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來打發(fā)她們
“請問長老,兆級妖怪是什么實力?”臺下的劉波發(fā)現(xiàn)木簡上并沒有妖物的介紹,抬首問道。
“唔,問得好。”元長老給了劉波一個贊賞的眼神。
“和人族一樣,妖物也有實力劃分,需要二品高手出面才能對付的叫大妖,以下都稱作小妖?!?p> “只有一品高手才能與之戰(zhàn)斗的,一般都是妖王,這在神州內(nèi)陸是十分少見的?!?p> “比妖王更強的,是被稱作大恐怖的妖界十二兇兆,傳聞只有飲過妖神之血的妖才能被冠以兆的稱謂,用所到之處,寸草不生來形容他們都不為過?!?p> 紀壺突然一拍桌子,大喝道:“你說的這么厲害,那要怎么才能對付!”
元長老一驚,一毛筆扔了過去,罵道:“媽的,嚇我一跳,誰允許你拍桌子的。”
宋植看到紀壺被罵,心里稍微好受一點了,突然覺得這元長老和藹可親起來。
“對付十二兇兆,要么調(diào)動眾多天字一品高手圍剿,要么就是狩親自出馬?!?p> “傳聞每一位狩,都是單殺過兆級大妖的,只不過同為兇兆,其中有些卻強的可怕,即便是狩單獨碰上,也只能暫避鋒芒。”
劉波從話中感覺到了不對,小心問道:“十二兇兆被狩所殺,數(shù)量難道不會減少嗎。”
元長老搖了搖頭,語氣更加蒼老了,無奈的回答道:
“這就是詭異的地方,一個兇兆被殺,很快就會出現(xiàn)另一個兇兆頂替,千年來,一直維持著十二只的數(shù)量。”
這一下,連宋植都皺緊了眉頭,這不是陷入了死循環(huán)嗎,人類一直在死在傷,妖物卻能無限再生,那不是永遠都殺不絕。
元長老看到弟子們的心情都跌落谷底,趕緊出聲安慰道:
“并不是完全沒有效果,除了少數(shù)幾只存活數(shù)百年的兆,新晉的兆妖實力已經(jīng)大不如前了,再堅持百年,或許十二兆就名存實亡了?!?p> 另外一名內(nèi)門弟子忍不住發(fā)問:“長老,鏟除十二兆,就是我們斬妖師的終極目標嗎?”
元長老面露尷尬,實在不想打擊這群孩子了,但是還是開了口:
“十二兆上面,還有四大妖圣,和妖神?!?p> 眾人:“...”
宋植:“...”
話剛出口,元長老趕緊補充道:“四大妖圣早已被扶非上神施加封印,無法踏入大淵國,那妖神更是只聞其名從未現(xiàn)身過?!?p> “甚至...”
元長老咳嗽了一嗓子,朗聲道:“甚至,已經(jīng)有妖圣隕落,就在十幾年前!”
弟子們在短暫的沉默后,發(fā)出了歡呼,沒想到竟有這種大事發(fā)生,而且就在他們這個時代。
不可一世的妖圣,隕落了?
宋植也來了興趣,按道理這妖圣的實力應該比十狩還強,怎么說隕落就隕落了呢。
“長老,是何人殺死了那妖圣?”劉波還算比較清醒,覺得事有蹊蹺,這么大的事應該舉國皆知,連老百姓都要慶祝才對。
元長老沉吟起來。
“整個事情發(fā)生的很突然,具體有哪些狩參與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死掉的那個妖圣是...”
“碧霄吞月狐王?!?p> “什么?。俊彼沃蚕乱庾R的驚呼出來,引得眾人詫異的望來。
元長老也一臉疑惑:“怎么了?可是聽聞過此妖圣?”
宋植自知失態(tài),趕緊重新坐回座位,但是心里已經(jīng)浮想聯(lián)翩,波濤洶涌。
如果只是看到了自己的尊賦是只狐貍他也不會聯(lián)想,但是系統(tǒng)確實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他:
【檢測到:喚醒了碧霄吞月狐王】
這總不會搞錯了,而且這是十幾年前發(fā)生的事,莫非...
不對,是自己肯定跟那玩意兒有關系,還是先隱藏一下吧。
畢竟人妖殊途,要是自己是它兒子怎么辦?下場估計只能是被亂刀砍死。
...
不會自己真是它兒子吧???
又回答了幾個問題,元長老這才搖了搖桌上的鈴鐺,示意授業(yè)結(jié)束。
“授業(yè)結(jié)束后,內(nèi)門弟子會進行分配,由不同的長老帶領修行,下面我來宣讀?!?p> “孫宇,陳三石,去戒律長老處修行?!?p> “紀壺,劉波,去三長老處修行?!?p> “宋植,去大長老處修行?!?p> “即刻前往山之巔報道!”
說完,元長老也不再廢話,起身向屋外走去。
紀壺來到宋植旁邊,有些遺憾的說道:“妹子,可惜我們沒分到一個長老手下?!?p> 宋植飛起就是一腳,指著紀壺的鼻子說道:“跟你說了幾遍了?我是男的男的,聽不聽得懂?”
劉波就在一邊,剛想說點什么,宋植已經(jīng)抬腳走了。
紀壺揉了揉被踢的位置,嘿嘿一笑,轉(zhuǎn)身看向劉波:“你信嗎?她說的話你信嗎?!?p> 劉波看著宋植的背影,又看向紀壺,恍然大悟:“我懂了,在宋師妹心中她其實是男人,暗示她只喜歡女人,”
紀壺:“???”
宋植在閣樓處的鞋柜,終于找到了一雙鞋,穿上以后趕緊離開了觀云閣,向上山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宋植的心都不是很平靜,沒想到自己穿越而來的這具身體,竟然隱藏著這么大的秘密。
但是如此來頭,為何會昏死在一處郊外淺灘呢。
就在宋植為自己的身世發(fā)愁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正從山上往下走。
“許師兄!”宋植遠遠地喊道。
“恩?”這人正是許截,低頭想事的他抬頭看見呼喊他的人后,渾身打了一個寒顫,轉(zhuǎn)身就要走。
宋植看到許截似乎是在躲他,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于是踏腳追了上去。
“師兄你躲著我?”
宋植一下就趕上了許截,將手搭在許截胳膊上,像哥們一樣。
“沒有的事,師兄只是突然想起點事要回去找我?guī)煾?。”許截露出了假笑,看著宋植的臉心里五味雜陳。
宋植自己寫的性別他可以不信,但那體檢的結(jié)果他實在不敢懷疑。
眼前這美人兒是個男人,這不隔這鬧嗎?
“師,師弟你這是剛結(jié)束授業(yè)?”許截看到宋植也往山上走,問道。
“是的,我現(xiàn)在要去找我?guī)煾笀蟮??!?p> 許截好奇的問道:“你的師父是哪位長老?”
“大長老吧?!?p> 許截:“...”
二人并肩而行,交談間卻突然停下了。
她們前方,幾位女弟子攔在路中間,面色不善的望來,為首的一位女修面沉如水,正上下打量著宋植。
許截將宋植拉到身后,小聲提醒:
“壞了,這是大師兄的頭號腦殘粉,余念”
“待會不要出聲,我來打發(fā)她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