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運,牽連周圍的厄運。
怎么回事?門外一聲聲的責怪聲傳入人耳:醫(yī)院里禁止大聲喧嘩!
房間里那因燈管爆炸而散發(fā)出燒焦的味道,伴隨著門外責怪的聲音,不禁使得空氣都焦灼起來。
糟糕,動靜太大了。他不禁心中暗想:先繼續(xù)裝病人吧,等會抽個時機逃出這里。正當他準備側躺下去,門開了。
你好?一道輕盈的問候在耳畔響起。
他迫不得已,既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只好轉過頭來應付一下。
那是一位漂亮的女生,靚麗的身影飄飄欲仙,金發(fā)碧眼,柔順的發(fā)絲飄揚在肩頭輕輕起舞,雙眼炯炯有神,綠色的瞳孔更是稀有,臉上潔白無瑕,衣著白色體恤上印著心形圖案,體恤外套著半透明的防曬服,那纖細的胳膊上潔白的皮膚在外套下若隱若現(xiàn),緊身牛仔褲更是勾勒起艷麗多姿的身材。
傲白望著他,美麗的容貌看的出神,心中暗想:這種女生在學校里也肯定是全校男生心目中的女神,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看著她,悲傷的情緒涌上心頭,也不禁回想起曾經(jīng)的,自己的妹妹,如果不是因為命運的捉弄…
女孩看著他一直看著自己,臉上有些發(fā)紅發(fā)熱,兩手在胸前不停的打轉,說話吞吞吐吐,小心謹慎:你…你醒了。
很快他反應了過來,壓制住情緒,臉上本流露出的渴望通通消散,只剩冷漠與平靜,眼光重新轉向窗外:嗯…
沒想到…你竟然…竟然這么快就恢復了,之前聽醫(yī)生說你…你的命還在,只不過以后只能是…只能是個…殘疾。她最后還是艱難的吐出了(殘疾)二字,驚訝的眼光望著眼前的男生,她慢慢的走近床邊。
沒想到你竟然恢復了,真是奇跡啊。此時她已經(jīng)來到床邊。
在她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幽香,像花兒一般發(fā)其芬芳,想必是很多人采摘的目標。
沒有任何威脅。這是她給傲白的第一印象,看上去沒有任何攻擊力。
對不起…我在送你來醫(yī)院的路上不小心把它踩壞了…多少錢我一定賠。她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低垂著頭,搓了搓手,從口袋里拿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紅寶石,始終沉默不語。
沒關系。傲白拿起看了看,只不過是一枚衣服上的裝飾品而已,應該是與命運那場戰(zhàn)爭時從衣服上脫落的。
每當想到命運,他都是狠的咬牙切齒,這是他的死敵,與命運對抗開起來很可笑,但是傲白已經(jīng)成長到了恐怖如斯的地步,他就是要逆天改命。
女孩抬起身,看到了藥瓶里所剩有余的藥劑。
你怎么把針頭拔了?女孩看到了垂直而下的針頭還在往外不斷滴液,藥瓶里還有一半有余的藥液,再看看他右手上的針孔有些發(fā)紫。
不用了,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的照顧,現(xiàn)在…我該走了,我還有屬于我自己的事沒有解決。傲白丟下這句話,雙腳踩到地面上竟感覺腿腳還有些發(fā)麻。
一瞬間身體的協(xié)調(diào)性重新刷新了一下,一道威波蕩漾。
你是靈能者?女孩發(fā)出一陣驚呼。
門外也有靈能者感受到了這一威波傾襲,門窗上一個個人頭竄動,窺視著兩人,眼神一個比一個尖。
有的人眼睛瞇成一條縫,像是在訴說自己什么都沒有看見。
有的人眼睛瞪的像銅鈴,顯然是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
有的人眉頭一皺,眼神中有著一絲羨慕嫉妒恨。
傲白全當沒看見那一個個注視的眼神,徑直向門口走去。
呲——!!變故發(fā)生了,窗前的人影眾數(shù)傾倒,一道道血霧噴涌而出,揮灑在玻璃鏡片上,不一會便凝結成血塊,伴隨著血腥氣味刺鼻的在空氣中彌漫著,門外還傳來一陣陣凄厲的尖叫聲。
傲白抬頭怒吼一聲,這就是懲罰嗎?不光是我自身的厄運,還會牽連周圍所有人!
房門被硬生生踹倒,手持利劍的醫(yī)院警衛(wèi)隊士兵們眼睛暴起似血通紅,簇擁著撲向傲白。
他們顯然是靈魂盡失,取代他們的只不過是怨靈。
已經(jīng)做到這地步了嗎?好??!傲白大吼一聲,冥冥之中空間撕碎,漆黑的寶劍映入眼簾,刀劍出鞘,必見血光!戰(zhàn)意決!
他當即沖鋒陷陣,能與命運打的不相上下的人可不是浪得虛名!
雙劍之間僅僅是碰撞出幾道火花,那些士兵們的武器便斷裂開來,那士兵手中的武器頂多也就是高級武器,與傲白的武器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盡管士兵們用劍格擋,也依舊抵不住威能的碧波蕩漾。
僅僅是幾道火花帶閃電的瞬間,那些士兵便已經(jīng)人首分離,倒在血泊之中。
還沒開始就已結束,就好比一個人踩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干凈利落,寶劍收鞘。
手中的寶劍在一道光斑之中消失不見,房間里只剩下眼中毫無波瀾內(nèi)心怒火中燒的傲白,與驚訝愣神的女孩。
牽連周圍的厄運嗎?看來只能盡量遠離他人了,我的親人不就是這樣離我而去的嗎?這該死的命運!
呼~他長呼一口氣,雙手生生撕開一道空間,他手一揮,那些士兵的肢體殘肢盡數(shù)融入空間之中,血液也蒸發(fā)消散。
除了那道倒下的鐵質房門,一切似乎都沒發(fā)生的一樣。
我希望你能夠對此保密。傲白冷冷的留下這一句話,便已走出房間,只剩下女孩在哪里干咽口水。