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碳十郎的意外來援
“喂,烏鴉,你跟我說實(shí)話,昨晚上是不是搞鬼?”
有一郎背著行李,瞪著站在屋頂上的烏鴉。
松右衛(wèi)門冷哼了一聲:“你自己做錯了事情,本來就要受到懲罰。再說我就是一只烏鴉,在鬼殺隊多得是,哪有那種本事?!?p> 有一郎冷哼:“信你的話才有鬼呢!”
松右衛(wèi)門示威般的長大了嘴巴,發(fā)出難聽的叫聲。
突然它好像想起了什么,低聲的說了一聲:“簽到?!?p> 【宿主在時透家(原繼國家)祖宅簽到,獲得月之呼吸?!?p> “果然是這個,也不錯?!?p> “松右衛(wèi)門先生,要出發(fā)了呦~!”
無一郎同樣背著行李,用力的沖著它招手。
產(chǎn)屋敷宅邸,正在守著母親的輝利哉單邊嘴角上挑,露出了一絲微笑。
看在你昨天表現(xiàn)還不錯的份上,就帶著你吧,省的過幾個月你再被鬼打死。
原時空,有一郎就在半年后,被出闖進(jìn)家里的鬼切斷手臂,最后傷重而死。
帶他回鬼殺隊,也算救他一命。
晚上,輝利哉掏出一瓶大還丹,像吃糖果一樣倒進(jìn)嘴里。
“這九顆大還丹,也夠三個月的修煉了。還有彼岸花汁……”
終于喝完了藥,他罕見的沒有打坐,而是開始思考。
下弦已經(jīng)不足為慮,現(xiàn)在只剩是上弦了,也不知道他們的實(shí)力到底是怎樣的?
能不能擋我一刀?
花柱也走了有一陣子了,怎么還沒遇到上弦之二的童磨,這時間已經(jīng)過了原時空所說的時間了吧!
難道是我之前出手的蝴蝶效應(yīng)?
突然體內(nèi)的真氣猛地一跳,輝利哉先是一愣。
自己設(shè)置的憑魔靈之種,只有寄宿體重傷才能發(fā)動。
可現(xiàn)在還是半夜呀,如果花柱此時已經(jīng)重傷了,應(yīng)該沒有多余的力氣堅持到天亮。
但要真是這樣,童磨為什么不直接吃了她,反而要等到天亮被陽光嚇退?
難道是有意外?
有人出手幫了花柱?
可惡!漫畫里到底是有多少沒有說清的地方啊?
長長吐出一口氣,輝利哉勾起右邊嘴角,露出了一個邪邪的微笑。
不過這樣也好,那就讓我先看看到底是誰,能擋住這個冰之鬼幾個小時吧!
“魔靈開眼!”
月光如水,照耀著一座小鎮(zhèn)。
“呼吸不暢了嗎,美麗的少女,因?yàn)榉闻荼粌龅膲乃赖袅藛?。你剛剛吸入了我的血鬼術(shù)呢,還是放棄抵抗,讓我吃掉吧?!?p> 一個頭上仿佛潑了血的英俊男子,用一把金色的扇子擋住半邊臉,得意的笑著。
他的眼睛是絢爛的七彩色,一邊瞳孔里寫著上弦,另一邊寫著貳。
正是十二鬼月中上弦之二,童磨!
花柱用刀撐地,艱難的喘息著,那張花一般嬌艷的俏臉,此時已經(jīng)變得鐵青一片,明顯是缺氧了。
不行了嗎?
這個怪物僅僅是用那對金扇,扇出了幾下帶著冰碴的寒風(fēng),就凍壞了我的肺泡,這就是上弦的實(shí)力嗎?
果然如少主所說,今天就是我的死劫!
但是死有什么可怕的?這些年死去的同伴還少嗎?
蝴蝶香奈惠猛地?fù)蔚叮局绷松碜?,鐵青的臉上露出決絕的神情。
“我……就算是死,也會拖到天亮,絕不會給你……褻瀆我身體的機(jī)會!”
童磨嘻嘻的笑著,雙手展開金色的對扇。
“可是我真的想吃掉你呢,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過柱了。畢竟鬼殺隊的柱里面,女孩兒太少了~”
金色弧光閃動,一把鋒利的金扇裹著冰渣就丟了過來。
花柱顫抖著手舉起刀,但因?yàn)槿毖?,呼吸法不能用,手中的刀不停的顫抖?p> 連一擊都當(dāng)不下了嗎?
突然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帶著凄厲的呼嘯聲,狠狠的打在那把飛旋的金扇上。
啪的一聲,那東西粉碎,金扇也被砸的偏離了方向。
童磨抬手接住飛回來的扇子,皺著眉看向扇子上的焦黑痕跡。
碳?
“什么人?出來!”
蝴蝶香奈惠同樣看清了滿地的碳渣,她艱難的轉(zhuǎn)過頭,看向那處黑暗。
“一個賣炭的?!?p> 虛弱的聲音響起,一個背著碳筐的消瘦男人,從黑暗中走出。
他左手握著一枚炭塊,右手握著一把雪亮的木柄短斧。
男人抬起頭,看年紀(jì)不過二十幾歲,耳朵上帶著一對日輪耳飾,額頭上還有一塊淺淺的傷疤。
“居然是他,灶門炭十郎!”
通過魔靈之眼看清了男人的臉,輝利哉倒吸一口涼氣。
“主角炭治郎的父親,沒想到這個號稱不通劍技,卻繼承了先祖?zhèn)飨聛淼幕鹬裆駱?,還開啟了通透世界的男人,居然還硬碰過上弦?”
輝利哉眨眨眼,“也對,否則四百多年了,無慘怎么剛知道,灶門家傳承有日之呼吸。這樣就解釋的通了。”
碳十郎淡淡的看著童磨,整個人就仿佛一顆植物一樣。
“就是你劫走了三浦店長的女兒?”聲音同樣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童磨眨了眨七彩的瞳孔,“哦,你說的那個穿著粉紅和服的女孩子嗎?對,是我吃了她?!?p> “吃?”碳十郎皺眉。
花柱感激的看著這個病懨懨的男人,用盡最大的力氣喊道:“快走,他是個會吃人的鬼!”
“原來鬼就長這樣呀?!?p> 碳十郎淡漠的眼睛微微有些興奮,他放下碳筐,身體箭矢般竄了出去。
花柱眼中閃過一道驚訝,好快,根本不像身體虛弱的人,他到底是誰?
童磨倒是沒把這速度放在眼里,他雙手一揮,一對金扇交錯飛出,在空中乍分乍合,讓人看不到底是要斬向哪里。
當(dāng)碳十郎卻是身體詭異的扭曲了一下,在間不容發(fā)之際,避過了對扇,一斧橫掃他的咽喉。
“咦,居然避開了?”童磨略有差異,但依舊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要避開的意思。
斧頭正中咽喉,碳十郎就感覺自己就像砍到了鐵板,巨大的反震力瞬間震斷了木頭斧柄。
半截斧頭打著旋飛了出去,狠狠的釘在了一旁的木頭柱子上。
童磨嘻嘻的笑著,“知道我們的差距了嗎?就算你用不知道什么辦法,看穿了我的攻擊軌跡。
可我就算站著這里讓你砍,你也砍不斷我的脖子。再說不用日輪刀的話,就算斬斷我的脖子也沒用?!?p> 碳十郎拋掉斧柄,“原來是這樣啊,那么這個呢?”
他會身走到碳筐前,伸手從碳筐里拽出一把半米長的木刀。
刀身筆直,上面有七個向前的小枝。
“四百年來,先祖?zhèn)兠恳荒甓加眠@把刀跳火之神·神樂,千百萬次的火神意志加持,或許能代替日輪刀?!?p> 碳十郎持刀在手,臉上病容頓時一掃而空,眉宇間神采飛揚(yáng)。
“對了,忘了告訴你們,我的先祖也曾經(jīng)認(rèn)識一個斬鬼者,他的名字叫做——繼國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