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平被我培養(yǎng)得過于強悍,他的力量強于普通弟子太多太多,這個門派根本留不住他,所以既然留不住,還不如讓他當成兌換籌碼,貢獻給【無極圣門】,反之,我們?nèi)绻粼凇眷`風山】,就成了樊平的牽絆,這對于【靈風山】以后得發(fā)展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樊平到底被你變成什么怪物了?”
“啥?我可沒把他變成怪物,他自己本身就是怪物,這能怪得了誰!”
“惡,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推脫。”
“不信拉倒!”
“那我們怎么辦?強行跟著去?”
“我們?你認為所有人都希望樊平飛黃騰達嗎?你想呀,如果說樊平最親愛的弟弟被殺害了,樊平會怎樣?”
“肯定爆走!”
“然后那?”
“然后也被高手圍攻至死唄!什么?你的意思是說,有人要殺我們?”
“咚咚咚!”這么晚了,大門竟然有人敲?
“可能來了!爺爺,去開門吧!”
“媽蛋,我都跟你學壞了,不過怎么還有點小興奮那?”汪賢走到門前,大聲回應著:“來了來了?!贝箝T剛剛打開一個小縫,帶著氣勁的一拳就打了過來。
“轟隆隆”大門連同門框一起被打碎,門外之人還有些意外,心想怎么沒打到人那?
“您好,請問需要什么服務?”
“服務?我需要讓你們死!”
“轟”幾拳就打了過來,這幾下子可算得上是金丹中期巔峰之拳了,如果是以前的汪賢,直接就會嗝屁,不過現(xiàn)在不同了啦,修行三元的他,對于自身地把控和對力量地理解又高了數(shù)個層次,再加上他400年的肌肉記憶,這蒙面小哥愣是沒沾到半片衣角。
“就這本事也來殺人?”蒙面人剛剛已經(jīng)是泄憤之拳,力量、速度可以說是最大化,可是根本沒用,他現(xiàn)在出拳的手臂都慌了。
“嗖!”就在門口處傳來一聲輕響,一柄長劍光越過蒙面人直接刺向汪賢,汪賢側身滾地,狼狽躲開,沒辦法,汪賢此時的肉身強度只能算是辟谷期的,根本無法抗衡來人,要說對面這人的力量強度,差不多也得有元嬰期了。
這就奇怪了,以【靈風山】這樣的子門派,元嬰期都是第二縱隊的高層成員,怎么還有不顧門派利益而要殺人的白癡那?
“老奴隸,你運氣不錯!看看這招你能不能躲開!”那柄三尺青峰,挽著劍花,好似封死了所有可逃走的去路,要將汪賢刺于劍下。
“你欺人太甚!”汪賢也是被逼急了,心想我憋屈了十多年,最近剛剛有所突破,你們就來喂招,也算是物盡其用,就讓你嘗嘗自己憋了10多年的怒火。只見他向地上一拍,三米粗的地火龍突然沖出,直接將下盤毫無防備的劍士貫穿。
“啊!這不可能,魔法?這不可能,啊……!”“噼啪!”干材烈火的聲音在這大半夜還真是夠響亮,一個元嬰期的劍士竟然被活活燒死,把闖進來的蒙面男嚇尿了。
“你,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把【靈風山】的二長老給殺了,你們不想活命了?”
“我們殺的嗎?誰看見了?”
“我看……別,別殺我,我錯了,不要殺我!我再也不……啊!”汪賢絲毫不見手軟,剛殺掉一名元嬰期的他霸氣爆棚,還能聽這刺客啰嗦,一個【火陽指】戳到臉上,兩人一起見閻王了。
“別說,你的火焰還真是毀尸滅跡得好東西!”
“現(xiàn)在怎么辦?剛才還有點爽,現(xiàn)在感覺有點膽擅,【靈風山】不會派人圍攻我們吧?!?p> “肯定不會,你沒看見外邊那人觀察我們很久了嗎!他根本沒有勸阻的意思?!?p> “誰呀?我們被人發(fā)現(xiàn)了嗎?”
“剛剛走,那人的修為我沒看懂,從他的行為來看,應該是掌門吧!”
“掌門?不要嚇我,【靈風山】派的掌門如果看到自己的高層被我干掉,那不會瘋一樣地干掉我嗎?”
“干掉你?怎么可能,他來的目的應該也是防止我被干掉,跟你有毛關系?”
“啥?你得意思是說,今天我死不死都沒關系?”
“啊,對呀,你沒見那使劍的對你出手時,他并沒有阻止嗎!”
“我就那么不重要?”
“老哥,畢竟我才是樊平最親愛的弟弟呀!”
“我呸呸呸!”
第二天便是面見山門之日,元嬰期高層死掉得消息仿佛算個屁,隨便就放了,一點波瀾都沒起,如果這是掌門擺平的,那真就很正常了。
進入【靈風山】,這門派真沒有想象的弘大,整支隊伍都默默地從側門進入,好像門派對于我們這些人地加入一點感覺都沒有似的,哦不,也許有感覺的就只有其中幾十個人吧!這不,通過直播我能查看到,樊平領頭,帶著十幾個穿弟子服的青輕才俊進了中堂,他們才算是整只隊伍最重要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