們換點輕松的法子。
來人一愣,疑惑道:“輕松的法子?大人您是指?”
田爾耕邪惡一笑:“之前天殘地缺還跟我抱怨說哪黃東升不太經(jīng)玩,既然這樣,哪就把這范三拔也交給他們吧。
告訴他們,只要不玩死玩殘,隨便他們怎么玩!
本官不看重過程,我只要結果!”
“什么!讓天殘地缺去“玩”他!這是不是有些……”
來人聞言頓時一驚,作為錦衣衛(wèi)的老人他可是知道這四個家伙哪古怪的癖好的。
像范三拔這種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公子哥,突然被四個奇形怪狀的玩意那樣玩弄,他甚至都能想象到范三拔該會有多么屈辱了!
但不得不說,這確實是個好主意,對付范三拔這種自尊心強的嘴硬分子,這種手段可以說是恰如其分!
簡直就是真?zhèn)簦?p> 田爾耕聞言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怎么?覺得我太殘酷了?你要是有辦法讓他開口,本官也就不用讓天殘地缺去了。”
來人趕忙搖了搖頭:“大人說笑了,還是讓天殘地缺去吧!”
他也只能在心里稍微同情一下范三拔了。
畢竟,他可是知道的,這天殘地缺最喜歡的就是他這種俊俏公子哥了,雖然田爾耕不讓玩死,玩殘,但絕對會被這四個“饑渴”已久的家伙給玩廢的!
滿天神佛保佑,之后還能正?;卮鹞业膯栴},可千萬別瘋了!
來人在心里暗暗祈禱著。
ps.抱歉!晚了很多,昨晚下班太晚,碼到一千字犯困的不行,寫的也亂七八糟。趕緊刪了睡覺,今早一大早爬起來才碼好,請大家見諒!
照例,三千字大章!
昨天編輯說了,26號上架,所以這幾天我要存稿,emmm……雖然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存,但我會盡量存的,爭取當天爆更多一點。
這幾天都是三千字了,嗯就給大家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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